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冒怎么还没好?”lf突然问她,“按时吃药了么?”
程宥宁点点头:“应该快好了吧!”实际上可能有点糟糕,但是她不愿意lf再为她操心。
lf轻轻叹了口气,他褐色的眼眸盯着程宥宁:“抱歉rs,我现在没办法在你身边照顾你。”
“不是,”程宥宁赶紧摇头,“我真的快好了!”
“你为什么和我这么生分?”
程宥宁抬头看他,从她认识lf开始,虽然也没见过几面,但是他确实很照顾她,虽然说他是她亲生父亲的学生也是养子,但是她连自己的父亲都没有感情基础,更不要说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哥哥了,她接受无能。
“我……”程宥宁眉毛紧紧拧起。
“算了,”lf看她紧张无奈的样子,也不想为难她,让她接受某些现实总是要时间的。
lf和她说了许多绘画技巧和细节处理方面的东西,程宥宁觉得简直醍醐灌顶。
“你和老师像,我知道他怎么解决的,所以指导你容易,你自己也肯定能悟出来的,不要急躁,慢慢来!”
程宥宁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她不能想起什么就画什么,她没有整体构局,这样即使画完也会没有灵魂。
“他真的那么厉害?”程宥宁问。
lf顿了一下,从画室窗户盯着外面看,许久点点头。
程宥宁有点后悔,当初老师讲过一次的,她不知道那就是她的父亲,也没有仔细听。
lf给她留了许多生活用品,并没有久待,只不过最后走的时候一再叮嘱:“rs,不要乱跑!听我的话,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创作出作品!”
程宥宁也点点头。
lf说得对,事情还是要一件一件的做,她得先毕业,然后解决了母亲的事情,就可以背着画架四处游荡了,想起这个程宥宁又有点兴奋,什么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lf和她讲解后,现在虽然能把一幅画的思路整理出来,但是怎么去表现还是觉得处理不好。
她晚上坐在画室,真是折磨,大晚上的熬夜她也困,但是那种心中有感觉却没法描绘的感觉实在太差,她抓了抓头发,眼睛有些暗红,终于知道为什么感冒不好了,她堵的慌!
程宥宁又揉了一张画纸,回房间趴在**上,怎么办啊?
她这样下去怎么办?程宥宁思来想去还是得去趟东京宫,她得看看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怎么处理的,只是听lf说,她心里有印象了,但还是表现不出来。
下定决心,也总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早起**,呼吸到舒爽的空气,心情也明媚起来。
她收拾好走到门口,看了眼电话,拿起又放下,如是几次还是没打出去。
lf又不接,难道等着他来就说一句自己想出去了?也太能折腾人了!她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巴黎一如既往的高贵奢华,她站在街头有点恍惚,可能在小镇待久了,突然间人来人往、喧嚣繁华确实不习惯。
她坐车到东京宫,这里基本都是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她以前也来过,但是从来也没有注意过有一个叫“s”的画家,不过这次,她看到了。
程宥宁看到的时候,突然就理解了lf说得像是什么意思了,她当然没有那么厉害,只是那种感觉,她自己也能感受到,他们是同一种风格。
程宥宁在东京宫待了很久,也看了很久,并不局限于看沈朗的作品,她待了快一天,直到下午才出来,沿着塞纳河走走停停,上次在塞纳河畔还是晚上。
她感觉来了,但是不太想回去,她去了趟图书馆,用电脑查看新闻,在上面一点一点的翻阅。
关于她的新闻一点都没有了,干干净净的页面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她甚至觉得那些事情是她的错觉!
她又查鹏程国际的新闻,最近一条上面写着陆珩成功掌控鹏程国际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基本和程明远持平。
她看着陆珩的照片,就算是照片,他内敛冷硬的气息还是扑面而来,程宥宁深吸一口气,轻轻扬了扬眉。
不知道你对这个结局满意不满意?陆先生。
程宥宁笑笑,天已经渐渐黑了,她从图书馆走出来,今天好歹是有收获的,这么久她一直忍住不去看新闻,今天也去查了,心里还是有点空,头有点沉。
果然回去之后天都黑透了,程宥宁就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到了晚上稍微有点冷,她打个两个喷嚏,捂住鼻子在手心上呵了口气,快步往前走。
待的久了,感冒又得加重!
回去打开门,门锁卡一下开了,刚才她拧了吧?程宥宁叹口气,开个门也能走神也是没谁了!
今天回来的太晚了,屋里漆黑一片,她从玄关换了拖鞋,摸着到了客厅,凭着记忆去摸开关想把灯打开。
手指刚触到开关,突然觉得腰上一重,手臂被瞬间拢在身侧,不能动弹,她尖叫的声音还卡在喉咙里,唇上已经被两片温热覆盖。
程宥宁整个被抵在墙上,鼻翼间都是熟悉的味道,他抽烟了?!
她身体轻轻颤抖,背上冰凉的触感愈加清晰,她清醒过来,奋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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