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蝶跟夏三姑等亲戚一起,打算坐车去银河大酒店里吃饭,却刚好看到权骁在枯井边推开了林清歌。
由于权骁长得很帅,所以夏雨蝶对他印象深刻,很快就认出了他。
不过,在夏雨蝶的心里,权骁是个流氓,她觉得没有必要跟他打招呼,于是她转开视线,不再看他。
眨眼间,夏雨蝶所乘坐的轿车,往前方的道路驶去,越走越远。
见此情景,权骁犹如五雷轰顶。
片刻,他回过神来,想也不想,风驰电掣般朝轿车追去,一边追,一边朝夏雨蝶狂喊道:“顾雪柔——!顾雪柔——!你停下!快停车!”
听到权骁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后,夏雨蝶的亲戚们都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朝猛追轿车的权骁望去。
然而,由于权骁喊的是“顾雪柔”,而不是“夏雨蝶”,所以夏家的亲戚们,并不知道权骁在追夏雨蝶,全都感慨万千,议论纷纷——
“天哪,你们快看!那个小伙子竟然追过来了!”
“他是不是在追我们前面的轿车啊?”
“他在叫‘顾雪柔’,顾雪柔应该是他女朋友吧?”
“他真的好可怜啊,已经追了五站路了!”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夏雨蝶心里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她看着后视镜里疯狂追她的权骁,也觉得他有点儿可怜。
可是,由于刚才夏雨蝶看到林清歌想亲吻权骁,所以夏雨蝶认为,林清歌和权骁是一对正在闹矛盾的情侣,权骁追着自己跑了那么久,如果自己现在下车,很可能会让权骁和林清歌之间的矛盾加剧……
想到这里,夏雨蝶神色复杂,打算不下车了。
就这样,夏雨蝶一直坐在轿车上,没有让司机停车。
权骁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尽管他跑得很快,但他最终还是追不上轿车,只能精疲力尽地停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轿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聂江澜和徐波一路狂奔,先后跑到权骁的身边。
“骁哥,轿车里那个女孩子,真的是你的白月光吗?”聂江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无比郁闷地问道,“你会不会眼花了,认错人了?”
“是啊,骁哥,你会不会太想白月光了,把其他女孩子错认成她了?”徐波取下架在鼻子上的金丝眼镜,就好像快要累死的牛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没有认错人,那个女孩子肯定是我要找的人。”权骁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
由于他刚才喊夏雨蝶喊了太久,所以他原本磁性的声音,已经微微沙哑。
这沙哑的声音,听在聂江澜和徐波的耳朵里,简直带着一种凄凉的感觉,让他们俩忍不住为权骁心疼。
“骁哥,”聂江澜长叹一口气,将权骁从机动车道上,拉到一旁的人行道上,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放弃吧!
如果那个女孩子真的是顾雪柔,那你刚才喊了她那么久,还追着她的车,跑了整整六站路,她肯定听到你的喊声了,也看到你了!可是,她并没有停车,也没有跟你说一句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在躲你!”
“是啊,骁哥,我也这样认为!”徐波将金丝眼镜重新戴上,闷闷不乐地说道,“我觉得你的白月光确实在躲你!你去年第一次跟她见面时,你就抱了她,她大概觉得你是色狼,所以不想理你了!”
权骁挑了挑眉,眼神桀骜不驯,冷笑道:“老子本来就是狼,她是老子的猎物,老子已经把那辆轿车的车牌号记下来了,这一次,她插翅难飞。”
说完,权骁立刻摸出手机,给黄助理打电话,将轿车的车牌号告诉他,要求他马上顺藤摸瓜,调查出车主的所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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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黄助理查到了雪佛兰轿车车主的个人资料,并将资料袋交给权骁。
权骁接过资料袋后,立刻取出里面的资料,浏览起来——
车主名叫“夏茉莉”,是个四十六岁的中年妇女,目前在一家国企里当会计。
夏茉莉有一个女儿,两个外甥女,以及三个侄女。
根据照片比对,与“顾雪柔”长得最像的女孩子,是夏茉莉的侄女夏雨蝶。
夏雨蝶目前在六中读高二,她的学习成绩比较好,平时是个乖乖女,深受老师的喜爱。
夏雨蝶原本是住在樱花街的樱花苑小区里的,从她出生起,一直到两年前,她都住在樱花街。
因此,她对樱花街的周边环境非常熟悉,不仅知道路边有个枯井,还知道围墙上有个小洞。
两年前,夏雨蝶的外婆得了重病,夏雨蝶的母亲周小英,为了给夏外婆治病,想要卖掉家里唯一的房子。
然而,夏雨蝶的父亲夏国强,不同意卖房子,所以就跟周小英离婚了。
离婚后,房子被卖掉,卖得的钱,周小英和夏国强一人一半。
周小英用卖房的钱为夏外婆治病,不仅花光了所有的钱,还欠了三万块钱的外债,但不幸的是,夏外婆仍然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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