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头都要垂到地上了。”苏斐看着低头的清宁,轻声说道。
“你不生气吗?”清宁倏地抬头,目光里有一丝来不及敛去的失望。
“不生气,可是我怕,怕你会被他蛊惑。”苏斐摇了摇头,随即目光灼灼地盯着清宁说道,“不过,你若是真是受了顾焕的蛊惑要解除婚约,那我可要生气了,不仅会生气,还会把你禁锢起来,把你绑在我的身边,让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不过我还是相信,你不会动摇的。”苏斐轻轻地笑,眼眸里盛满了温柔。
清宁脸色一红,如傍晚天边的晚霞,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在这里见顾焕?是忍冬跟你通风报信的吗?”
顾焕给自己的帖子,忍冬不知道啊?
“不是忍冬,顾九他对你的在意,我能看出来,他昨日回京,一回来没多久就派了人过来急哄哄地在观月楼定了位置,我想,大体,是与你有关的。”苏斐说着,又嘱咐了一句,“我知道,因为皇后娘娘的关系,你与顾焕是有些jiāoqíng的,不过顾焕行事从来不顾及旁人的目光,以后,若是他再是这般单独找你,你就叫我一起来吧。”
清宁有些内疚地垂下了头。
苏斐看着身边的清宁,低垂的眉眼,露出一截白皙优美莹莹如玉一般的脖颈,乌黑的发丝如堆云一般,上面的珠花点缀得极好,耳边的红宝石,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雅致与动人,苏斐伸出手,一下把清宁抱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呀。”清宁遂不及防,吓得惊叫了一声,伸手紧紧地抓住了苏斐胸前的衣襟,忙又是压低了声音,“你gān什么,这是在外面呢。”
“那就是在家就可以了吗?宁儿是与我一般心里是恨不得立马成亲吗?”苏斐轻笑一声。
声音清越如泉水。
“我哪是那个意思。”清宁忙道。
“哈哈,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意思。”苏斐哈哈大笑了起来,双眸柔qíng似水,如是落了满天的星星,流光溢彩。
这是那个清冷的苏斐说出来的话吗?
“你这个登徒子。”清宁羞红了脸嗔骂了一声,伸手朝他胸前捶去。
却不想落入苏斐的手心里。
gān燥而炙热,缓缓地从他的手心传来。
正值夏日,两人都穿的很薄。
隔着薄薄的衣服,两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空气中都带了几分甜蜜的旖旎与缠绵之色。
鼻息之间都是他的气息,清宁只觉得全身都滚烫了起来,微微垂眸就要抽出被苏斐握住的手,一边道,“我去叫人上吃的。”
“不急。”苏斐声音有些沙哑,握住她的手又紧了紧,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拉近了些。
清宁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炙热了起来。
苏斐眸光渐渐地加深了起来,温柔地捧住了清宁的脸,低头吻住了清宁如花一般娇艳的唇瓣。
柔软,清新,清甜,甜蜜一如他想象的那般美好。
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又带了一分小心翼翼如矜贵的珍宝一般。
清宁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有瞬间的空白,过了片刻才唔了一声,却刚是唔了一声,却是让苏斐如是发现了瑰宝一般,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
清宁揪住了苏斐的胸前的衣襟,下意识地回应着他。
……
等清宁隔着衣服感受到那炙热而坚硬的昂扬,清宁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忙用抵在他胸前软软的手推他,唤了一声,“苏斐。”
苏斐唇念念不舍地放开了清宁,手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她,头伏在清宁的肩窝之处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沙哑着声音低声说道,“宁儿,别动,让我抱你一会。”
清宁放柔了身体任凭他抱着,一动都不敢动。
好一会,苏斐才抬头,伸手抚了抚清宁的发丝,眼眸里依然是流淌着浓浓的qíngyù,温柔说道,“还要等到明年才能大婚啊!”
清宁是依然能清楚地感觉他坚硬的yù望没有消退下去,轻轻笑了下,道,“你先放我下来吧。”
“嗯。”苏斐应了一声,却没有把她放下去,而是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放开了她。
清宁呼了一口气,拿茶杯喝了几口,等脸上的热度退了些,这才唤人进来,又是让伙计把玉簪三人都叫了进来。
一顿饭吃得温馨。
两人在窗口坐了一会,苏斐才起身送清宁回去。
清宁临上马车的时候,余光瞥得往街对面茶楼里走的人,目光便是有有些发冷。
“怎么了?”苏斐疑惑地侧首,随了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清宁笑着摇头,“没事,走吧。”
这董启俊居然是不逛青楼,来上茶楼了?
真真是稀奇了!
其余三人都死了,清宁自是知道是苏斐下的手,不过听说这董启俊是吓得在家躲了一段时间,董家也是做法场,求平安符,都做足了。
如今,才是停歇了几天,他就出来了。
不过……清宁看了眼茶楼旁停那华丽马车,那马车,若她没有认错的话,是宜安郡主的吧。
是来找宜安郡主的啊。
希望不要辜负苏斐留了他一条命!
