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笑不得,她是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小时候顾云彰不过是偷吃了她的一块糕,她就连着三顿把顾云彰的饭菜全喂了狗,气的顾云彰满院子跑着追杀她。而她躲在顾扬骁身后,做着鬼脸奚落他,那个时候这种极端的个性已经形成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要的东西你放在哪里了?”
屠鹰站起来,小声说:“你跟我来。”
暗道就在卧房的古董架子那边,挪开一个瓶子,那架子就翻了一个面儿,露出里面漆黑的通道来。
“好黑呀,我怕。”她娇娇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浅香馥郁。
屠鹰心神一荡,从衣袋里掏出打火机,“拉着我的手。”
又过了一扇门,露出里面的密室,果然有几个大箱子。
屠鹰打开了一个,里面是的毛瑟枪闪着幽光,十分霸气。
绿璋眯了眯眼睛,她拿起一条枪拉了枪栓,忽然就变了脸。
枪口对准屠鹰,她满脸杀气,“别动,再动我打死你。”
兰峭 说:
分享俩个事儿给大家乐一乐。去理发,分托尼老师说修一修别太短,结果……晚上男人回家看到我吓了一跳,问他媳妇呢。我说我不是吗?他摇摇头,说是他丈母娘,第二个,感冒了,一边码字一边流大鼻涕,纸巾堆了一堆。男人来家看到后很伤感,媳妇你把自己都写哭了,你小说里的男人该有多惨,天天在家跪榴莲吧。
然后,我真哭了,一个二货。
第50章 美人赏赐
刚才还是软到心窝里的小娇娇,可下一瞬就变成了索命的女罗刹。
屠鹰眯了眯眸子,手里的打火机却连抖都没抖。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还带着点戏虐的味道,“别闹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咔,拉动枪栓的声音分外刺耳,她把枪口上调了几分对准屠鹰的脑袋,“说,你到底是谁?”
“陶陶,放下枪!”
绿璋的手稳稳托着长枪,雪白的脸在微弱的火光里呈现了诡异的蓝色,“屠鹰,别以为你能骗得了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男人在听了她的话后眉头一皱,手里的打火机也跟着一颤,忽然间室内一片黑暗。
也就在这一瞬间,绿璋感觉到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胳膊,枪掉在了地上。
屠鹰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你这女人一会儿不收拾就上房揭瓦,还敢拿枪对着你男人,反了你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把她给包围着,她不由得剧烈挣扎,“你放开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屠鹰暗想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这小姑奶奶怎么突然就翻脸了,但这样子并不是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
他去亲她的耳朵,他知道她这里特别敏感,一亲就软。
果然,怒骂和抗议变成了嘤嘤之音,叫的屠鹰小腹发热大腿紧绷。
他把人给抱在身上,重重的抵着她,“还敢跟我闹吗?”
她气的胡乱抓到他的什么地方就咬,“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有顾扬骁的打火机?”
屠鹰差点一巴掌拍死他自己!
这一天纰漏连连,果然撒一个慌,需要一百乃至一千个谎言去圆。
顾扬骁这人很注重品质,他只抽hawana雪茄,而点燃雪茄的是专用Dupont打火机,而绿璋知道,他的这个打火机是外国人专门定制了送给他的,上面有他的一个中文字,“骁”。
刚才他拿了打火机去照亮,却给她敏锐的注意到,这丫头在片刻之间就联想开来,这脑瓜子也不是一般的聪明。
火机再次点燃,他松开她,去点燃了墙角烛台里的蜡烛。
借着亮光,他把打火机递给她,“这是顾扬骁的?”
绿璋翻来覆去的看,打火机跟顾扬骁的一模一样,但是却没有那个骁字。
屠鹰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那只打火机坏了送去修,而他用惯了,就让人找了一个代替品。
打灰机微微发烫,绿璋在手心里反复揣摩。
她又多心了,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她总要把屠鹰跟顾扬骁扯上关系呢?
是他们俩个真的有关系还是自己为了给自己移情别人找一个借口?
后面这个绿璋想的最多,她觉得关系比较大。
她爱的人是顾扬骁,却从一开始就对屠鹰有好感,当时她给自己的理由是他身上的气息感觉和顾扬骁很像。
她是个被顾扬骁抛弃的孩子,遇到这样一个人,自然就不由自主的靠过去。为了说服自己,大概就不断给自己暗示喜欢他是因为他和顾扬骁很像,甚至觉得他是顾扬骁的代替品。
要是这些给屠鹰知道了,这个骄傲的男人一定会掉头走掉吧?
想到这里,顾绿璋不由得放软了身段儿,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腰,脸从身侧凑到他身前,“跟你开个玩笑嘛,生气了?”
对着她那张撒娇卖俏的小脸儿,他怎么能气的起来?
捏捏她的脸,“能用长枪指着人开玩笑的,顾大小姐是第一人。”
“我当然是与众不同的,要不屠大当家也不会死乞白赖的爱上我,对不对?”
这丫头,到底知道不知道害羞俩字怎么写?
他也是拿她没办法,狠狠捉过来一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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