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安寝,慕青冉也是没有将夜安陌成功的留下来,而当夜倾辰大手一挥,撩下幔帐的瞬间便将她扑倒的时候,她方才明白这人为何不愿留下陌儿。
他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借口吧!
“父母德高,子女良教王爷怎地这般不严于律己!”忽略掉某人状若吃人的目光,慕青冉略有些气息不稳的说道。
“我不严于律己,同样也不宽以待人,这岂非是很公平!”说完,便也不顾慕青冉的反应,只直接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覆上了她温软的粉唇
静安王府这边一片春光融融,映着月华辉辉,似是道不尽的人间百转千回。同样一片月光洒落,既是有王府这般安宁祥和的气氛,便自然也有如西宁侯府这般的剑拔弩张。
早已到了安歇的时辰,可是西宁侯府中,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相比与院中的万籁俱寂,倒是房中吵得不可开交的声音,让人不觉奇怪,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如今是什么时候,你竟是还敢跑到天外仙去,作孽的畜生!”一个略显浑厚的男子的声音落下之后,紧接着便是一阵鞭笞的声音响起。
说话之人,正是西宁候的长子——夏辉,也就是夏韬的父亲。只见他亲自握着半截的辫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夏韬的身上。
“去拿绳子来,把他给我直接勒死!”忽然,夏辉一把甩开手中的鞭子,竟是直接朝着一旁的小厮吩咐道。
见状,只见原本坐在一旁的一名妇人竟是忽然起身,直接跪倒在了夏辉的脚边。
“老爷!便是要打骂韬儿,也是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呀!”那妇人穿戴的极为简素,发髻也是微微有些散乱,似是已经睡下,又匆忙起身赶了来。
“把夫人扶起来!”夏辉见此,便赶忙命一旁的丫鬟将自己的发妻搀起,却仍是眸光愤恨的瞪着俯趟在长凳上的夏韬。
“老爷我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才得这一个韬儿,您如今要勒死他,岂非是要绝我嘛!”说着,夏家的大夫人已是哭的欲罢不能,满脸皆是泪水,转身抱着夏韬的肩膀便哭的愈加的凶狠。
“你”闻言,夏辉还欲再说,却是眼见自己的妻子哭的这般的伤心欲绝,又是不忍再多言。
旁边坐着的夏家其他几房的见了,竟是微微低下了头,没有落井下石,同样的,也没有出言相劝。
过了好半晌,方才听到上首传来了一个饱经沧桑的声音,“辉儿,罢了!今日之事便先过去了,你们也都切勿再提!”
说完,西宁候便起身准备直接离开,却是不想方才走到门口,便见到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噗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参见侯爷。”
“何事?”怎地这般慌里慌张的,而且这般更深露重的,是发生了何事!
“咱们府外停了一个轿子,那里面坐着一名女子,她只言,自己是来找来找大公子的,名唤怜梦!”
那小厮的话音方落,屋中众人皆是一惊。
怜梦!
那不是天外仙的青楼女子,与大公子相好之人吗?!
她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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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心思缜密
月上中天,晚间的丰鄰城显得分外的寂静,万籁俱寂,而就在所有人都陷入沉睡的时候,却是只见夏府中匆忙走出一行人,步履匆匆的向外走去。
夏辉面色沉沉的走在最前面,脸上的神色很是阴沉,一路出了夏府的大门之后,却是果然如小厮所言一般,见到了门口停着一顶轿子。
见状,夏辉不觉眸光一闪,随后才抬起脚步直奔那轿子而去,“不知姑娘深夜驾临夏府,有何贵干?”
虽是已经知道轿子中的女子便是“勾引”夏韬的青楼女子,但是夏辉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与出言说道。
闻言,那轿中的女子声音婉转的应道,“小女子想要求见府上大公子,不知会否方便?”
“姑娘漏夜前来,怕是有些于礼不合。”这般更深露重的,她一个姑娘家,就这般无所顾忌的前来找一个男子,倒果然是青楼女子的行径。
似是听出了夏辉言语之中的轻视之意,轿中的人半晌都没有再说话,好一会儿,方才声音有些不悦的说道,“起轿吧!”
她本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心下疑惑,想要来问一问夏韬,却是不想直接被人挡了回来。既然如此,那若是将来出了何事,可就是不与她相关了!
若然不是看在夏韬对她颇多照顾,也诸多真心的份上,她今日定然是不会走这一遭的。既是身入红尘,她也知道自己如今不被世人待见,可是她心中也是难免有所感情,也知感恩图报,但是无奈怕是无人轻信的。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这首诗,她也是在沦落风尘之后,方才明白了其中的意味。从前种种犹如过往烟云,便是再如何深切体会,也段或是比不得自己亲身经历!
夏辉眸光沉沉的望着远去的轿子,心下嗤笑了一下,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妄想要入得夏家的门槛!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打发”走了怜梦之后,夏辉重新回了正厅当中,却是见到大夫人依旧抱着被打的昏迷的夏韬的嘤嘤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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