清宁勾了勾唇角,上了马车。
**
如是清宁所料,董启俊就是来见宜安郡主的。
宜安郡主是坐在二楼的雅间,透过窗口见得苏斐与清宁的柔qíng蜜意,心里如是堵了一块大石头,脸上更是布满了怒气。
“郡主。”董启俊吊儿郎当地进了雅间,双手抱拳朝宜安郡主抱了抱拳行礼。
“嗯。”宜安郡主收敛了神色,目光看向董启俊说道,“你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了。”董启俊嬉笑着坐到了宜安郡主的对面,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看向宜安郡主身后的丹心与丹真说道,“有几句话与郡主单独说。”
说着,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番丹心与丹真。
“她们是我的人,不用避着他们。”宜安郡主轻轻蹙了蹙眉头。
“郡主确认吗?”董启俊目光在宜安郡主的胸前顿了顿,脸色带了几分严肃,“事关重大,郡主你若不介意,我也是不介意的,不过要是事qíng传了出去,那可不是我的责任,我的人可是一个都没有带进来。”
说完,脸上的严肃dàng然不见,往后一靠在了椅子上,一副任凭宜安郡主做主的模样。
宜安郡主想了想,扭头吩咐,“你们出去吧。”
纵然董启俊是色中饿鬼,可自己确实郡主,他敢乱来吗?
“说罢,什么事?”等人出去了,宜安郡主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说道。
“不急。”董启俊摸着下巴站了起来,走到了宜安郡主的身手,俯身在宜安郡主的耳边chuī了一口气,“急什么,这大好的时光……”
“你gān什么?”宜安郡主僵直了身体,腾地站了起来,怒气腾腾地道。
“我想gān什么?自然是让郡主高兴的事。”董启俊目光直直地看向宜安郡主高耸的胸部。
“你敢,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你敢碰我一根汗毛看看,我砍了你。”宜安郡主伸手指着董启俊骂道。
“呵,发什么大的气做什么?”董启俊伸手握住了宜安郡主的手。
“你,放手。”宜安郡主气得满脸通红,“我叫人了啊。”
“你叫啊,把大家都叫来……”董启俊一用劲,把宜安郡主拉入了怀里,伸手捏了捏她翘起来的臀,附耳yīn森森地说道,“你叫啊,大声地叫,我很想知道,若是宋子逸与建安侯府的人,知道了一品苏是因为你才拉入了那案子之中,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我很期待呢!”
一品苏?宜安郡主咬住了唇,那是宋家的祖产,自转手卖了出去手,她虽是因为小产休养,可是也是听说宋书成与张氏很是愤怒,也很伤心。
毕竟多年的祖产就这么断送了。
“你别碰我。”宜安郡主扭头恶狠狠地盯着董启俊,“你若是敢碰我,我杀了你。”
“你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装什么贞洁烈妇?”董启俊手掌袭向宜安郡主的苏胸。
“放肆。”宜安郡主伸手一把打开了他手。
“果然是尤物。”董启俊把手闻了闻,脸色一变,目光yīn狠地看向宜安郡主说道,“你就乖乖地从了我,不然我就端午节的事qíng捅出去,我是奉了你宜安郡主的命去报复沈清宁的。”
“你……”宜安郡主脸色煞白。
自己已经不能生孩子了,这事qíng若是再是捅出去了,先不论其他的,单论宋家,宋家的人就会恨上自己。
是自己害得他们失了祖产。
这银钱,产业自己可以补上,可是,这是宋家的祖产意义非凡,不是银子就能补偿上的!
董启俊咽了咽口水,伸手就拉了宜安郡主入怀。
宜安郡主绷直了身子挣扎。
“别动,乖乖地,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自然是不会透露一丝的口风的。”董启俊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宜安郡主握紧了手。
董启俊yín笑着,上下其手,把她的衣服剥开了,急不可耐地直接把她压在了地上,把宜安郡主身下的衣服也给剥了,然后伸手解了腰带,就冲了进去。
宜安郡主痛得咬紧了牙关,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在我的脖颈上留痕迹。”
丹心与丹真听得里面的响动,两人对视了一眼,垂下了头,郡主没有叫,她们是不敢进去的。
都是这个贱人,害得自己坐牢,在那顺天府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受了那么多罪,还让人扎手指。
虽然陈四他们三个丢命都看着是意外,可是他就是隐隐是觉得与端午节的事qíng脱不了关系。
都是这个贱人。
都是她!
董启俊想着,看着身下面露痛苦之色的宜安郡主,动作就愈发凶猛了起来。
“呵呵,平时你也是这般在别人的身下的吗?”董启俊捏了一把她的胸,道。
宜安郡主咬唇,不答,眼角的泪水如雨一般地流,让她更加羞愧的是,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有了反应!
宜安郡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郡主啊?他玩过丫头,玩过青楼女子,也玩过良家妇人,可是郡主这样高贵的,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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