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真是过分,一点都不可爱!谁来救救我啊!越越!小友!师傅!师弟!”
曲闲喊累了,就继续窝着,觉得全身酸痛。天杀的慕容安,连绳子都不给他解,可怜他小道士手无缚鸡之力,把门一锁,他根本逃不了的好么!
尽做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曲闲突然有点感伤,觉得人心贼坏了,要是都像楚越那般耿直该多好。
“越越……”
“曲道长常算他人命格,料得他人之事,可是曾为自己算过有此一劫?”
耳边传来熟悉的轻笑声,曲闲错愕,倏然抬头望去,果见楚越正站在他面前,嘴角扬着难得促狭的笑意,安静地看着有些狼狈的他。
曲闲苦笑不得:“道人不自算,我生死由命。这是规矩。”
楚越给曲闲松了绑,曲闲晃悠悠地站起来,直喊晕乎,腰酸背痛腿抽筋,慕容家的贼坏心。
“饿了?”
“快饿死了!”
“想我了?”
“呸呸呸!”
――――――
曲闲一回阮府就发现了不速之客――他端坐在那儿,手中拿着一个酒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慕容安!
简直出于下意识地反应,曲闲往楚越背后一躲。
慕容安看着跟楚越一起回来的曲闲也没觉得惊讶,他双眸含笑地冲他们点头致意,搁下了手中的酒杯。
“小友,慕容家的绑架我!”
曲闲想来个先发制人。
阮柯白了曲闲一眼:“要不是慕容安绑架了你,我也不会坐在这儿跟他说话。”
“?”
“你以为越越是怎么找到你的?”
曲闲看向楚越:“不是靠感应么!”
阮柯觉得好气又好笑,给自己沏了杯茶,懒得搭理曲闲了。
楚越拍了下曲闲的头,转身就走出去了,身影隐入夜色之中,很快便寻不见了。
“虽是异地,不甚熟悉,不过藏个人是没有多大问题的。”慕容安轻声回答着,“他很在意你的,你也莫要吃醋。”
阮柯听得眉头一皱,曲闲瞬间就脸红了――被噎的。
“慕容家的你!”
曲闲蹭地就跳到了慕容安面前,瞪着他,又不能做什么――他又打不过慕容安。
“怎的?”
慕容安嘴角扬着一抹浅笑,就像瞧着曲闲炸毛的模样是件相当有趣的事儿一般。
阮柯拨了下茶盖,抬眼瞅了下慕容安,随即毫不在意地继续低头抿茶。
曲闲瞪着慕容安,心头冷笑,瞬间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慕容安的眼睛。
慕容安怔了怔,扑闪了下眼睫再望曲闲时,曲闲已经收回了视线,嘴角还带着抹得意的笑容,转身就走了。
方才是他的错觉么?他刚才在曲闲眼里看到的灿若星辰,那是宇宙?
“换做我,我可不敢把曲闲给惹急了。”
阮柯忽的如此说道。
慕容安转头看向阮柯,阮柯的嘴角扬着一抹同曲闲一样的笑容――得意。
不知为何,慕容安突然觉得有些揣揣不安。
“曲闲他方才是在……”
“虽然我常常念叨着曲闲就是个神棍,那是我讥笑他算命不自算,你可莫要真小瞧了他才好。”阮柯顽劣地笑着,抬眼看向慕容安,“算命不自算,他算的从来都是别人。慕容安,曲闲他方才为你不要钱地算了一卦呢。”
“算卦……”
慕容安垂下眼帘,喃喃道,“当真有如此稀奇之事?我不信命。”
阮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道:“在没娶团团前,我也不信。”
慕容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地抿了酒杯中名为“月色”的美酒。他长睫轻垂,敛去眼中的眸光。
他端坐在那儿,一副远离尘嚣的模样,浑身透着的就是禁欲的气质,与阮柯截然不同。
第10章 出了名的神棍
“就是这个岔路口了,呵,能误了慕容家的一辈子的女人。”
曲闲站在岔路口,冷冷笑着。他注视着每个经过岔路口的人,寻找着他从预见中所看到的那一个。
“慕容安啊慕容安,你一定想不到自个儿的红鸾星将至,还是在这儿吧!啧,能被女人误了事,你也不过如此嘛!”
曲闲嘟嘟喃喃着,就是在完全的自言自语,表情贼坏,让来往行人有注意到他的都纷纷默默地退后了两步。
可是也有例外,比如认出他是曲道长的阮明。
“曲道长?是曲道长吧!”
曲闲愣愣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阮明――这个中年的男子神色憔悴,脸色极是难看。
是阮明,阮柯那名义上的二伯父。
曲闲嘴角轻扬,是抹诡异的笑容,而再望过去时他已经是平时那和善的笑颜,瞧不出任何的恶意。
“这位朋友,我见你身上有妖物缠身啊,莫非是结了什么缘?”
阮明僵硬了嘴角:“曲道长,救救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你夜夜被噩梦侵扰,你根本无法安眠,你开始疑神疑鬼,整日里神神叨叨,你的气色愈加差劲,可是你却毫无办法。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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