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思还挺狡猾!”沈夫人冷哼。
“幸好媛儿不在这,没听到那混小子的混话,否则我该如何面对媛儿?”
“所以,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了!”沈夫人道。
韩夫人一直握着她的手,“只有和你,我才会这样没有避讳,却又伤了你一次!”
“我知道!”沈夫人笑了笑,“今日把话也说明白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嗯!”韩夫人有些不甘愿的点头。
片刻后,沈媛自侧厅回来,面色温婉,看不出任何异常。
韩夫人讪讪笑道,“方才那混小子来的急,去的也急,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你们的亲事,他便走了。”
沈媛浅笑道,“请夫人不要再提亲事的事了,韩公子已经拒绝过一次,夫人还要媛儿再难堪一次吗?”
“哎!”韩夫人拍着沈媛的手叹气。
“像母亲说的,姻缘自由天定,半分强求不得,夫人切莫再逼迫韩公子了!”
韩夫人抬手拭泪,“你和你母亲一般豁达,反倒是我,还需要你们的安慰。媛儿,你真是个好孩子,韩云他没娶是,是他没这个福分!”
“夫人过奖了!”沈媛退后一步,看向沈夫人,“母亲,咱们回家吧。韩公子刚刚回来,夫人和公子定有许多话要说,咱们就别打扰了!”
“是!”沈夫人起身,笑道,“那我就带着媛儿先回去了。”
“下次再带媛儿过来!”韩夫人看着沈媛分外的不舍。
“好!”沈夫人点头。
韩夫人将母女两人一直送出府门去,看着她们上了马车才回去,脸色沉下去,重重叹了一声。
回相府的马车上,沈媛一直看着窗外,背影带着几分萧瑟,轻愁。
“之前发生的事你是不是听到了?”沈夫人问道。
“什么?”沈媛回过头来,脸色淡淡如常。
沈夫人淡笑摇头,“没事!”
沈媛垂下眼去,转头继续看向外面。
回到相府,沈媛道,“女儿累了,先回去歇息,稍后再去给母亲请安!”
“去吧!”沈夫人温柔道了一声,吩咐丫鬟道,“青莲,好好伺候小姐!”
“是!”青莲应声。
进了卧房,换了轻软的锻鞋,换了一套轻软的裙衫,沈媛靠在美人榻上,看着窗外正盛开的芭蕉,神色恹恹。
丫鬟青莲端着茶走过来,放在旁边的小几上,轻轻给沈媛揉捏双腿,
“小姐,你为何不告诉韩公子,你便是和他通信之人。”
沈媛目光悠远,缓缓摇头,
“他如此厌恶我,就算说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所以,还不如,让自己在他心里留一个念想,不去破坏那一段的美好。
就这样吧,就像母亲说的,他们无缘,强求不得。
睿阳王府
睿阳王四处寻找能解雇之人,这日终于找到一个真有几分本事的人,请来府中。
男子一身道袍,仙风道骨,江湖人称药谷子。
药谷子被领取玄宁的房中,看着瘦骨嶙峋,眉宇间已带了死气的玄宁,眉头皱起,坐在旁边给玄宁诊脉。
半晌,药谷子沉声道,“令公子是中了蛊!”
睿阳王眼睛大亮,他没说玄宁的病因,药谷子却一下能说出来,说明真有几分本事。
玄宁颧骨突出,面色黑黄,两眼无神,和之前风流狂妄的睿阳王府二公子已经判若两人。
“大师可能医治?”睿阳王妃迫不及待的问道。
药谷子淡声道,“引蛊虫与情蛊相克,除此之外,再无能克制它的法子。而且令公子中蛊的时间已久,蛊虫吸食了骨髓心血,就算将蛊虫杀死,令公子也难痊愈。”
“会怎么样?”王妃颤声问道。
药谷子叹了口气,“脑子受损,也许会变成痴傻。”
王妃脸色一白,直接向后仰去。
“夫人!”
“母妃!”
睿阳王和玄辰忙将王妃搀住,挥了挥手,让下人带着王妃回房。
“我尽力一试!”药谷子道。
“有劳大师!”睿阳王沉声道。
回到书房,睿阳王脸色铁青,一双精目中满是怨毒的恨意。
“将宁儿害成这样,苏清却升官封将,简直岂有此理!”睿阳王一掌拍在桌子上,猛然回头看向玄辰,“杀了苏清,本王立刻让皇上立你为太子!”
玄辰倏然抬头,眼睛急转,“父王有把握?”
“这次就算用非常手段,也要尽快让皇上将储君立下来!”睿阳王面上满是筹算,“追查文王之子的事拖到现在没有眉目,我们睿阳王府一再被湛离欢威胁,如今他身边一个亲卫都做到了三品武将,立太子的事决不能再拖了!”
“是!”玄辰心中有些激动,“儿臣马上去办!”
……
中秋前一日,湛离欢一大早便带着封九去了城外大营。
苏清在校场上训练,突然有急报送进校场中,左霄召集苏清和韩云等几个将领在金武阁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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