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被男人俯身而来的压迫羞的无地自容,伸手去推他,“韩云,唔、”
她话未说完,被男人猛然吻在唇上,双双倒在床上。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床帐缓缓而落,女子娇羞和男人的粗喘声隐隐传出来,融入无边春夜中,良宵正好。
……
二月初十,苏清湛离欢虎子,带着苏老,带着铁花雪狼,启程回古榆村。
两辆马车,从京城出发,一路向南。
苏老自从知道要回村子,兴奋的几晚没睡好,行礼收拾了一遍又一遍,今日终于踏上了行程。
铁花亦是兴奋异常,马车里呆不住,撒了欢的在路上跑跑跳跳。
春光正好,杨柳抽绿,桃李盛开,众人不着急,而且要顾及苏老的身体,所以遇城便歇息,走的很慢,走走停停,加上一路赏景游玩,一直走了一个月才在一个傍晚前回到古榆村。
苏家两兄弟一早收到信知道苏老和苏清要回来,每日都到村口上瞧瞧,这日远远的看到马车行驶过来,立刻迎上去。
苏老下了马车,看到一家人都在等着。
苏长生和苏成都已经成亲有了孩子,加上苏河苏润两家,齐齐围着苏老,一时间亲人见面,热泪满面。
“爹,苏清,你们总算回来了!”苏淮激动抹泪,拉着苏长生的儿子和苏成的儿子,“爹,您看,这是您的孙子!”
两个娃都差不多大小,三四岁的模样,还有些认生,躲在自己母亲后面不敢出来。
苏老眼泪盈眶,看着自己的孙子,双手颤抖,“好,都很好!”
“爹,这次回来,就别走了!”老大苏河也红着眼道。
王氏抹着泪,抬头一看苏清,傻了眼,“这是谁家闺女?”
一别四年,苏清样貌总有些变化,加上换了女装,王氏只觉得陌生又眼熟。
虎子大声笑起来,“婶,连苏清您都不认识了!”
苏清噗嗤一笑,“二娘!”
连苏河等人也都傻了眼,上下的打量苏清,喃喃道,
“是苏清!”
“苏清怎么、”
众人又瞧见了湛离欢,更是惊愕,“二、花?”
可是这气质,这穿着,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湛离欢听到这称呼有些想笑,淡声点头。
众人更是惊疑,却又恍然,怪不得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二花,原来人家是贵人了。
苏老哈哈笑道,“这事说来话长,回去说!”
“嗳!咱们回家!”苏河和苏淮搀扶苏老,不断的回头瞧,还一直对苏清变成女子的事觉得不可置信。
一家子人赶着马车往村子里走,远远的便看到古榆村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
之前都是土墙土房,道路坑洼不平,如今大多数人家都换成了青砖黛瓦的大院子,小路平整,在村子里交错穿插,桃花纷纷,杏花飘香,远处青山起伏,桑树成林,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桃源古村。
村子里人听说苏老和苏清回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在家忙活的赶忙出门,在地里劳作的也忙跑回来,纷纷涌上村头。
不多时,苏家人已经被村民围的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簇拥着他们回家。
之前跟着苏清做生意的高氏几人看着苏清变了样子,想认又不敢认,只激动的看着,等苏清喊了一声婶子,才含泪上前,握着苏清的手一时说不出话来。
虎子的家人也全部赶来,看着又高又挺的虎子几乎认不出来,虎子娘抱着他又哭又笑,将虎子到是闹了个大红脸。
苏老的家依然在村东,还是以前的院子,只是房子被烧毁后已经重新修过,变成了宽敞的瓦房,四周种着篱笆,院子里种了桃树,生机勃勃。
苏河道,“爹,这院子是我和老二一起给您盖的。”
她媳妇陈氏也忙道,“爹,我和他二婶隔三差五的便来打扫,里面干净着呢,知道你们要回来,被褥都是新棉花做的。”
“好,你们都有心了!”苏老看着自己的家,心中感慨万千。
一家人进去,乡亲们跟着烧水的烧水,收拾的收拾,说说笑笑,忙成一团。
苏淮迫不及待的和苏清说了这几年村子里的事,比如苏清之前说的桑林鱼塘已经成了规模,生产出来的布匹每年都供不应求,在陌水镇,乃至整个清苑县都成了楷模。
如今连古榆糖葫芦,都已经出名了。
村子里的人大多数现在都靠着养蚕和纺织发了家,每个人心里都念着苏清的好。
苏清听了很是欣慰,这个村子是她重生的地方,能因为她而有一些改变,她很高兴!
陈氏和王氏则争先恐后的和苏清八卦刘财主家的事,刘财主早就搬到了镇子上,但是村子里的人经常进城,对刘家的事自然十分清楚。
刘贵被发配之后,刘景璋和孙氏两人回到陌水镇,没有了刘贵的管制,加上别人怂恿,刘景璋很快便将刘家败了个精光,连他媳妇和儿子都被他赌输卖了。
刘家败了,刘景璋不见了踪影,孙氏每日疯疯癫癫的,之后也消失了。
陈氏唾弃道,“一家子狼心狗肺,活该!”
她说完,想起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讪讪笑道,“我以前也没少做糊涂事,苏清你和爹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事,咱们不说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孝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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