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面要唱一个新鲜时样曲子,酒底要席上生风一样东西,或古诗、旧对、《四书》《五经》中的成语。
众人都没有说过这样的,只不过单是听着,便也觉得十分的妙,是以都跃跃欲试。
只单听这酒令的要求,便可见离墨亭想法新奇风雅,也可见必然是个中老手!
是从那时候开始,温逸然便隐隐觉得,这位世人眼中的谦谦公子,怕是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当离墨亭的酒令一说出口,温逸然便更加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他犹记得当时离墨亭说的是“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随后便听曲中唱道,“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最后的酒底便只见他拿起了桌上的一片梨说道,“雨打梨花深闭门!”
话落,便顿时赢得了满堂的喝彩!
也是因着这一次,温逸然对这位原本不甚了解的尚书府公子,有了新的认识。
离墨亭固然是文采斐然,可是这样话说出来,未免显得风流了些。
此后,他便一直暗中留意着离墨亭的动向,初时只是见他偶尔同三五好友小聚,去的也不过是一些茶楼而已。
但是后来慢慢的,他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
每一次他们小聚,召的唱曲之人皆是不同,倘或是因为有新的较为有名气的歌姬也就罢了,但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未免有些奇怪。
一般而言,这些世家公子小聚,皆是会固定的请一班小戏,即便是图个新鲜,却是也不会这样频繁的换人。
直到他派人暗中细细查探之后,才终于发现,所谓饮酒对诗,所谓听戏唱曲,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离墨亭真正要做的,是在不损害自己名声的前提下,做尽一切风流之事!
可是偏偏却仍然要占着君子的名头和准驸马的身份,这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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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
一诺千金
她是苏国公府三房正儿八经的嫡女,母亲威武父亲宠爱,偏偏自己是个没脑子打乱一手好牌,上赶子给人做妾,坏了名声。
母亲惨死父亲丢失世子继承资格,亲戚嘲笑鄙夷,大姐是正妻处处打压她,就连庶出的儿子也是个痴傻,让她活活饿死。
再睁眼,苏晗是尊贵的五姑娘,时局动荡,偏偏她慧眼识珠榜上了大款,一路斩妖除魔,一跃成了当今最不能得罪的人,没有之一。
苏晗:大姐夫曾经对我抛过媚眼。
大款冷笑对着易侯爷下了猛药,对着一帮侍妾能看不能吃,终生不举,报应!
大款将她养的娇气,就乐意宠着她,关上了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红鸾帐下夜夜笙歌,苏晗揉着发酸的腰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是铁打的么,一夜至天明。
☆、第二百八十八章 倾城之恋
似乎是因为夜倾睿的一番话,让温逸然想起了曾经的事情,心中离墨亭隐隐的恨意也澎湃而出。
倘或离墨亭当真是个正人君子,倘或他真的堪为城儿的良配!
那即便他是思之成狂,也段或是不会用那样不入流的手段的去对付他!
可是对于他那样的人,温逸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屑去与他公平竞争,他配不上城儿,自然也不值得自己去同他光明正大的争抢。
但是对于离墨亭的种种行为,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他的那一群狐朋狗友,几人狼狈为奸,干的皆是男盗女娼的事情。
这般情况下,陛下也不过就是得知一些表面的信息,再深一层的,怕是无人知晓。
就像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温润如玉,淡然如水,可是事实上,他心中对城儿的深情究竟到何种地步便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是以他掩饰着,掖着藏着不被人看出,不想那些太过沉重和深沉的感情吓到她,更不想让她知道曾经发生的那些肮脏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他都掩饰的极好,从未有人怀疑过他。
可是今日七殿下竟然会当着他的面忽然提起离墨亭,这定然不会是巧合!
只怕他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看着温逸然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愤恨,夜倾睿方才淡笑着喝了一杯茶,却是并不再多言。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温逸然向来是个聪明的,他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即便他将过去的事情掩盖的再好,可是终究不会如流沙逝于掌中那般丝毫痕迹都不剩。如今既是他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什么,那么将来或许别人也可以。
而温逸然或许唯一能够确定瞒住的人,便也只有四皇姐了!
“殿下究竟想说什么?”温逸然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是温润不再,却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暗沉。
“听闻当年离公子忽然染病去世,本殿觉得甚是遗憾,好端端的一个人,竟是说没就没了”自然生老病死便是天道轮回,这也不会让人太过注意,何况离墨亭不过就是个朝臣家的公子,倒是也不会引得众人太过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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