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新闻里面过得那是风生水起。
“楚楚,那个男人是谁?你跟我离婚就是为了他?”陈致远显得有些无理取闹。
我和他离婚的原因清清楚楚是他和钟瑶的狼狈为奸,现在他倒是能颠倒是非,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的不要脸。”我冷笑着。
“呵!谁知道呢?你们女人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陈致远此刻的样子只能让我想到两个字——无赖。
我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致远的寡淡,高傲开始变成现在这幅蛮不讲理来的流氓模样。
“你要是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些的话,那你可以走了。”我讽刺的笑笑,不想跟他过多纠缠。
“不!楚楚,楚楚,你听我说,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你不喜涸钟瑶,我就让她离开,楚楚,你跟我回家好不好?”陈致远一个箭步拦住了我,近似癫狂地紧握着我的肩膀。
回家?
我从来就没想要过再回到那个家,从钟瑶大摇大摆地住进来以后,那个家就永远留着别的女人的味道,任我怎么去清扫,都去除不掉那让我反胃的恶心。
只要我一踏进去,我就能听见钟瑶的娇喘,陈致远的低吼,那种萎靡的情欲充斥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每走一步我都觉得疼得我难以呼吸。
“陈致远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谈论这个话题,也没有谈的必要!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放手!”我奋力地想要推开陈致远,可他狠了心地捏住我的肩头,任凭我怎么打他他都不放手。
“楚楚,楚楚,我是爱你的啊。”陈致远语气哀求着,眼里却黑得深不见底。
他一步一步把我逼靠在墙上,“现在什么都好了,我答应给你的幸福未来我现在有能力做到了,我们生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好不好?楚楚,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你相信我好吗?”
我真的觉得陈致远很可怜,他哀求的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恳求,表情痛苦内疚得我都觉得我要是不原谅他就是我不可理喻了。
但是七年的相处,我对陈致远是何其的了解,他委曲求全的背后从来都是算计得滴水不漏,要不是我有幸看到他为了钟瑶对我恶语相向的一面,我都不知道一向寡言少语的陈致远发起狠来是不念旧情的。
其实我也想过,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一个可以携手的人几率真的很低,或许我选择退让得过且过,这一生也没几个七年,晃眼就过去了。
男人,总有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时候,就想陈致远说的那样,钟瑶只是一块垫脚石,男人一生中不可避免的一个错误而已。
但是当我知道钟瑶怀孕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帮陈致远给我自己说任何一句好话。
我努力了这些年,陈致远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脱生孩子的事情,结婚以后,我们的房事更是少之又少。
我不过就是太爱他,想给他生一个孩子,家庭也完整了,我没有太大的野心,日子平平淡淡,我爱的所有人一生平安就好。
但就是这样一个不难实现的愿望,陈致远要么说他要加班很累,要么就是应酬喝酒了影响小蝌蚪质量。
总之,他有的是五花八门的理由,做到跟我同床共枕不乱怀的柳下惠。
我还真就当真了陈致远的那些鬼话,然而在他无数借口后面,他可以不用撩拨就跟钟瑶翻云覆雨,还让她怀上了孩子。
我想不明白身体构造一样的我俩,我到底差在哪?
就算最后我知道钟瑶肚子里的不是陈致远的种,但从陈致远和他妈对钟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呵护,那就说明了陈致远那是真枪实弹的干啊,我怎么能够容忍他切切实实地跟别的女人水乳交融。
就算陈致远再怎么假装情深地说了无数次的爱我,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能够无情地一脚踢开钟瑶,就能对我如法炮制,我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千千万万个钟瑶,我从来不做不确定的打算。
“现在说这个,你不觉得可笑吗?要是你有点良心,现在就该好好对待钟瑶!”
陈致远爱不爱钟瑶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也不是圣母玛利亚心胸宽怀到能够容忍一切。
只是既然陈致远在我和钟瑶之间选择了钟瑶,那就好好在一起,至少我还可以保留一点对陈致远好的印象,我不想到最后跟大多数女人一样承认是自己瞎了狗眼。
毕竟我是确确实实地爱过陈致远的。
陈致远这时却猝不及防地扑上来吻住我,动作迅猛得让我连尖叫都被堵在喉咙里面。
我当然不可能乖乖地承受着陈致远报复性地求涸,一直以来我都太过于逆来顺受才给了陈致远找其他女人舒解的理由和机会。
我用手不停地推搡着他,推不开我就开始打他,用尽全身力气反抗,想要开口求救,可嘴才刚刚微微张开,就让陈致远逮到了机会趁虚而入。
那种感觉让我阵阵作呕,我刚想要一口咬下陈致远,好让他疼得放开我。
但就像我想的那样,七年的相处,不仅仅是我对陈致远了解至深,他对于我同样是了如指掌。
不用言语陈致远就能猜想到我的意图,他腾出一只手来掐住我的下颚,轻易的就阻止了我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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