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意抱着长灰兔的手一抖,但不自觉地点头,骆晟堇将照片放在一旁桌上,伸手把她拉入怀抱,长毛兔掉在地上。
她傻傻地看着旁边的照片,爸爸依旧笑得慈爱,她甚至都没有机会看爸爸的遗容,只是偷偷进去过墓园一次,爸爸在天有灵,会怪自己不去看他吗?
余诗意的眼眶泛红,轻轻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骆晟堇一手环住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带着极度霸道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里。
那张娇嫩轻柔的唇,那双干净、不带一丝杂质的眼……她的模样就像是被深深刻在脑海中中,每每午夜梦回,骆晟堇都会不由自主地贪恋。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她总坚持结婚前不能逾矩,自己也尊重她,反正等她毕业他们就会结婚,谁知道阴错阳差,余父身故后,彼此关系竟落得如此光景。
这么久了,终于可以将她重新抱入怀中,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这感觉!
他抱紧她,俯身低头,噙住她的唇……
余诗意猛地回过神,满眼羞愤,尝试用力推骆晟堇,“混蛋!你别碰我!”
骆晟堇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抱住她转身,径直将她推倒在床上,不待余诗意起身,他整个人欺身而下,单手按住她两只皓腕,修长的腿压得她几乎动弹不得。
余诗意又羞又恼,身子剧烈扭动,试图挣开他的束缚。
骆晟堇眼底的欲望瞬间被点燃,声音难掩沙哑,“诗意,我好想你,想要你……”
炽热的吻如暴雨般落下,他放肆地在她口中汲取着熟悉的香甜,那儿有他做梦都想念的气息。
他想要她,想将她留在身边,永远不让她逃开视线半步!
余诗意的脸被他死死捏住,也许是自己的唇被他咬破,也许是他掌心的伤口挣开,血腥在口中蔓延,她避无可避,眼底写满了绝望和痛苦……
察觉到脸上沾染的湿意,骆晟堇蹙眉,抬头看她。
那张清丽的俏颜上满是泪痕,双目空洞无神,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连呼吸都变得脆弱不堪。
骆晟堇咬牙,愤恨地松开她,一拳砸在床上,“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余诗意没有说话,任由泪水不断地流淌而下。
“余诗意!”骆晟堇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迫使她面对着自己。
他像只受伤的狼,狂暴、怒吼,“你给我听好!我不会放手!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不会,永远都不会!”
余诗意一字一句,喃喃地开口,“我,不会嫁给你。”
“是吗?”骆晟堇愤恨地握拳,指节咔咔作响,“你可以不嫁,但我也可以将你锁在身边。”
“余诗意,你不要名分,”骆晟堇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宣告她的命运,“那就永远做我骆晟堇床上的玩物……” 余诗意面如死灰,却不愿在骆晟堇面前示弱。
她静静地仰面躺着,一言不发,死死抓住床单的手却出卖了她的惊惧。
叮——
她的手机声响起,骆晟堇愤愤地起身,翻出来看到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不耐烦地按掉,拿了盒雪茄去露台。
剪掉茄帽,雪茄燃着,骆晟堇抽了一口,烟缓缓地将裹住他的脸,神情漠漠……
一条条翻看她手机里的消息,他的心却被揪住。
所有的消息几乎都是米娅发的,从只言片语中,他不难推测出她过去一个月的生活,住在最简陋的地下室、吃最便宜的泡面、每次求助都受尽白眼、甚至连房租都是米娅垫付。
打从宣布入主仕逸,她一点都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逃之夭夭!
骆晟堇的确放出话,任何人不许帮她,可他也当然知道米娅对她暗中相助,他毕竟还是不舍得将她逼上绝路。
她本是富家千金,打小被余霄云捧在手心里,他想等她熬不住了,就会自然回到自己身边,可他却忘了,余诗意哪儿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呢?
可现在,真正想到她遭受的一切时,骆晟堇突然很后悔,难怪她会这么恨自己了。
雪茄抽完,骆晟堇起身回屋,却发现余诗意蜷缩在床上睡了,他放轻脚步把掉在地上的背包捡起,无意中看到里面有本书,待翻出来一看,脸上浮现出不悦……
门铃声响。
余诗意猛地惊醒,蹭得弹坐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到睡着!
骆晟堇扫了她一眼,按下手边的开门按钮,阿彪快步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捧着两个大纸盒,“骆少,您要的东西,alex已经来了。”
“出去吧,让他等着。”骆晟堇挥手,他起身拿着其中一个纸盒放到床边,“换上。”
余诗意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骆晟堇不动声色,“今晚有个慈善拍卖晚宴,你陪我去。”
“我不要。”余诗意坚决摇头。
骆晟堇拿起那张照片,点燃打火机,明蓝的火焰蹿出,几乎要燃着,“确定?”
“不要!”余诗意扑上前,抢过照片护在怀中。
“我还有九十九张。”骆晟堇并没打算夺走那张照片,不过是为了吓唬她,“现在,可以去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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