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闷一闷就好,闷一闷就好,哈哈,哈。”
这话说得姜零更尴尬了,啊啊啊,她怎么那么蠢啊!
白影:“哦。好吧,我知道了。”
姜零看不见白影,但是她感觉到白影好像走进了床铺旁边。
白影看着姜零,突然说道:“阿零,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
“哈?”
“什么?去我家?可以啊,现在就可以!”
姜零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回家,好啊!大大的好!
“走,现在就走。”
姜零凭感觉拉住白影的手,就往外走,顺便还捞起睡得死死地玉七。
你说这里是温齐家,不告别一下?
呵呵。不存在的!
才做个那么奇葩的梦,她才没脸去见人呢,尴尬都要尴尬死了好吗。
玉七醒来,看见的就是他家那个总是风风火火的契主已经飞在了天上,连飞船都不拿出来了,飞在空中急得像有人追赶一样。
玉七看得眼皮疼,不想自己受罪,很有眼色的钻进了姜零的衣服兜里继续睡觉,反正也不用他干嘛,能睡就睡嘛。
回到迷雾深林外的姜零突然想起那块她捡起的玉佩,就想起梦里那个暗香幽动的闺房,那里,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摆在梳妆镜旁。
姜零好像明白什么,看着拿在手里的玉佩,神色转动间,打定主意回去就扔给爷爷看。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姜零觉得自己仿若与它隔了一个是世纪般,梦里的场景慢慢浮动,温齐的脸也渐渐清晰起来。
姜零觉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了,老是想到他,和那个暧昧的画面。
拍了拍自己的脸,姜零郁闷的踢着石头往前走,来拿自己偷偷跑出去的是都给忘了。然后以往都偷偷摸摸路过的她,很快就被日常巡逻的护卫给发现了……
护卫出现的那一刻,姜零还有些懵,他们什么时候出来的?她怎么被发现了?!
完了!
至于白影,早就在进来的时候就让姜零打发走了。
而现在,看着把自己包围住的护卫,还个个面无表情,绝不因为她是族长的孙女而怂,姜零:“……”
她是温柔惯了,连个护卫都以为她不会伺恃宠行凶吗!
好吧,既然你们都那么想让她发怒,生气,那就……来吧。
“你们想干嘛!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这么对着我,不想活了啊?”
姜零双手叉腰,端的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众护卫:“奉行值守,是我等的责任,请小小姐放弃抵抗。随意外出可是明令禁止的。”
“大哥,你是不是傻,别以为你们这次抓住了我,以后你么你会有好日子过。哼,本小姐我可是族长最喜欢的孙女!”
有护卫脸上出现了犹豫的表情,不过最后还是坚定的拦住姜零。
看着姜零慢慢走近,护卫们冷汗直流,小小姐不会真的要强闯吧,不行,就算是小姐……也不能强行破坏规则!
众护卫脸色更坚定了,像棵坚毅挺拔的劲松,屹立在姜零面前。
就在护卫们惴惴不安与坚定坚持间徘徊的时候,护卫们见姜零笑的阴沉走向了他们。
众护卫:完了!
“带路吧,不是要带我去邢堂吗?走啊。”姜零说着把手递给最近的一个护卫。
众护卫:情况不对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就在护卫队队长迷迷糊糊派人将姜零带走,继续回到岗位上的时候,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不是,小姐少爷们都是,不都是骄气凌人,嚣张跋扈的嘛,怎么这个那么奇葩。
前一秒还说这不放过他的狠话,后一秒又主动领罚?他都以为这又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了,结果,这年头的孩子都那么难猜的吗?
唉呀,老咯老咯,真是,和上回见到的小姐根本不是一个样,那个简直刁蛮跋扈!
唉,叫啥来着,好像是叫雪折,还是雪玲?
队长暗暗叹气,任劳任怨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看住整天想乱跑的熊孩子们。
这边,姜零跟着领她来的护卫来到邢堂,结果,你瞧她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
里面坐着的有她的大伯北泽!!!
啊啊啊,姜零已经预感到她将来的日子有多苦逼了,如果说式罗哥哥是个春风拂面看起来就是个谦谦君子的人,那么,北泽简直就是一个和他相反的极端。
和包公包大人有得一拼的公正无私大义灭亲,严肃又严苛的刻板老头!
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先……
“大伯……”姜零怂了,“我,不是,您能不能不告诉阿爹阿娘啊。求您了。”
姜零双手合十,眼神哀求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北泽,看我看我!我那么可爱,别告诉他们好不好!罚一下就好了,是不是!是不是!
可惜,没有的事。
北泽脸都没变一下,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神情严肃又认真。
“不可能!姜零,你要知道,你的情况本就不同于寻常,本该就要告诉你父亲。”
北泽清了下嗓子,“你一直都很乖巧,怎么,与后贞玩多了,被带坏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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