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吧,我看他有个夹子上是F大金融学院什么的。”宝儿便没说什么。
虽说刘海泉是自己兄弟,但我是个很小心眼的人,晚上睡觉的时候,特意和宝儿换了房间。
“海泉在家住的这段时间,你都去我那屋睡!”
宝儿以为我捉弄她,朝我质问:“哎,你是不是又懒得清洗床单被罩!”
“你个小傻瓜!”我不客气捏了捏宝儿的鼻头,“我那屋是主卧,有独立卫浴,你洗澡上厕所就不用跑出来了,不然和海泉碰到,难免尴尬。”
宝儿虽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但还是揉着自己的鼻头,朝我努嘴:“以前不说好心一点,让我睡主卧。”
我丝毫不遮掩内心的邪恶:“那我岂不是没福利,怎么看你裹浴巾的样子?”
宝儿被臊得脸红,不过马上回嘴:“你剥夺了我看你的福利!”
我笑说:“你要想看,我现在就脱给你看。我洗完澡,才不裹东西呢,你想看什么,一览无余!”
话说到这种地步,宝儿肯定要和我撕扯一番,然后滚到床上,耳鬓厮磨一会儿。磨得两人都有点心浮气躁,我催促她:“收拾收拾,过去睡觉吧。”
宝儿“唔”了一声,并不见动静。我又叫她:“宝儿?”
宝儿转过来,抱住我,小猫一样。我问:“怎么了?”
听见嘟囔的声音:“好慢啊,还有两个月。”问她什么,又不说。过了一会儿,亲你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收拾了东西“嗒嗒”就跑,我把她拉住:“记得锁门。”
她的唇殷红殷红的,眼底盈盈的笑意:“知道啦,啰嗦夫斯基!”
刘海泉在我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四婶还没有让他搬出去的打算,我旁敲侧击问:“四婶,房子好找吗?难找的话我可以帮忙。”
我下周要出差,思来想去,留宝儿和刘海泉独自在家里,倒不是不相信谁,也不是一定往坏处想,只是隐隐不放心。可能是吃醋吧,我安慰自己,男人对漂亮老婆总是不放心,恨不能把她拴在裤腰上。
结果到我出差,刘海泉还是没搬出去,我只好嘱咐宝儿:“最近在学校住一段时间。”
宝儿老是嫌我啰嗦,嘱咐她什么都摇头晃脑地不肯听,气得人没办法,只能再强调一次:“我出差这段时间住在学校,听话一点。”
宝儿气呼呼的:“你真是烦死了!爸爸妈妈都没有这样管制我!”
我知道她记下了我的话,所以不和她生气,还有点得意:“那你能活这么大,挺不容易!”结果肚子上被钉了一肘子。
我刚到深圳第三天,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把我家的地址说了一遍,问我是不是房主。我说“是”。然后被告知:接到受害人报案,两名男子在这处住宅对受害人实施侵犯,一名嫌犯声称是你弟弟,如果你方便的话,请协助我们调查。
警察的话我反应了好久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忙把手头工作交代一下,匆匆赶回上海。
我去警局见到刘海泉,他已经被铐起来,进接待室才摘了手铐,驼背更严重一点,没什么精神气。我叫他:“海泉!”他才撩起眼皮看看我。
看他这个样子,我自然着急:“你在里面是不是受欺负了?”
他摇摇头,蔫儿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抱头哭起来:“哥,你别告诉我妈……”
看他这样我也有点难受,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警察说的是不是事实?”
他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但还是不住地点头。
这让我很难办,不禁皱眉问他:“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年纪不小了,有需要就正正经经交往一个女朋友,你干这种事,你有没有想过被你伤害的女孩,有没有想过你爸妈,他们千辛万苦把你送到这儿,你怎么回报他们?”
刘海泉本就瘦弱,哭起来肩都颤歪歪的。他说:“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哥,你救救我,我不想被关起来,哥……”
刘海泉到底是我弟弟,他出事,我不可能不管,但只能说:“你要是真的做错事,我也没办法救你,但是我会给你找律师。现在你犯的事情,性质如何我也不知道,等律师来了,你把事情经过明明白白说清楚,咱们再商量怎么解决。”
因为只有严律师一个算熟人,所以我还是给她打电话,本来是想严律师推荐一个打这种官司的专家,但严律师亲自过来了,笑笑地和我说:“放心吧,刘经理,请相信我的专业水准!”我便不好说什么。
刘海泉知道律师是来帮他的,对事情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出来。
刘海泉在学校认识了一群成天混酒吧的朋友,四婶给刘海泉的生活费用也算宽裕,所以和这些酒肉朋友私交“甚好”,今天和他一起犯事的,就是其中一个叫丁权的人。
刘海泉和丁权关系最好,因为丁权算他的启蒙老师,以前不懂的,不知道的,都在丁权给他的片子和讲解中清晰起来。丁权还带他去做特殊服务,做完以后两人还要交流一番,让刘海泉深觉自己和丁权是失散多年的八拜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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