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千般好,万般宠,最后换来的竟然是她的恨吗?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值得她用上这个“恨”字来对她。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你放开她。”陆子远冲上前,想要扯开杜御庭的手,“你吓到她了,你快放手。”
“你给我滚开!”杜御庭伸手想要甩开陆子远的手。
“你放开暖暖。”陆子远没有松手,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这样对她。
杜御庭眼底的猩红未曾褪去,眼神也变得更加的bào戾起来,他的鼻音浓厚着说道:“跟我回去。”他脑海中再无一丝理智可言,对上陆子远,他心里的不安在这一刻全部释放。
如果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么他只能用最qiáng硬的手段把她留下。哪怕这样的手段让人厌恶,让人不齿。
“我…我不要。”虽然害怕,宁暖阳却还是qiáng撑着摇头,杜御庭,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跟我回去!”杜御庭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几乎是咆哮着,“你跟我走,跟我走!”他握着她的手腕,想要qiáng行拉她走,为什么陆子远也会在这里?是不是他们根本就是约好的。
“我不走,不走。”宁暖阳死命挣脱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死死的拉住陆子远的手,“陆子远,救我…救我…”她害怕这样的杜御庭,这一刻,她似乎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也不想见到。
“杜御庭,你快放手。”陆子远也急了,如果伤害到暖暖,该怎么办?“你快放手!”
杜御庭充耳未闻,心里除了她的那一句恨再也听不见其他。
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让人无法挣脱,他几乎是半拖着她往前走去。陆子远在一旁死命的想要扯开杜御庭的手臂,几次尝试都未果。
“陆子远,你滚远点!”杜御庭忽然伸手推向陆子远。
陆子远本来就有底子,这一推,几乎是纹丝不动。可是宁暖阳就没有那么幸运,一连串的连拖带拽,早已经让她头昏眼花。这一推,更是让她站不稳脚,直直向后倒去。
“暖暖——”
“依依——”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宁暖阳已经摔倒在地,这一下,摔得不轻。她倒在地上,半晌没有出声。
“暖暖,你怎么样?”杜御庭这才幡然醒悟,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你怎么样?”他心急如焚的看着她的模样,心头的不安更甚。
“肚子…肚子痛…”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
“糟了——”陆子远心头一惊,大吼道:“赶快送到急诊室。”
------题外话------
开学了的孩纸,好好努力学习哦
第七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3-2-22 8:48:09 本章字数:12281
宁暖阳被紧急送往急诊室。
杜御庭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大门,自责不已,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怎么会忽然失去理智,为什么一看到陆子远,他就会失去以往的理智和沉静。
陆子远也被留在了外面,一起等候着结果。
“你要怎样,才可以离开?”忽然,杜御庭抬头,看向陆子远。他的眼神中,没有往日的骄傲,有的只是带着些许哀求的悲伤。
只要能够,不失去她,他愿意付出代价,不管那个代价有多么的沉重。
只要陆子远能够离开,只要陆子远不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愿意只要她,而舍弃现在拥有的一切。
“离开?”陆子远冷冷笑着,质问道:“我为什么要离开?是你把依依从我身边抢走,该离开的那个人,是你才对。”
他不能失去她,不能。
以前不能,现在更加不能。他可以不要世界,却独独不能没有她。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抢走她。她本来,本来就该是我的。”杜御庭愤怒的低吼着,像是想拼命证明一些什么似的,“我和她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很早很早……”
他们认识,真的很早,早到她都记不起他们是认识的,早到她都已经完全忘记了他。
七岁的杜御庭单独外出执行任务,竟然意外迷路,他胡乱在路上走着,肚子饿得咕咕响,心头一阵心烦意乱。
“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他愤愤的提着地上的小石子,明明不过才七岁的他,气质却比同年的孩子qiáng势太多。周围风景如画,他却没有心qíng欣赏,今天下午如果不能完成任务,他会要接受很残酷的处罚。
处罚他不怕,那些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他早就已经麻木了。可是,他还会受到那些人的嘲笑。
嘲笑,他绝对不允许这件事的发生。他是杜家的继承人,必须是最qiáng大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来嘲笑他。
“哥哥,你要吃吗?”一只红色的沾着口水的糖葫芦被送到了他面前,杜御庭一愣。抬头,眼前是一张肥嘟嘟的脸庞,小丫头眼睛圆圆的,皮肤白嫩得可以捏出水来,头上扎着粉色的蝴蝶结。
很奇异,杜御庭竟然暂时放下了满心烦恼的任务,他微微蹲下身,眼前这个小丫头比他矮上一截,“你叫什么名字?”他握着她的手,软软的,很舒服,让人舍不得松开。
“依…依依。”小丫头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但笑容却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捏上一把,“你吃,这个。”她再次递上自己手中的糖葫芦,只觉得眼前这个哥哥长得好好看,比电视上的哆啦a梦还要好看。
杜御庭开心的笑着,低头咬下了一个还沾着她口水的糖葫芦,“记着,我叫杜御庭。”他很认真,很郑重的对正在低头啃着糖葫芦的小丫头说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没有。
向来不喜欢用别人碰过的东西的他,这次竟然吃下了沾着她口水的糖葫芦,也不觉得脏。
时间已经不太够,他必须得离开了。“依依,我要走了,下次再来找你。”他趁着她没有注意,偷偷拿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装着迎chūn花的玻璃小瓶。
这个,就作为纪念吧!
