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宝宝吗?顾扬骁,你是跟他们一伙的吧?合着都来欺负我?”
顾扬骁,忙把她给拉到了大腿上,“陶陶,你再给我点时间,看后面。”
这时候,那胖妇人在观众们的怂恿下,竟然想要对顾茵再下狠手。不过那儿郎岂能让她得逞,把她给拉住。
可也不知道怎么了,顾茵脸上的面具就掉了,落在了地上。
顾茵长得粉面桃腮很漂亮,虽然没有绿璋美,但也不差多少。只不过因为她内心污秽又小家子气,在气质上就输给了绿璋一大截。
可现在谁还顾上看气质,就看到顾家小姐生的美,儿郎傻了眼,胖妇人也嫉妒的发了狂。
但是林河一见出现了意外,哪里再能容她闹下去,忙挥手让士兵上来把人给弄走,然后示意顾茵离开。
反正他们又坏了顾绿璋的名头,效果已经达到。
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又出现了意外,另一名妇人上台了。
来的女人三十多岁,也是杏眼桃腮水蛇腰,一副风流妩媚的样子。不过她此时倒是保持不了这种男人最爱的样子,一上台就指挥她身边的俩个婆子架住了顾茵,她狠狠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顾茵被打的眼冒金星,她怒吼,“你是什么人?林小伯母,怎么是你。”
刚才被打懵了,顾茵没有看清,现在才发现这女人竟然是林河家那个比正牌夫人还尊贵的姨娘关氏。
认出了关氏,顾茵不由得去看那边端坐的林河,心说这是怎么回事,不在计划内呀。
关氏那双眼睛毒辣,看她去看林河更是生气,指着她厉声道:“打的就是你,顾家二小姐,顾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漕运会长对林河说:“林师长,那位不是你家的如夫人吗?怎么打起了顾家小姐?”
林河气的直跺脚,这个婆娘来凑什么热闹?
他高声喊着,“人呢?还把赶紧拉开?”
凑上来的士兵想要动手儿,却听到那妇人说:“谁敢,我可是林师长家的夫人,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
士兵一听这个,赶紧去看林河,林河只好自己过来,拉着女人的手说:“秀芬,你闹什么,有事儿咱回家说。”
秀芬夫人一把甩开他,“姓林的,你说你妻妾成群,怎么还跟你女婿家的侄女勾搭上了?她可是你死去兄弟的女儿,难道你跟她睡的时候就是喜欢她喊你爹吗?”
一番话说出来,喝茶的漕运会长以及一帮津州头面人物都瞪大了眼睛,这样的辛密不停可亏了。
林河气的去捂关氏的嘴,“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关系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林河,你这个老不修的,要女人多少没有你要这个小贱人?她抢了姐姐的男人,还到处散播姐姐跟人私奔的谣言。今天她又穿成这个样子分明是假扮顾家大小姐,这难道又想给顾大小姐栽上个勾引有妇之夫的罪名吗?”
关氏声音很大,前面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那些清不清楚的自然有人愿意当传声筒,现在都知道台上的女人并非顾家大小姐,而是庶出的二小姐。
等传到最后,话都变了样子。说什么其实跟戏子私奔跟土匪有染的都是这位二小姐,她做惯了栽赃给大小姐的事,今天这不又做了吗?
台上乱成了一片,下面有人拿了臭鸡蛋烂菜叶往顾茵身上扔,那些从乡下来的妇人还冲到了台上去撕扯顾茵。
林河一看场面失控,拿大嘴巴子抽关氏,“你这样败坏我,这是找死吗?”
关氏也是个彪悍的,她冲上去用头撞林河的肚子,“那你赶紧杀了我干净,好回家跟你那个老母狗举案齐眉。姓林的,你有多久没到我房里去了,莫不是被这小浪蹄子掏空了身子哪里会这样?”
林河有苦说不出,他给踹的不能人道这事儿后宅的女人他都不敢说。
一大群士兵冲上来把顾茵关氏带走,只剩下那个得奖的儿郎在怅然所失。
他手里,捏着一条粉红的帕子,是刚才从顾茵身上掉出来的。
他的婆娘去拧他的耳朵,“赶紧跟我回去,一天到晚在外面骚浪,你也看到了,那根本就是跟被老头子睡烂的柿子,你稀罕个什么劲儿。”
听到这话,绿璋噗的笑了。
顾扬骁在后面把她给揽在怀里,“笑什么。”
她回头看着他,“自然是笑那婆娘说的,一天到晚在外面骚浪,想来那哥儿回去免不了一顿毒打。”
“你是不是觉得特别解气?也想着这么给我来一顿?”
看着他英俊的脸,绿璋倒是想着自己和他要是这样平凡一对夫妻,白天他教书晚上俩个人在灯下相对夜话,恩爱甜蜜都来不及,哪里还能吵嘴打架。
她转过身子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二叔,我打不过你,你也别打我。”
软绵绵的声音把顾扬骁的心都给融化了,他抱紧了怀里的小姑娘,“不打,我疼你都来不及。”
绿璋抱了他一会儿,松开手道:“这样就完了吗?真不懂顾茵今天搞这一出是为什么?”
“她自然是有她的想法。本来那天听了你的话我还没想到怎么对她下手,她自己却按奈不住了。这些日子频频出入林府,也不知道谁出的这个骚主意,在龙舟大会上败坏你的声誉,然后在让你的庄子遭土匪,这样都是你自己勾上的,一切都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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