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买买买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姐姐。
早上起床,买乐高就告诉买买买,晋然让她今天帮忙监工。
别墅和工作室离得很近,买买买带着买乐高一起过来工作室,准备和吕一洋请个假就过去。
买乐高到了之后,说自己要留在工作室和销售小姐姐们玩一会儿。
中午的时候,买买买回工作室,带买乐高去吃饭。
买乐高吃完饭,什么都没说,就跟着买买买一起回来监工了。
买乐高一个三岁小孩的惊喜,给的会不会有点大?
丢了这么久的表能找回来?
这件事情,听起来,靠谱的程度很低。
丢东西,要么没两天就找回来了,要么永远都找不回来。
就算找回来了,也不一定是要卖的吧?
“你放心,早上吕一洋确认那组面具大师没有问题,我才同意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价格,收到工作室的。不会因为你成了强达工作室的员工,就给你优待的。”晋然再次强调自己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他可以理解电话另一端的买买买为什么会语塞、会有顾虑。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协议了,而且还是口头的。就算是要寄卖,我总也得自己先看看有没有问题,才决定要不要卖吧。”买买买仍然认为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该不会是想着,已经过了一年了,就坐地起价吧。两百三十万,不能再多了。”晋然的语气很严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又不欠带头大哥钱,不需要火急火燎地寄卖,你说是不是?难道有什么不可以给我看的原因?”买买买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卖东西恢复自己家的水电。
“当然可以。那四支表都有人预定了,过两天就会拿走。你明天去工作室的时候可以认真看一下是不是你丢的。但是,不卖是不可能的。为了防止你变卦,我让吕一洋直接把钱给你送过去。”晋然话里话外都是深怕买买买反悔的意思。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拿这么多现金啊?”买买买有些无语。
“我就是让吕一洋拿工作室账户的密码器直接过去物业,先帮你把物业费搞定了,剩下的等买面具大师的人,把钱打给我了,我再给你。”
晋然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接着说:“工作室的账户有支付限额,剩下的钱,我会直接打到你的卡上。我就是先把定金给你了,省得你变卦。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拒绝讨价还价。”
“这样都行?强买强卖?”买买买因为晋然“占便宜”的态度,反而安心了很多。
“没错。你一会儿犹豫,一会儿纠结,我要是不强买强卖,估计你过个十天半个月,也作不了决定。到时候人家可能就收别的表,你想卖也卖不出去了。”
晋然旧事重提,提的还是一件,买买买已经明确拒绝过的事情:
“这表一卖,你就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考虑要不要来日内瓦钟表学校念书了。”
“我压根就没有肖想过日内瓦钟表学校,之前给乐高打电话的那个幼儿园,你有去了解过没有?”买买买关心买乐高的学校,多过于自己的。
“我去看过了,进门就看到买氏冠名的一个新的室内游乐场。我特地找那个学校的校长了解了一下情况,说那栋楼是买氏捐建的,里面的教玩具,全都是买氏的旗下的教玩具公司提供的。”晋然和买买买分享了更为细节的消息。
“确实像是我爸爸妈妈能够干得出来的事情。可惜啊,捐个楼才能进去念的学校,现在的我根本就负担不起。”
买买买在晋然和她说过日内瓦的事情之后,不是没有想过带买乐高出去,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可瑞士,不是说去就能去的,买乐高去了也是要花钱念书的。
买买买人生的前面二十二年,从来都没有因为金钱烦恼过。
但最近的这一年,她已经非常明白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情的道理。
就算她把江诗丹顿的面具大师卖了,也没办法撑起买乐高从幼儿园开始的瑞士贵族教育。
她是一个没有能力的姐姐。
只会卖东西,根本就没有真正的造血能力。
买买买很有“自信”,她如果就这么带着买乐高出去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灰溜溜地把钱花光了回来。
“那也不见得。我原来以为,你应该就是和我差不多的家境。最多就是你家的别墅比我家的大一点,这次去幼儿园,看到这么大手笔的一栋楼,你们家肯定是有海外信托,而且有做过合理资产配置和安排的。”晋然不仅继承了晋强爷爷的匠人精神,还传承了他爸爸作为商人的敏锐。
“或许吧,但也可能我爸我妈是做慈善有瘾。”买买买就和个傻子似的,对自己家的生意一窍不通。
“在欧洲做慈善,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避税。买氏的手笔,说明在欧洲的生意也开展地挺好的。你可以去了解一下。”晋然提醒买买买。
“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可笑?”买买买已经听好几个人说起家族信托了,似乎是一个大家都会想到的问题,可她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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