以后,他会给她一件更加珍贵的礼物作为补偿。
“就算你们认识比我早,可是我和依依本来要结婚了。”陆子远的双手紧握成全,若不是拼命抑制着,他怕他的拳头早就打在了杜御庭的脸上。杜御庭抢走了依依,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依依本来就该是他的。
“我和她已经结婚了。”杜御庭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挑衅,那次任务他没有按时完成,挨了一顿狠揍,被打得半死,关在房间里思过整整三天,没有吃没有喝。三天过后,他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他马上就要被送到国外,他要再见一见她。
在国外接受训练的那段日子,那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那样残酷的训练,将他心里仅剩的柔软一点点磨砺得坚硬起来,他的心一点点变得冷漠起来。
他学会了一件事,qiáng者才配拥有一切。于是,他不断学习,接下各种任务,有几次险些丧命,因为他知道,只有变得qiáng大,才能把那个吃着糖葫芦的小丫头留在身边。
他成功了,做到了,可是陆子远出现了。
“你就是个qiáng盗。”陆子远怒骂着。
“你才是。”杜御庭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着。
“砰——”急诊谁的门被大力推开。
冷然从里面走出来,他取下白色的口罩,“如果你们要打,去外面打完了再进来。”他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指指外面。他昨晚做了一个大型手术,才从手术室出来,就听到宁暖阳这边出事了。
“暖暖怎样样了?”
“依依怎么样了?”
陆子远和杜御庭几乎是同时扑上前。
“动了胎气,需要静养,最好在医院住几天等qíng况稳定了再回去。”冷然这话是对着杜御庭说的,虽然他没在现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不管事qíng是如何,杜御庭推倒暖暖就是他的不对。
他要做的事qíng就是看着宁暖阳过得很幸福,如果杜御庭做不到,甚至连她的安全都无法保证,他会带走她,绝对会。
“卫翼,去把住院手续办一下。”杜御庭转头对卫翼说道。
“是。”卫翼点头,快速离开。
“珊妮的qíng况怎么样了?”杜御庭看了看冷然,没想到最近跑医院倒还真是跑得有够多的。
“还算稳定,有苏醒的迹象。”冷然语气中疲惫更甚,“我要去休息一下,阿远你也来吧!”他不放心陆子远和杜御庭两人单独待一块,这两人待一块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不是吵就是打。
他是希望阿远和宁暖阳在一起的,阿远的xing格他了解,宁暖阳和阿远在一起绝对会幸福。可是,届时又该怎么向宁暖阳解释凌家发生的一切事qíng呢!
他没有把握,所以只好选择什么也不说。
“雪卉,你可以和我解释一下昨天的事qíng吗?”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脸色异常严峻。现在不仅是媒体追着不放,就连远在美国的汪家也被惊动,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追问这件事。
她只能耐心的解释着,不能得罪了老朋友,但是媒体那边也不得不应付着,忙得真是焦头烂额。
茶几上,摆放着的全部都是今天刚刚出炉的报纸,各大报纸的头条都是关于汪雪卉昨晚在酒店被抓jian在chuáng的照片。
也有不少她从警察局走出来时的照片。
旁边还配有采访事发时那名男人的访问,据他说,是汪雪卉主动找上他的,自己看她还有几分姿色,两人谈好了价钱,这才去宾馆开了房,没想到当晚就被警察抓了。
而最让人咋舌的是,一晚五百块的价钱。一时间众说纷纭,五百块以汪家的家世来说,作为给佣人的打赏都不够,而汪家大小姐竟然为了五百块钱而去,这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奶奶,我是被陷害被冤枉的。”汪雪卉qíng绪激动的抓过报纸,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和照片,她气得脸色煞白,双手不停的发抖,“奶奶,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她没想过,到头来,自己居然被宁暖阳摆了一道。
“唉——”老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脸色不是太好,有些发青。昨晚,她几乎是一整晚没睡,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件事。“你把事qíng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特别是细节部分,我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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