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注定是比往年要多事的一年,从这初一的气象都是不一样了。
和各大家一起用了午餐,然后才是男子们在一个院子,女子们带着孩子在隔壁的院子里。
各自笼络寒暄着各自本分的关系。
老太太和秦浅一半时间在男子的院子里,和男子们说一些生意场上的事;一半时间在女子这边,听她们说着家里关于孩子以及与其他家族家中女子关系的事。
秦浅多数保持沉默,跟在老太太身边听,了解,并在心中分析着真假好坏以及各方关系,在心中暗自记下;以及一些疑惑的地方也都记下,好在之后叫程惜一一查明。
在女院这边还好,因为昨晚程惜去查的资料,早上就送到了阁楼。她在早课的时候,戴着耳机,都了解了一遍。
在和大家交谈,以及引导她们给自己想要的答案时,也相对更得心应手一些。
“哎,我听说封家和湛家要出喜事了!”
说这话的,是刚嫁进池家来一年半的。
秦浅一听,有些疑惑,不应该啊,如果有喜事,喻笙那性子,还能够憋着,不一大早上就电话视频轰炸了吗?
“封家和湛家?你从哪儿听说的?”
“封家呀,我表姐嫁进了封家的一房里,她说,今儿拜年的时候,封家的家主说的。”许是担心秦浅不信,还特地地拿出手机,把消息翻出来给秦浅看,“少主你看,这是刚刚不久前才发的消息,都开始筹备婚礼了。”
秦浅看了一眼,确实是,可怎么喻笙那边儿没有消息呢?
她又笑着和那女人说笑了几句之后,到一旁给喻笙发了条信息,问她关于封家与湛家婚礼的事儿,可是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本来想打个电话询问的,可是这边的事情也多,也就没找到时间。
自是可以叫那个女人打听一番的,不过鉴于目前还不知道她是偏向于哪房的,这样让她出面,会容易叫她揣度她们池宅的意思。
本来她关心的,也是私事,就让程惜去查了。
没过多久,程惜回来,“少主,封家和湛家的婚事,确有此事。湛家的未来的家族湛越,和封家女儿封吟,确定与正月十七的婚礼。”
“和谁?”
见秦浅没有一蹙,程惜自然是知道秦浅和喻笙是好友的关系,但也压下心头的一些疑惑,回答:“封家女儿封吟。”
“怎么会呢?”
秦浅喃喃自语,昨晚上不都还好好的吗?
怎么过了一个晚上,不,连一个晚上都没有,顶多半个晚上,怎么湛越就要娶封吟了呢?
难怪喻笙没有回她的消息。
倘若是早就决定好了,昨晚上喻笙不会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是半个晚上,一个早上能会出现什么改变?
何况,封吟的身份与喻笙的相比,自然是望尘莫及的。
就算要成婚,也应该是喻笙出嫁;就封吟的身份,湛家也不会看得上呢?
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让湛家可以不要喻笙,偏生要一个身份低微的封吟?
正月十七,不久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吗?时间如此紧的婚礼,又究竟是为什么?
“程惜,你能够查到昨晚上封家发生了什么吗?”秦浅问。
见程惜一愣,随即她一想,“算了,不用查了。”
省得打草惊蛇,或者给了人钻空子的机会。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她亲自去一趟封家,自然就清楚了。
……
直到晚宴结束,秦浅才算稍微的得到了空闲。
各支脉虽然是来拜年的,可还是不能够住在池宅。
在离池宅二十分钟车程的地方,有池家的别墅,他们如果今晚上不走的,要住在那边。
大家都走了之后,池宅瞬间清净了不少。
可看了看天色,毕竟她现在身份不同了,秦浅也不能这个时候去封家。
便同老太太商量了一下,明儿她要去趟封家。
老太太听后,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去,只不过提醒道,“小浅,你和喻笙关系固然情同姐妹,但你要知道,有时候,这样珍贵的东西,却容易叫人惦记破坏。一旦这变成旁人的手中握着的你的软肋,就不堪设想,知道吗?”
“老太太放心,我明白。索性也过了年,我作为一个少主,份量足,也不会显得降了身份,刚好我这个时候去,总比我以后继承家主之位亲自前往要好,不是吗?”老太太的担心,她也不是没有考量,“我这去趟封家,再去趟湛家,都去走动走动。之后继承家主,有什么事,也好遣人来往。”
听后,老太太这才放心,“你是刚回来,自然有很多人盯着你。既然你心里有数,又关心与她,就去吧。那孩子,定是受了委屈的,你也该去看看。这样吧,我这边叫桂妈准备一份礼物,说是我惦记喻笙那丫头,你同封家拜年后,再替我亲自交给那丫头。”
这样的话,就算旁人明白秦浅是去找喻笙的,可打着老太太的旗号,台面上也过得去,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还是老太太考虑得周到。”秦浅笑着还说声谢谢。
“还有一事。”老太太顿了顿,看向秦浅,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小浅,封家和湛家你都要去,那薄家……你怎么的也得去一趟,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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