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他好好的,当然能听到了。
“这样呢,疼不疼。”
紫青青在从两边小力度的敲胤礽的头,她得确定下,儿子脑袋里没有淤血啥的,有没有损伤到耳膜软骨啥的,就怕留下隐疾啊。
这该死的古代,可是没有x线扫射的,又加上是马车上直接跳下来的,虽然当时有东阳抱着,她还是担心不已。
“母妃,真的不疼,也没有事,儿子只是手臂插伤而已。”
他很无奈,他感觉他母妃有些担心过度了,不过想着她平日里就宠着自己,忽然听到他出事,肯定吓坏了。
他伸出小手将紫青青的大手拉下来,放在自己胸、口,问她,“母妃,摸到跳了吗?”
点头。紫青青感受着手下嘣嘣直跳的心脏,忽然间高高提起的心脏,瞬间落下。
忙一把抱过儿子,眼角滴落一滴泪,“儿子,你没事,真好。当时,吓死母妃了。”
没有当母亲的时候,是永远感受不到这种,随时担心孩子离开身边的感觉的。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给人专门预测孩子丢失后,找她算卦找寻孩子的案例不下千例。
无一例外全都找回来了。
可事情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竟然忘了,她还有能掐会算的本领,只是本能的担忧,孩子会有什么危险。
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紫青青抱着儿子,忽然间就安宁下来。
胤礽却是在紫青青怀里,感受着那滴眼泪砸下来的分量,他感觉,很重,很沉,此生,无论如何,他也要护下他的母妃。
……
母子两人的深情,此时康熙感受不到,他还压着气,等某女人来给他道歉,也该给他说清楚,梦中梦到的那个男人是谁。
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堂堂帝王,就是对那女人口中的男人,该死的在意。
她一直想出宫,不会就是想出去跟那人会面吧。
越想越多的康熙,心情越来越不好,将东阳仔细叫来,问了情况,“大皇子的马车,到底当时是什么情况?”
东阳跪在下首,想到当时的场景,也是心底一紧。真的太急了,马车的马,忽然如疯了一般,忽然间就跑了起来,当时梁九功离大皇子最近。
忙大叫一声,“保护大皇子。”
他眼疾手快,先是直接刺中疯马的腿,然后翻身上去将大皇子抱着跳下来的。
只是当时令他震撼的,还是如此危急的情况,大皇子稳稳的端坐在马车上,看到他焦急的神色。
难得的,还让他别紧张,让他安心带他下去就成。
东阳也随着康熙从擒鳌拜开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面对危机这么镇定的皇子,不,才两岁的皇子,他内心实在震撼。
能说,大皇子,果真是万岁爷的皇子,培养的好么“禀万岁爷,马车的马回宫的时候,都认真有检查过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有临走的时候,平西南王当时笑着来夸赞大皇子。
后面也没有碰到马车,就跟裕亲王恭亲王他们继续去喝酒了。”
梁九功也低头沉思,整个过程,因着万岁爷着急回宫,就便装打扮,带着南阳几人骑马回的宫,而他,则被留在南苑,陪同大皇子回来。
路途,真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唯一的例外,就是东阳说的,平西南王吴三桂父子,曾经来见过大皇子,不过是为了避嫌,也是远远的,没有靠近几人的。
倒是在路上的时候,大皇子焦急皇宫里的荣嫔主子,一直让加快马车赶路,马夫赶马太急了?
“赶马的人呢?”
“万岁,马或是赶的太急了,当时路上已经口吐白沫,直接死在路上了。连带着马车翻滚的时候,马夫也跟着被疯跑的马带着,直接拖死在路上了。”
不然何至于东阳要上去,将人抱下来,便是疯马受刺激后,根本停不下来。
马夫也跟着被带着,直接拖着在地上拖了几百米,等疯马停下来的时候,马夫全身伤痕累累,已经没了气息。
“给朕好好查。”康熙气的脸色铁青,什么都这么巧合,他偏不信。
几人战战兢兢的领命,后宫却是康熙等来道歉的人没等到,反而太皇太后再次来找康熙了。
……
慈宁宫里,孝庄等知道消息的时候,也是气的不清。她这次是狠狠扇了宣嫔一耳光,即便这般年纪了,此时也打的宣嫔直接跌倒在地,嘴角溢血。
宣嫔低着头,没说话,她能说什么,让去做事的人是她老祖宗,现在发火的还是她老祖宗。
她堂堂贵女,自从来皇宫后,她就没过一天舒爽的日子,此时的宣嫔,心里竟然奇异的扭曲起来。
看着她姑祖奶奶越是发火,她心里越是爽快。就如她姑姑所说,她的一生,却是被她所敬爱的故祖奶奶毁了,都毁了啊。
“知道哀家为什么打你吗?”
宣嫔没吭声,只是心里满腔的委屈和怨恨无处发泄,在她的世界里,她姑祖奶奶身份高贵,在后宫里这手遮天,想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却是上首看着宣嫔这个不成器的样子,气的脸色越发难看,看了一眼皇太后,然后重重冷哼一声,“告诉她,自己干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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