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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柯还无睡意,他侧卧着,盯着背对着他躺着的白小梅,伸手轻轻绕过她的丝发。
“阮郎,我在父亲院落里看到二伯母了。”
白小梅轻声说道,闭着双眸,并不排斥阮柯的轻抚。
“高氏?”
“难为你记得二伯母姓氏了。”
阮柯皱了眉,随后又松开,他凑近白小梅,伸手搂住白小梅的腰肢,将她搂入怀中。
“高氏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团团你离她远些。”
手中是柔嫩顺滑的感觉,这让阮柯忍不住顺着白小梅的腰肢慢慢往上抚摸。
白小梅轻呼一声,拍了下阮柯不乖的双手:“二伯母为何总是去寻父亲?”
“她那点小心思团团不知道?”
“知道什么?”
“见不得光的东西。”
“……”
阮柯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唇瓣,凑近白小梅亲吻上她的肩头。
“团团……”
白小梅微低了头,嘴角忽的轻微扬起:“阮郎,你可能要当父亲了……”
“嗯?”
阮柯一时没回神,待意识过来后瞬间怔愣了,随后蹭地就坐了起来,呆呆望着白小梅的后背――傻了。
白小梅微侧了个身,微笑地看着阮柯傻愣的模样,抓过他的手轻轻搁在她的小腹之上。
阮柯似才回神一般,赶忙又躺了下来,将白小梅用被子包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然后不吭声了。
白小梅微低首,她能感觉到阮柯此刻的紧张与喜悦,他的手还是轻抚在她的小腹上,微微颤抖着。
白小梅微笑着,却也故意询问道:“阮郎不喜欢孩子?”
“怎么会!”
阮柯赶忙反驳,可是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会吓到白小梅此刻腹中的胎儿,就赶忙压低声音,嘟嘟喃喃着。
“团团就是生阿猫阿狗我都喜欢!”
白小梅无语,觉得阮柯一定是傻了。
“说的什么胡话!”
阮柯似乎也才反应过来,又赶忙道歉:“对对对,是胡话!团团怎么会生阿猫阿狗呢,我又不是阿猫阿狗!”
“……”
多半是傻了。
白小梅不由笑出声来,她附上阮柯的手,轻轻拍着,安心窝在阮柯怀里,只觉得温柔得很,她看不到的是阮柯微扬的嘴角,目光柔和得好似月光。
“团团。”
“嗯?”
“团团吾妻,荣幸之至。”
白小梅敛了眉目,不吭声了。
我呀,没有那般美好,怎的总是成了你所说的幸运?可这份感觉过于美好,美好得只想让它走得再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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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柯突然忙碌起来,忙碌了近三个月也不停歇。
他东奔西走,请婆子请厨子还请曲闲曲道长。
“《清水月传》?”
曲闲扬着手中的书,一脸懵逼地看着低着头不住摘录着笔记的阮柯――天知道他在记录着什么。
“噢,前朝之事嘛,这是本野史,不考究的。”
阮柯连头都不抬一下。
“你还看这个?”
“清水月这个女人怀胎六月还跟着那杀胚东奔西走,我想看看她怎么做到的。”
“……”
曲闲无语地瞅着阮柯,只觉得这家伙魔怔了。
“啊,团团该醒了,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阮柯就麻利地跑楼上去了,曲闲撇了撇嘴,伸手就拿过阮柯一直摘录的笔记瞅,只见得上面写了一堆的注意事项还有滋补汤,全是关于怀胎妇女的。
“傻了傻了,绝对傻了。”
这是曲闲得出的结论。
请婆子和厨子是为了不让白小梅再受累,那为的什么还要请他呢?
阮柯说了,放着当吉祥物。
气得他反手……就鼓掌叫好!
小友终于意识到我曲闲的价值了啊!
呸呸呸!
曲闲撇着嘴,直嫌弃地不行。
“越越。”
曲闲突然喊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
曲闲眉头一跳,搁下笔记开始在屋里到处瞎转:“越越?”
依旧没有应答。
曲闲郁闷,鼓了下腮帮子,悄悄凑近屏风,然后从侧面跳了进去:“我知道你在这儿!”
然而屏风后空空如也。
“不在?”
曲闲纳闷了,从屏风后面灰溜溜地走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静靠在桌案旁低头翻着书的楚越,瞬间就觉得自己被耍了,一时气愤便冲上去想夺过楚越手里的书。
曲闲哪是楚越的对手?
楚越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顺手还将书本轻轻地搁回了桌案上。
曲闲一个踉跄,随即稳住身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向楚越。
“这次又藏哪儿了?”
楚越翻了个白眼。
曲闲语噎,痛心疾首地看着楚越:“你居然白我!”
楚越斜了曲闲一眼:“我是说在上面。”
曲闲随即抬头望了望,这屋中果然有一横梁,挺宽的,可以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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