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骁目眦尽裂,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伸手拔枪,他要去杀了林河那个老贼。
顾全死死抱住他,“二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顾扬骁手肘杵他脸上,“放手,我要去救陶陶。”
“大小姐?那屋里的……?”顾全现在也明白了,他更不敢放,“二爷,您不能去呀,要是去了我们的计划全完了。”
一鞭子狠狠抽过去,把顾全抽了个趔趄,“混蛋,你让我看着陶陶被欺负吗?”
话刚说完,人就不见了。
顾全连滚带爬的起来,冲着空中喊,“都等什么,善后呀。”
林河抚摸着女孩光滑如丝缎的皮肤,兴奋的都要炸了。
“小宝贝儿,你可真美呀!”
忽然而来的抚摸让绿璋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是……林河。”
“哟哟,就是你林叔叔我。绿璋宝贝儿,见到叔叔我你开心不开心?”他色迷迷的,语言轻佻猥琐,禄山之爪更是在绿璋身上摸来摸去。
绿璋知道自己被灌了药,她心里恶心的紧,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热想要更多,这种矛盾的加持力量让她都要怕死了。
林河是什么东西她很清楚,落在这个老色狼手里她算是完蛋了。
“林叔叔,你是来救我的吗?你把我送回家,我二叔一定会感谢你。”
绿璋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其实基本没希望。
林河的大猪蹄子摸着她粉嫩的小脸儿,满是酒气的大嘴几乎贴在她耳根上,“你二叔?他刚才就在门外。是他把你送给我的,我要是完整的把你送回家,你二叔不得怪我不领情吗?”
“什么?”因为激动,绿璋只觉得气血上涌,头眩晕的更厉害。
原来刚才迷迷糊糊间听到二叔的声音根本不是做梦,原来他真的在外面。
心里的念想垮了,身体也更容易屈服,眼泪像晶莹的珍珠一样跌出了眼眶。
林河忙用手去接,“哟,我的小宝贝儿哭了。乖不哭,叔叔来疼你。”
“林河你敢碰我,我让你不得好死。”嘶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绿璋也知道自己挣扎的太无谓。
她出身在军人世家,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父亲杀人,也见过十几岁的哥哥把刀子捅到杀手的肚子里。在强者面前,弱者的哀求只能让他们更兴奋,更疯狂。
死不可怕,可是太不甘心了。
绿璋闭上了眼睛,就当给疯狗咬了一口,反正她总有药劲儿消失的时候,到时候一定跟林河同归于尽,她顾绿璋可不是了谁能都捏的软柿子。
林河见她闭上了眼睛,以为她已经被药物降服,脸上乐开了花。
他激动的手都在抖,顾凤山,老顾呀,你的女儿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人了,你倒是有本事从土里爬出来打我呀!
他哈哈狂笑,以为人生已到巅峰。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脑后一阵风声,他刚要回头就给人用他脱下的衣服盖住了头,接着后脖颈子一疼,彻底晕了过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而且毫无声音,床上闭着眼睛的绿璋毫无察觉。
男人赤红的眸子似要滴血,在看到林河丑陋的身体后那一条条血丝是要爆裂开来,十分的可怕。
他一脚踩在了林河那丑陋之处,捻了捻直接给踹下去……
昏死的老头子发出一声惨叫,却很快被他自己的亵裤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闷哼。
男人的大手几次捏起松开,额头青筋乱蹦,才熄了要凌迟杀死林河的念头。
他一个箭步跃到床前,看着少女一脸的泪,痛苦的闷哼让他像一头负伤的野兽。
重重一拳打在了牙床柱子上,那床遭受了重创发出苟延残喘的咯吱声,眼看这就要崩塌。
他把人裹着被子抱起来,神志昏沉的少女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张只在梦里出现的英俊脸庞。
“二叔,是你吗?二叔,我难受。”
“别说话。”他说着,伸手在她脑后的穴道一拍。
绿璋的小脑袋无力垂到一边,给男人大手妥善按住。
几道黑影无声的闪进来,低声道:“二爷,已经把路清好,您从后门走。”
顾扬骁点头,“那前门呢?”
“暗五扮成您的样子跟顾副官已经走了。”
顾扬骁这才放心带绿璋离开,剩下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把林河揍了一顿。
不死留口气,二爷说就可以。
黑漆马车驶向深巷的院落里,跟着黑漆大门关上,顾扬骁从车里抱出了还在昏迷的少女。
驾车的车夫暗卫摘了毡帽,正是燕池。
他轻声对顾扬骁说:“二爷,查清楚了,大小姐中的是合欢散。”
顾扬骁黑着脸道:“我要的是解法。”
“这个……没解药,只能阴阳交合。”
“混蛋!”顾扬骁扫落了桌上的东西,一套雨过天晴汝窑茶具摔得粉碎。
燕池早就退出去,他跟着门喊,“二爷,为了大小姐您就别迟疑了。我刚接到消息江浩源也失踪了,我这就带人去查,制造您在找人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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