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靳把傅以宁一行人带上了主桌,酒席开始,场面几乎闹翻了天。何靳推开恭喜闹酒的人群,端着酒杯颤颤巍巍走到龙芷澜面前,舌头打着结说:“嫂、嫂子,这一杯我敬你,要不是你手气好,我中不了这个奖!”
龙芷澜微微一笑,站起身喝了酒若无其事地瞟了傅以宁一眼,“是你运气好,有傅以宁这个朋友,我是照着傅以宁生日买的。”
大多数才这道这个事,不禁一阵赞叹羡慕的议论。
何靳又满上一杯走到傅以宁面前,“兄弟,咱们就不多说了,嫂子说得对,你们俩都是我的福星。”
傅以宁一口干了杯中的酒:“阿靳,我欠你一份请,这辈子都会记得。”
“不说了、不说了。”何靳笑着揽揽傅以宁的肩,又给他满上一杯。
这时,一旁的赵叔说:“这才是真朋友、真兄弟,阿傅知道手里的彩票中了奖二话没说还给何靳,何靳知道阿傅的父亲重病二话没说拿出二十万江湖救急,我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样真正讲义气的兄弟。”
“啊,二十万!”周围又是一阵难以置信的赞叹。
这群草根阶层的朋友,难以想象这种一掷千金的豪情,纷纷拿钦佩的目光看着何靳,何靳身旁的姚薇乍然听闻这个消息,不禁脸色微微一变,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面前的这两人男人。
何靳第一次受到羡厌和佩服的目光包围,脸上写满志得意满,与得志张扬的何靳相比英年沉稳的傅以宁更显笃定和出色。他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短发利落,侧颜英挺。可能是女朋友帮他搭配的衣服,也可能是时光的洗礼,这个男人身上越来越显示出一种卓然出众的气度,也越发和她隔得遥远。
这一天,大伙欢极散场。
何靳喝得酩酊大醉,几个年轻人帮着姚薇把他架回家。那几个人告辞后,姚薇走进房里边帮躺在床上的何靳脱鞋边埋怨道:“你也是的,喝那么多酒,走都走不动路,还让人送回来。”
何靳大着舌头挥手:“走不动路算什么?咱们以后买车。”
姚薇气得狠狠拍了他的腿一下,“还买车!你才中了40多万,一下子就抛洒出去一半,还买车没几天就花光了!”
何靳把她拽下来搂着,醉醺醺的嘴往她脸上拱,“20万又不是白撒出去,迟早翻倍赚回来。”
姚薇一愣,撑起身瞪他,“什么意思啊?”
何靳道:“那二十万,老傅把他的股份卖给我了。”
“什么?!”
何靳得意道:“亏是亏了些,不过那个公司挣钱,以后我就是老板,傅以宁只是我何靳的马仔。”
“……”
何靳看着她圆瞪的杏仁眼,拍拍她的脸颊道:“怎么?心疼你的旧情人了?”
姚薇脸上泛起一阵羞红,打开他的手道:“胡说八道什么?你个死人!”
何靳一把将她扯回按倒在床上,一颗颗解开她淡红旗袍上的盘扣:“你们以前一个个只知道围着傅以宁转,现在搞清楚了,我才是真正的老板!”他看着眼前大敞的领口心满意足笑了,伸进去摸着说:“尤其是你,吃的穿的都是我的,连这都被我养大了,以后的好日子还得靠我,伺候好爷们才是正事,毒龙钻会不会……”
阿薇气得满面通红,用力推开他:“滚,何靳你发什么酒疯?我又不是出去卖的!”
何靳冷笑:“卖给自己爷们又不丢人,再说你开始打工的店里不都得培训吗?不是傅以宁把你捞出来你现在还不在卖?就当温习一下怎么了,我又不是别人,能给别人做不能给自己爷们?”
阿薇气红了眼大骂:“何靳,你王八蛋,我才没有……”
“没有怎么被人开了苞?”何靳将她压到身下,不顾她的挣扎从底下掀起旗袍掰开手脚就骑起来, “说,是谁破的?是不是傅以宁?”
阿薇边挣扎边嘤嘤地哭,一边骂何靳没良心一边胡乱蹬着腿,过了一会,两人的声音都渐渐粗重变调……
* * *
另一处,傅以宁和龙芷澜的房间。
龙芷澜走出浴室坐在梳妆镜前,边用浴巾搓着头发边回眸看着身后斜靠在床上的傅以宁。
傅以宁浑身散着淡淡的酒气,目光却温和清明如旧,他看着龙芷澜笑了笑,“怎么了?要我帮你吹干?”
龙芷澜扔了毛巾走过去趴到傅以宁胸前,“他们怎么都以为是何靳把钱借给你的?”
傅以宁拾起一缕垂落到胸前的长发把玩,“何靳让我暂时不要说出去,等公司稳定下来找个机会再说。”
龙芷澜嗤笑,“他是怕他当头大家不服,继续用着你的名号替他挣钱,等公司做大了再把你赶走坐收渔人之利。”
傅以宁淡然说:“无论怎么样,何靳帮了我大忙。”
龙芷澜侧着头默不作声看着他。
傅以宁笑道:“看什么?我知道钱不够,剩下的我会想办法。”
龙芷澜皱了皱清俊俏丽的鼻尖,不屑道:“你以为我就知道钱?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专门吸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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