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嫂嫂既是这般命人来找她,便已经算是表明了立场,那她自然也要有些诚意才是
另一边的衡阳殿
虽说夜倾辰中途离场,慕青冉也是“下落不明”,但是眼前的这个“烂摊子”还是要有人收拾的。
“睿儿,你怎地会在此处?”太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明明计划那般周全之事,怎么会忽然发生这般大的反转!
“这里自然是最近最方便的地方。”夜倾睿的语气中满是调笑与不以为意,说出的话也是“流里流气”,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他素日便风流放荡惯了,便是做出这般事情,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可是,那宫女明明说是靖安王妃在此处安歇”听闻太后这般揪着这事不放,西宁侯的眼中不觉闪过一丝冷意。
“皇祖母是问错人了吧!靖安王妃在哪,自然是只有王爷才知道!”说完,夜倾睿似是极不耐烦一般,拂了拂袖管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眸中满是漫不经心。
夜倾昱听闻夜倾睿的这一番话,再看他如今这般状态,不禁心下微思这不是夜倾瑄刻意针对慕青冉布的一出局吗?怎地老七竟是这般说辞?!
一时间,众人也是不明事情缘何会成这样,想必是传话的太监宫女一时着忙,报错了殿名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方才十公主不是就来寻王爷了吗?看来王妃是一直与十公主在一处的!
“你如今也是娶了正妃的人了,怎地还这般眼馋肚饱的!”皱眉看着“吊儿郎当”的夜倾睿,不禁出口训斥道。
一群宫妃当中的七皇子妃闻言,眸中满是失落之意
“儿臣行为无状,还望父皇恕罪。”
“哼!这话朕早已不知听了几百遍了!”
“儿臣定然下不为例。”
闻言,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便抬脚走开了。
夜倾瑄跟在的身旁,只目光寒凉的看了夜倾睿一眼,便什么都未曾言语。
事已至此,棋局落败,再多说什么,也不过是枉作笑谈。皇后接受到夜倾瑄的示意,本欲再次开口,却是生生顿住,一时气愤不已,却也只能是憋闷心中,紧随着太后而去。
衡阳殿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夜倾睿和站在门口的夜倾漓。
他慢慢走到夜倾睿的身前,伸手扶他站起,手掌却仿佛是“不经意间”按在了他的左肩处,却是见夜倾睿的身子猛然一僵!
“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当真是受伤了!”方才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七哥一直是侧身对着他们,刚刚穿衣时,也是明显动作一僵,便让他一时心下有些怀疑。
闻言,夜倾睿眸光一闪,却是没有接话。
“是慕青冉吗?!”七哥受伤也只是方才之事,除了那个女人,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让堂堂一名皇子刀伤在身而不敢传唤太医!
“不是!”
“七哥!”他就不明白,慕青冉就有那般好,都已经刺伤了他,竟还是让七哥忍不住帮她遮掩!
“八弟!此事已过,切勿多言。”已经走到了这般境地,他如何还会将她再牵扯进来。
见夜倾睿的眸光沉沉的望着自己,夜倾漓原本到嘴边的话却是生生咽了回去。即便他什么都不说,可既是他能瞧出端倪,大哥又岂会不知?!
“七哥,臣弟希望你勿忘你我兄弟三人之情!”说完,夜倾漓便抬脚出了衡阳殿,一时间,殿中只剩下夜倾睿一人。
听闻夜倾漓这般一说,他的眼中不禁满是“愧疚”之意,到底是情义两难全。
他无法在那般状态下,强要了慕青冉,因为他受不了她看向他的目光那样温淡无波的目光,会让他觉得自惭形秽。
其实,那香虽是会让他动情,但却绝不会让他心智全然迷失。
他素来风流成性,的事之于实在是太过“稀疏平常”,偶尔为添情趣助兴,他府内的姬妾也有人大着胆子对他用这些东西,可他只当不知。
几次三番下来,这些东西于他,虽是会有效验,但是较之常人,却是不会那般完全沉沦其中,不复清明。
但是这些,慕青冉并不晓得。所以,他起初的确是有打算借着那“催情香”的效力,趁机瞒混过去。
他原本以为,慕青冉定然会被掌控,失去理智。他当时便想,即便是她将他当成夜倾辰,他也认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她会醉眼迷离的唤着他的名字,就在他满心欢喜的时候,她手握着匕首毫不犹豫的便刺向了他的左肩!
夜倾睿知道她并没有要杀死他的意思,否则,依照他当时全然没有防备的状态下,她不会刺向他的肩膀,取而代之的应该是他的心脏。
尽管那里面“装着”她!
她问他“清醒了吗?”
夜倾睿想,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见到她才会这般“鬼迷心窍”,她手中握着的匕首,他绝不会看错,那是夜倾辰素日防身用的,与他的赤霄剑是“一对儿”,事已至此,他还如何能不清醒!
所以,他才会放她离开,他自然知道自己这般做会令大哥失望。可是面对她,他真的无法狠下心来伤害!
尽管开宴之前,便已经闹得有些人心惶惶,但是宫宴仍然还是要继续。只不过还有没有兴致,就另当别论了。
因着夜倾瑄恐事后被人查出这熏香被人做了手脚,是以并未放了许多,因为他以为,凭借夜倾睿对慕青冉的心思,只需要一点点迷乱他的心神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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