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住同一个酒店,秦晋之送林云雯回了酒店。
刚走进酒店大厅,大厅的水晶灯华丽璀璨,来来往往的人群,秦晋之一眼就认出那道熟悉的背影,隔着不远的距离,那人站在电梯口,西装革履的。
秦晋之出声叫住了他:“阿源!”
在这英文的国度里,突然有人用中文叫了自己名字,电梯前的男人回头。
苏格兰风情的一间老酒吧,两人卓尔不凡的男人坐在吧台,喝着威士忌。
秦宅
昨儿老爷子发话说,自个孙子半个月没有来电话了,让儿媳妇今儿去瞧瞧。
金茹拿过煲好的汤,准备出门去看儿子,司机早早地就候着了,金女士戴着墨镜,挽着包包,优雅十足的出门。
阮耳按了密码进门,总觉得今天与往日有些不一样,平日里客厅整洁干净的,今天他家像是遭贼了般,沙发上撒满了杂志,矮几上还丢着条领带。
阮耳站在客厅里想了会,上前收拾客厅,整理好客厅,阮耳才上楼去了书房。
推开门,竟然有人,阮耳吓了一跳,是个男人,那人也惊讶了,阮耳率先开口:“你是谁?”
那人不慌不忙地放下手里的电话:“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哦!原来是你啊!”
阮耳皱眉,难道他认识自己。
周牧昨晚喝多了,庄曼出差了,不在家,昨儿喝酒的地方离这儿近,周牧就上秦晋之家了,反正他也不在家,自己也住得舒服自在。
昨晚进门,倒头就睡,周牧刚刚被公司电话吵醒,去书房用秦晋之电脑发了封邮件,刚要离开,就见到了这丫头。
周牧笑着逗她:“我既是你的前任老板,也会是你的现任老板!”
阮耳没接他话,眉头更加紧锁了,这人一看就是一纨绔子弟。
“小丫头,去楼下等我,有话问你。”周牧穿着浴袍,不大方便,打发她下楼去。
阮耳转身出了书房,下楼去,周牧去房间换了衣服,周牧越想越来气,这丫头都知道公寓大门密码,都可以随意进出,想当初他可是死磨硬泡才知道密码,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了这丫头。
秦晋之自从单着一人后,几个发小都知道他公寓大门密码,这更加让周牧生气。
周牧换了衣服,去秦晋之衣帽间选了条很贵的领带系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发帅气了,气才消了不少。
周牧刚走到楼梯口,还没有下楼,就遇到了大事情。
一看坐在沙发上的人,这不是秦家的太后娘娘吗?秦晋之他妈,天哪!周牧忽然觉得脚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太后娘娘气势磅礴地坐在沙发上,阮耳站在一旁,像犯了错的小宫女。
金茹拿下墨镜问:“你谁啊?”
阮耳凭感觉,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可能是秦晋之的母亲。
还没等阮耳开口,周牧赶忙过来,一把拥过阮耳的肩头,嘻皮笑脸地开口:“阿姨,这是我朋友,我昨天在阿晋这儿住了晚,今天她过来接我的,让阿姨见笑了,还不快叫人。”
周牧向阮耳打了一记眼神。
阮耳开口:“阿姨好!”
金茹从头到尾看了阮耳一遍,问周牧:“晋之呢?”
“阿姨,晋之去英国出差了,一个多星期了,他没告诉您吗?这太不像话了。”周牧对敌经验丰富,这可归功于他妈,那段位可不比秦晋之他妈差多少。
金茹疑心,这人可跟他儿子一伙的:“是吗?你没骗我。”
周牧一个劲的奉承: “我怎么会忍心对如此美丽的女士说谎呢!”
“那好吧!既然阿晋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太后准备起身回宫。
“好勒!您慢走。”周牧狗腿的样子,落在阮耳眼里,就像太后身边的周公公。
太后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了看阮耳:“对了桌上的汤,记得喝,听说你求婚又被庄家那丫头拒绝了,难怪人家不答应你的。”
太后教训完高傲地转身走了。
为什么要用“又”这个字眼,他就求了两次婚,秦太后出门都不忘往他胸口插两刀。
看他抓狂的样子,阮耳都忍不住笑了。
周牧坐在沙发审问阮耳:“笑什么?”
“既然你在,那我就先走了”阮耳拿过背包,要离开。
“那你来干嘛地?”
“不告诉你。”阮耳转身就走了。
这傲气,果然跟秦晋之是一路人,这都是些什么人!
唯一能安慰周牧心灵的就是桌上的那盒汤了,周牧拿过来,打开盖子,满足地喝起来,没想到,秦晋之他妈手艺还不错。
希尔顿酒店大厅,祁源没想到身后有人叫他名字,回头那男子站在不远处,时光仿佛退回十几岁的初中,还有那年乡下的暑假,大家都从青涩的男孩变成了成熟稳重的男人,大家十多年未见,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对方。
“阿晋!”祁源上前给了他肩膀一记重拳,上前一个重逢的拥抱,还有那份兄弟情义。
祁源发现,秦晋之身边还有一美丽的女士,祁源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晋之一眼,问:“这位是?”
“林云雯,我朋友。”秦晋之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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