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女医生微微一笑,“更准确的说,余小姐应该还没有任何性行为的经验。”
骆晟堇闻言眸色一喜,虽然知道那次夜总会事件司安翎并没有碰过她,可他没想到经过这么久她依然不曾跟司安翎发生过任何事。
……
余诗意醒来时,美眸瞬间现出惊恐。
“诗意,别怕,我在这儿。”骆晟堇快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骆少……我……我在哪儿?”余诗意环顾四周,似乎已经不是在举办婚礼的酒店。
“没事了,别怕。”
骆晟堇没错过她眼底深深的恐惧,不管是谁作为,他都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我……”余诗意的手抓住身前的被子,骨节分明。
“没有,”骆晟堇将她的头揽入胸前,“你没有发生任何事,真的。”
余诗意闻言总算松了口气,骆晟堇神色严肃地捧起她的脸,“诗意,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安诩。”余诗意的眸中浮现出深深的恨意,咬着牙开口,“是司安诩!”
站在门口的靳予宸眼神一动,下意识看向骆晟堇,果然骆晟堇的神色稍微一滞。
“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解决。”骆晟堇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我让阿彪留在医院,晚上十点前我会来接你。”
说完,骆晟堇带着靳予宸匆匆离开了医院。
余诗意的心依然停留在之前的恐惧中,她第一次发现身边认识的人中真的有如此卑鄙的,想到自己曾经替司安诩说过话,她就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她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的那件西装上,不由得微微一愣,方才骆晟堇分明穿着西装,靳予宸也是一样,那这件衣服是谁的?
她扶着床沿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拿起了西装,剪裁精良做工极细。
“余小姐,骆少让我给你送了点喝的。”阿彪敲门走了进来。
“阿彪,这件衣服是谁的?”余诗意忍不住叫住了他。
阿彪看了眼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骆少带余小姐离开宴会的时候,你身上就披着这件衣服。”
余诗意示意他先出去,自己拿着那件西装外套,鬼使神差地凑近了鼻子,轻轻嗅了嗅。
她的眉不由得蹙起,这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昏迷前的片段渐渐恢复,似乎有个人出现过……
骆晟堇冷冷地睨了眼挡在面前的助理,“骆少,司先生吩咐说现在不见客,你不能进去。”
骆晟堇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助理,保镖拎着凳子就砸开了办公室的门锁。
他进去的时候,司安诩正好站起身,不悦地皱眉,“骆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晟堇使了个眼色,靳予宸将门带上退了出去。
“什么意思?”骆晟堇冷哼一声,“不如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司安诩眼神有些闪烁,“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是吗?”骆晟堇迈步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肩,“宴会的服务员在楼道上发现了血迹,你身上想必有伤吧?”
司安诩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是又如何?骆少不是要跟我合作吗?难道连个女人都舍不得?”
“我警告你,”骆晟堇逼上前,伸手指点着他的胸口,“我可以帮你扳倒司安翎,但如果你再敢碰她,我就连你一起废了!”
司安诩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扯出一抹嘲弄,“骆少,这么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你一点都不想能做大事的人。”
“我能不能做大事,不需要用个女人来证明,”骆晟堇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带着浓浓的森冷,“听清楚了?”
司安诩脸上的肌肉跳了下,举起两只手,“ok,随便你。”
骆晟堇冷哼一声,转身摔门离开,他身后的司安诩眼眸中却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回余家的路上,余诗意接到米娅的电话,她这才知道原来在宴会厅发生的一切其他人都一无所知,挂了电话她感激地看了眼骆晟堇。
“骆少,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余诗意垂眸绞着手指。
骆晟堇的手握住了她,“别说傻话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余诗意轻咬了下嘴唇,“骆少,你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我不需要你的担心我,”骆晟堇将她的头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我会有自己的分寸,但我不会让人欺负你。”
当晚余诗意很晚都无法入睡,一方面是因为白天里的惊魂时刻,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始终想确认那件西装外套的主人。
犹豫了很久,余诗意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蓝礼吗?”
“余小姐,怎么了?”蓝礼的声音带着些意外。
“不是,我是想……”余诗意欲言又止。
“你是找司先生吗?他和言公子还在谈事情,需要我帮你留言吗?”蓝礼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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