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沈骏给刺了一句,裤子立马垮了一半,结果屁股蛋子给空气凉了一下,一个激灵又给搂上来了。
他灵光一现,反驳道:“我现在就是没种啊。”
苍夏:“……”
魏沈骏为让自己即将逃过一劫的机智点了个赞,洋洋得意侃侃而谈:“现在有种的是你,不是我,我已经没把儿了,所以我说的话不算数,我就是没种,我不仅没种,我连卵|蛋都没有,我……”
话没说完。
他就尖叫了起来。
苍夏干了厉害事儿。
隔壁屋也是一对儿情侣,正亲得激情四射准备办事,被对面的尖声惊叫给吓得一颤,萎了。
女的恼羞成怒穿了裤子就准备去敲门,结果给男的拉住了,说:“算了,别惹事。”
女的其实也没想找事,就是突然吓萎了有点丢人,顺水推舟又回来了。
两人抱着准备继续,结果对面又出声儿了。
侧耳一听,隔壁的男的竟然在嚎哭,一边哭一边隐隐约约地骂着什么,偶尔能听到一句:“我跟你说你必须给我负责,你要不负责,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
那头屋里。
苍夏看着卷个被子坐在掉着鼻涕红着眼睛边哭边骂骂咧咧的魏沈骏,一边在心里惊叹刚刚看到的奇妙景色一边假意讪讪道:“哎哟,至于吗,这么矫情,我就看了一眼而已。”
魏沈骏怒道:“不至于,不至于你给我看你的啊!”
苍夏非常光棍:“可以啊,现在脱吗?”
魏沈骏气崩。
第二十一章
卫生间里传来擤鼻涕的声音。
擤完了,又擤了一回。
苍夏靠在床头掰指头,时不时朝着卫生间瞄一眼。
说实话,她真没想到魏沈骏内心这么脆弱。就看了一眼而已,竟然还哭了,一个男人哭成那样儿。
多大点事儿啊,就算她被看了也不会哭啊,最多把魏沈骏打一顿。
这不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吗?
“哗哗哗哗哗哗。”开始洗脸了。
声儿没了。洗完了。
“呼!”又开始擤鼻涕了。
扯纸的声音。
没完没了。
苍夏手里摆弄着东西在外边儿喊:“睡不睡啊今晚,都快十二点半了!”
魏沈骏听见这话立马就冲出来了,把床上的枕头一拎砸过来:“睡个屁!”
苍夏:“……我这个睡不是你那个睡,你乱想什么?”
魏沈骏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再说这话。”
苍夏低头一看。
她把玩具放到床头柜上,还往远处推了推,以示诚意。
魏沈骏一看见那玩意儿感觉刚刚修复的一点自尊就又要破碎了,跑过来把玩具拿起来狠狠得砸进垃圾桶里,砸了一遍不算,又捡起来跳着蹦子地砸了一遍,然后拿指头警告她:“我告诉你,这种东西你别想往我身上用,这辈子都不可能!想都别想!”
其实苍夏只是研究研究这个东西的样式,没想别的。
他不说这话也就算了,一说苍夏还真想上了。
从刚刚看到的景色到之前的春|梦,抬头再瞧瞧魏沈骏那人模狗样的样子,结合一下玩具,一瞬间脉搏都快了几拍。
但她怎么能承认自己也是个好色之徒,于是正色道:“放心吧,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满脑子就那些事情,正事不想整天就知道……”
魏沈骏脸狰狞得跟个门神一样盯着她。
没盯脸。
苍夏顺着他眼神看下去:“……”
难怪以前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这可不是吗?
魏沈骏从小到大都被教导要男子汉顶天立地铁骨铮铮,哪儿受过这等屈辱,转头就说要去重新开个房。
苍夏说:“你要想回学校,明早五点半就能进宿舍了,离现在也就五个小时不到,你再花两百块钱?划得来吗?”
一听还要两百块,堂堂铁骨铮铮的汉子坐了回来。
今晚这算盘没打好,没打对,倒把魏沈骏自尊给打碎了。
要知道他那宝地他自己都没仔细看过几眼,结果就给苍夏看去了,看了也就算了,还白看,人也没个负责的意思。
太委屈了这个。
后悔,太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要不是今天开房,他死都不知道苍夏是这种放荡好色女青年,亏她上回还装得跟要被强|奸了似的又踢又骂,这不过是多了一个把儿,人就变成这个德性了。
那把儿难道是罪恶的源头吗?
魏沈骏远远离着苍夏,坐到房间拐角的沙发上去了,冷眼看着苍夏去洗脸去刷牙去烧水去喝水。
喝完水躺下了。
眼睛闭上了。
睡得很乖巧。
很有安全感。
一点儿也不怕他会对她做点什么,这就是有把儿的底气。
魏沈骏越看心里越窝火越委屈,搞半天今晚他想方设法把人吊出来还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不仅砸了还吃了大亏。
他这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觉得这不是个事儿,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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