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平看着秦晋之这个刚回来不久的商场新贵,拿下西郊那块地,惹得多少人眼红,他父亲,爷爷的声望,他的家世背景,让他发光发亮,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多少人巴结迎合。
前阵子跟陈零林的父亲吃饭,听说两家人有意撮合他们两在一起,把自己女儿嫁进秦家,政治联姻,锦上添花,对两家人都好事,秦晋之的父亲跟陈零林的父亲是战友,过命的交情,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权贵子弟的婚姻那由得自己做主,所以,陈章平才希望秦晋之离开自己的女儿。
秦晋之听闻突然嗤笑一声,毫无畏惧地看着他:“我从不会拿自己的婚姻作为交易的筹码,成功路上的踏脚石,因为我根本不屑。”
听了他这番话,陈章平面色铁青,字字诛心。
秦晋之直视陈章平,毫不避忌,无奈的耸了耸肩:“反倒是我求婚,被她拒绝了。”
那天晚上秦晋之望着身下的人儿等她回答,阮耳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哭的伤心,眼泪打湿了他胸前的衬衫,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开口说,“你会等我吗?”
他看着她:“我会等到你答应的那天。”
秦晋之抱她去浴室洗了个澡,两人相拥而眠。
秦晋之关了阮耳的手机,两人一觉睡到下午三点,秦晋之也没去上班,当然他是老板,反倒是孙秘联系不上自己老板,着急得团团转。
陈章平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卑不亢的态度,自信飞扬的神采,深不可测的心思。
陈章平简单明了的问秦晋之:“那她会是你的妻子吗?”
“她只会是我的妻子,别的都不行。”
“希望你记得今天说的话。”
“当然。”
言尽尾声的谈话,两个男人人相视一笑。
“你们部门这么闲?”阮耳抬头看着蒋沉毅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你想知道,那天晚上跟晋之哥跳舞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阮耳看蒋沉毅神秘兮兮的样子,自己不想知道,他都要告诉自己。
“怎么?你有什么秘密告诉我吗?”阮耳好笑的看着他。
蒋沉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她叫陈零林,那个女人的家世背景很了不得,她可是你最大的情敌,你就长点心吧。”
“我谢谢你这么八婆”阮耳收拾好桌上的资料准备开会。
蒋沉毅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声吼道:“我说的是真的。”
阮耳回头看着他 “谢谢你,好,我记着了。”
生心猜忌是感情最大的禁忌,阮耳从不怀疑他,也不再患得患失。
阮耳看着对面的贵态十足的女人,保养很好,气场强大拿人。
两人上一次见面,都是两年多年了,匆匆地一面之缘,现在看终于知道秦晋之的良好外貌继承谁了,秦晋之的眼睛跟他母亲的眼睛非常相像。
阮耳接到秦母的电话,两人相约在一间咖啡馆见面。
金茹放下手中的咖啡 ,看着阮耳,“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约你见面吗?”
听她说话,阮耳抬起头看着她,“知道。”
阮耳回到公寓,她脸色苍白不安地跌坐在沙发里,阮耳的手机响了,是秦晋之的电话,她拿过手机接听。
“今晚我回大院一趟,不用等我吃饭了。”他语气如往常一般,并无异样。
阮耳:“好!路上开车小心些。”
两人聊了会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阮耳放下手机,耳边,还回响着他母亲的那番话。
金茹看着阮耳说:“其实我知道你们在一起有些日子了,两年多了,我今天来就是希望你离开我儿子,晋之他马上要跟陈政委的女儿订婚了,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晋之为难。”
“他知道你们这样做吗?”阮耳好无畏惧的看着她
金茹:“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
“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想法。”阮耳望着对面的女人,“你有问过他是否喜欢吗?”
“也许他们没有爱情,订婚也只是家世背景相同,爱情是可以日久生情的,她是秦家的儿子,他有他的责任,我只希望你不要让他为难,好聚好散。”
金茹端祥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很漂亮,气质如兰,安静如水的模样,难怪她儿子会喜欢。
阮耳淡淡的笑了下:“秦夫人,如若他亲自开口向我说了这番话,我定毫不犹豫就离开他,反之,他不说,我就不问,两人相处之道,就是信任,我对他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只要他没开口对我说,我就会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今日我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我有事先走了。”阮耳起身离开,他母亲的那番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就这样阮耳浑浑噩噩回到公寓。
晚上
阮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接到秦晋之的电话说是晚上不回来了住在大院了。
阮耳淡淡回了声:“嗯!”
“怎么了?不舒服吗?”秦晋之听出她情绪不佳。
“没什么,有些上火,嗓子有些痛。”
秦晋之不放心:“要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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