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同样有过不好经历的俩人,那就不一样了,他们会心心相惜,能理解和被理解。
“阿心哥哥真厉害。”余青梅由衷说道,一个人不介意述说自己糟糕、灰暗的过往。那就说明这人是真的走出来了;一个人为了安慰鼓励他人把自己曾经的磨难道明,那就说明这人是真的善良啊。
“那是。”邬心沾沾自喜的说道。
“邬心哥哥,我决定亲自监督‘知趣斋’的装修,菜单那些我给拟。”余青梅笑着说道。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放心,以后你来都是免费的,我够义气吧。”邬心笑呵呵的说道。
“够,我就等着这个呢。”余青梅逗趣道。
有了邬心的开导,何水灵的性子活泼了不少。 。跑堂活计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慢慢的变得熟能生巧,现在已经是信手拈来了。
青香斋的常客都知道,青香斋新来了个美丽的、爱笑的、勤劳的姑娘,叫水灵。
邬潜不负众望的在秋闱的时候中了解元,邬心也中了举人,高兴得余何氏直接在青香斋摆了庆贺酒宴,大家伙儿好吃好喝,庆祝了一番。
参加春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邬潜一家子在离余宅近的地方买了座三进的宅子,但全家都没搬,还住在余宅,说要好好粉刷装扮宅子一番。
余何氏虽然不舍,但也知道邬潜一家子再跟自家住一块有些不合适了。。邬潜和邬心可都是举人老爷了,不过好在离得近,来往也方便,而且邬潜他们明年才会搬走,余何氏才缓了不舍心理。
日子一进十一月,冷得很,比南方冷,下一夜的雪,地上足有近半尺厚。
按理天冷了,大伙儿都悠闲了些,因为天冷人就想懒懒散散的晒晒太阳,钻钻炕,但余何氏一家紧张的很,因为何琴琴要生了。
同样紧张的还有蒋府、长公主府和信国公府,何琴琴是真真正正的高龄产妇,生孩子存在的危险比常人高,每周太医必来蒋府报道,让人庆幸的是何琴琴的怀像一直很好,太医让多走走好助生产。
自从何水灵跟着兔兔掌握了女红的基本手法,趁着何琴琴生产前,何水灵忙着做小孩子的衣服,用的红色棉布,男女都合适。
做衣服的人不在少数,兔兔、妞妞也都凑在一起;余何氏她们也不闲着,已经做了不少了。
熬过十天,何琴琴肚子里的孩子呆不住了,要呱呱落地了。
一得到何琴琴羊水破了的消息,半个时辰后,余宅、长公主府、信国公府的人都来了,焦急等着何琴琴生产。
何琴琴虽然生过孩子,但那已经十七年了,大家伙儿都担忧,不过何琴琴倒是淡定的很。
何琴琴尽量控制呼吸,不大喊大叫,节省力气,产婆看到这么配合且理智的产妇,也很欣慰,让她等宫口都开的时候听口号行事,配合自己。
等宫口大开了,何琴琴终于发出声响了,“啊”
带着太医气喘吁吁刚进院子的蒋鲁一听到这声音,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坐地上了,亏得太医扶了一把。
蒋鲁谢了太医后就冲进了产房。
太医见骠骑将军如此爱妻。心里暗自点头,不愧是人人爱戴的护国将军,性子就是独一无二。
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不断,足足一个时辰。
“哇哇哇哇”
屋里传来了让人喜悦的新生。
然而笑容还没隐去,产婆就惊慌失措的跑出来,“夫人、夫人大出血了”
蒋家老太太、长公主、余何氏她们都觉得眼前一黑,面露惊慌。
太医跟蒋老太太告罪了一声,急忙进了屋子。
蒋鲁在床边面色惨白,紧盯着床上脸色越发苍白的何琴琴,吓得都挪不动腿脚了。
太医见骠骑将军在屋里。 。都不知该如何医治了,自己是男子,给骠骑将军夫人医治已经有些……更何况在骠骑将军的眼皮子底下。
“太医,太医,你,你快救救琴琴,快救救她”蒋鲁双眼通红的看着太医,满脸期盼。
太医也不耽搁了,立马开始救治。
一个时辰后,太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终于露出了丝丝笑容,“骠骑将军,夫人没事了,血止住了,放心吧,之后只要好好养养,身子会恢复的。”
蒋鲁呆呆的转头,看着太医确认,随即就用掌盖住眼睛,嘴角裂开露齿笑着,不过从手掌里溢出的眼泪,一颗颗的似断了线般滴落在地上。
太医一怔,随即识相的悄悄的退出屋子了。。还招唤了丫鬟婆子一起出去。
蒋鲁听见关门声,随即放下手,蹲在床边握住何琴琴的,脸上笑着,可眼泪止也止不住。
屋外焦心等着的人,见太医笑眯眯的出门,都期盼的看去,得知何琴琴血止住了,人没事了,俱都大松了口气,笑呵呵的,准备进去看看。
不过被太医拦住了,说蒋鲁在里面。
大伙儿也耐得住,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一时半会儿的,就七嘴八舌的问起孩子的事。
稳婆知道产妇没事了,遂笑颜逐开的上来道喜,“恭喜老太太,二夫人生了个大胖儿子,称过,足有七斤。
“真的”在场的人都高兴极了,纷纷跟蒋家老太太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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