芸欣只有在娇嫦面前才能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心裡的想法,只有娇嫦才能看见最真实的林芸欣.娇嫦在芸欣的背部动手拍著,像妈妈安慰著女儿一样.
"芸欣,谁没有试过这样呀?更何况女人天生就有口不对心的特权,男人不明白我是女人我明白了.你不坏你是最好伙是我见过最敢爱敢恨的女人,你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绝对分得清楚,总比那些连爱也分不清楚的女人更强了.我们先坐下来说,你先不要哭."
两人走到大床之上坐下来,娇嫦终于看见芸欣此刻的样子,她的眉头深锁著的样子和身处在台北的美恩是一样了.
黎廷已经簽好了同意书,但是美恩的担心还是无法消除黎廷和若溪也感同身受,更加肯定美恩对伟信的爱早已超越了伟信对她的爱了,很怕她会受到任何伤害.
"爸爸,伟信会好起来吗?医生说要我做好心理準备,我真的很担心."
美恩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小恐俱,她怕失去伟信.
黎廷也是用手在女儿的背部一下下的拍著,试图可以舒缓一下美恩紧张的心情.
"美恩,医生只是说出最坏的结果,我相信伟信吉人自有天相他会好的.不要哭,他要是醒来的时侯看见你为他哭得那么伤心,他会怪责自己."
美恩聽完之后,把自己的头部靠在爸爸的肩膊之上,黎廷的手就抱紧了女儿的肩膊,好让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芸欣先开口问娇嫦,
"娇娇,我这样不是好坏吗?我明知道回不了过去了,但是我不能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唐浩.我知道只有唐浩才会无条件的爱我,包容我,和他在一起我才可以过平淡的日子,但是内心却不是这样想了.我想把一切收起来我不想自己再回头看了.娇娇,你赞成我这个做法吗?只要看不见伟信的东西,我想我会把那些过去了都收起来,我不想令任何人对我失望."
娇嫦聽完芸欣的想法,不禁对她摇头令她的心更为混乱不已.
"芸欣,我只能赞成你把一切都收起来,但是内心的真正感觉不要强行抑压,因为愈是想要放下,就愈容易想起来.你不要急着要把一切感觉都拋诸脑后,什么感觉也要让它顺其自然的慢慢消褪,时间自然会冲淡一切了.傻瓜,你不要只顾著其他人的想法,你別忘了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真正爱你的人是会顾及你的感受,尊重你的选择而不是只顾著自己的感受,不会自私的只顾著自己的心情因为只要你快乐他也会快乐.芸欣,你放鬆一点一定会好起来,我永远都是你最强大的后盾有什么事也要和我说不准你再一个人去面对和承受你还有我这个好姐妹,记得吗?"
其实娇嫦是十分关心芸欣的状态,只是她一直都不願意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她,芸欣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其实真正爱自己的人是不会介意的只视乎对方愿不願意把你的快乐看得比自己的快乐来得更为重要了.
两个女生再次抱著对方,芸欣更在娇嫦的怀抱里开始哭了,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後一次哭泣以后不要再为伟信伤心难过,但她又何曾想到人算是不如天算,以为可以放下的人和事情转眼就要面对.
几个小时终于过去了,医生终于再次出现在美恩的面前,美恩比起任何人都更快的走到医生面前,她急急的开口问:
"医生,伟信的情况怎么样?有好转的现象吗?"
黎廷和若溪此刻都明白对美恩来说,现在伟信才是最重要的人.
"叶先生的治疗很顺利,但是指数还是处於有点高危的位置,未来的二十四小时是最为关键的时刻,最好有人陪在身边时刻看著他的情况,要是二十四时之内能够醒过来就是渡过了危险期."美恩此时什么不好也不敢去多想,她只想好好守在伟信的身边.
"谢谢医生,请问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美恩急着去问,
"等上了深切治疗病房之后再去看他,他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每次最多是两个人进去看他也要做足保护措施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细菌感染了."
美恩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坚强起来.
黎廷和若溪陪伴美恩送伟信进入重症型的病房里,美恩和若溪先行进去看著伟信,没有爸爸在身边的美恩眼泪终于再次落下,她的一双小手握住了伟信的大手,没有想到伟信居於在这个时侯意外叫出芸欣这个久违的名字,令两人都震惊不已.
原来人到了生死关头才会意识到真相,此时的伟信才是最为真心的,若溪都有点生气但反而此刻的美恩却意识到一个重点,就是要帮助伟信渡过这一个难关.
美恩先撑起来,走出病房区拿起了伟信的手机,打了一通十分重要的电话.
芸欣在房里收起所有和伟信有关的礼物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想来电者是谁也没有看见就接聽了.
"你好,我找林芸欣小姐."
美恩鼓起勇气来说出第一句话,天才知道她现在手都在陇隐隐发抖了,她是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残酷.而芸欣却没有想太多,
"你好,我就是.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呀?"
芸欣聽起来的声音还是有点小哽咽.
"我叫黎美恩,我是叶伟信在台北的朋友.他生重病了嘴里一直叫著的都是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来台北看看他?未来的二十四小时是最为关键的时期,我希望他能挺过去有心爱的人守在身边他会更有意志力来渡过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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