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宁无奈叹气:“用不着打这么让我感同身受的比方吧?”
“就要!让女孩感到被珍惜和被爱这很重要,傅以宁,这点很重要!这和她一生的幸福感有关,这不是你口里说说,或者给她房子珠宝可以代替的。”
“真这么严重?”
“当然,你看Rose虽然一辈子也忘不了Jack,但这并不妨碍她好好生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拿生命珍惜和爱慕的,她值得这一切,她必须珍惜自己、必须好好生活才对得起自己和Jack,她一生是幸福的。”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一会,然后轻笑道:“知道了,澜澜。若你不告诉我,我可能永远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么重要,我以为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会明白。”
“……”
他换了个话题,“你做得很对,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会为那个女孩考虑那么多。”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冷心冷肺?”
他在电话那头又笑了,“我觉得你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内心并没有你自己想象中冷酷。”
她被恶寒了一下,“别,千万别把什么温情脉脉的词和我联系在一起,太恶心了。”
两人聊着聊着不觉过了半个小时,龙芷澜浑身透寒,挂了电话回房间。
* * *
他们便回到了拉萨,修整一天,次日便准备登机回晋城。
原生态的自然美景虽然醉人,但在群山僻岭待了一月的年轻人乍然回到城市顿如鱼儿入水般撒了欢的疯野。
耿礼越本来把他们送到酒店便可万事大吉,不过他说感谢大家一个月来照顾生意,今天再免费服务一天,请大家去拉萨城最嗨的酒吧好好玩一场,他请客!
众人自然是乐意,围着他称兄道弟一下子亲近。
晚上,耿礼越把一群年轻人带到一个地下酒吧,果然是极嗨的乐、极劲的酒、极辣的舞,一群人的情绪瞬间被点燃。
不过他们中三个最引人注目的女孩却都有些兴趣索然。
肖鸿、夏雅、龙芷澜。
夏雅一直情绪低沉,龙芷澜陪着夏雅意兴阑珊,男同学换了几轮来邀请她俩舞都铩羽而归。而肖鸿则有些心不在焉、欲言又止。
玩到半场,男生都有些喝高了,平时斯文绅士的风度也慢慢抛到爪哇国,班长把所有人拉过来玩传纸游戏,他拍着桌子喊,“今儿谁都不许怂,谁怂,谁上去脱了衣服跳一段!”说着他站到桌上指向高高的DJ领舞台。
下面男生顿时鬼哭狼嚎附和一片。
耿礼越默默坐到夏雅身边,夏雅依旧板着一张俏脸一声不吭,耿礼越犹豫了片刻凑近了一些正准备说话,夏雅忽然嗖得一声站起来飞快地坐到对面。龙芷澜一愣,刚想起身,游戏开始了。
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拿一张纸含在嘴里传给身边的人,传纸的不能松口,接纸的人必须把纸撕下一片传个下一个,纸片会越来越短,最终相邻的两个人会嘴唇触到一起。
第一轮没传几下两个男生就吻到一起,他们装模作样扭来扭去法式深吻,旁边的人纷纷笑瘫在沙发上回血。
第二次换了个方向转,传到耿礼越这里纸片已经很短了,龙芷澜想要不碰到他撕下纸片几乎是不可能。
他微微张口将那片不足五厘米的纸片叼在洁白光亮整齐的牙齿间转头看向龙芷澜,棱角分明的嘴唇似笑非笑,看起来很柔软。
周围兴奋得嘘声四起,有人怂恿:“快啊、快啊,”有人起哄:“跳一个、澜澜,跳一个!”让从没过跳舞的冰美人跳一曲钢管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龙芷澜面色渐冷。
这时,耿礼越忽然舌尖一卷将纸片整个吞进口中,然后露出白牙邪邪一笑嚼了吞下。众人目瞪口呆间,他甩脱外套,露出一身腱子肉和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倒三角型身材,一个箭步跃上舞台,腰健腿稳、矫捷无比。他随着音乐舞动起来,周围的艳女顿时黯然失色。台下的人瞠目结舌看着他,他们从没看过这样的舞蹈,这样充满狂野的力量和性感,带着发乎自然的野性之美,虽然一点不暴露,却让人升腾起无限原始的狂热欲望。
龙芷澜回过头,只见夏雅呆呆望着舞台上光芒四射的男人,眼中闪出些许迷惘又些许兴奋的光芒。龙芷澜知道她又要中毒了,这个男人就是一枚让女人堕落的□□,他就是性的本身!
果然,不久之后夏雅便和耿礼越同时不见了踪影。
龙芷澜打给她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真是见鬼,这个傻丫头不会明知道耿礼越什么德行还和他上床吧?还有,那个耿礼越虽然答应过不碰夏雅,不过这种春|药般的雄性能指望他有什么节操呢?
这时,肖鸿悄悄走过来幽幽说了一句,“你不用替夏雅操心,能和耿礼越这样的男人睡一觉是她的运气。”
龙芷澜微微挑眉斜晲着她。
肖鸿苦涩又不羁地一笑,“我知道你们都怪我没义气,不过如果夏雅是我也会那么做。有些男人可遇不可求,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真正的高|潮。”
“你男人就那么差劲?”
“中人之姿,也可以吧,和那种天生尤物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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