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的母亲是湘江兰家的女儿,也会法术,连带着周筠也会。周家在湘江也算是中等富豪。现在,周筠又嫁了个富豪,自然觉得苏暖可以,她也可以。
苏暖在A市开了个风水酒吧,专门做风水生意。周筠也要在濠江岛开咖啡店,做风水生意。
苏暖那个风水酒吧,经理是个普通人,并不会法术。周筝听说的时候,还以为周筠也会让个普通人当咖啡店经理,心里暗暗期待,自己能离开范家庭院,做个经理。
可周筠看透了她的想法,也抹杀了她的想法。
对她的小心思做了惩罚。
周筝再也不敢乱动心思,安安分分地在范家庭院劳心劳力。终于,到了范连星和周筠婚礼这天。
几乎所有人来的时候,都相互打听一件事:沈北宸和苏暖来了没有?
得到没来的回答,还所有人都等着。
等到,婚礼结束,新娘准备去换敬酒服了,宾客们才意识到,沈北宸真的不来了。
大胆的记者凑到范连星身边问:“新郎官,听说你和A市的沈北宸先生是好友,今天你大喜的日子,沈先生不携女友来祝贺,沾沾喜气吗?”
范连星闻言登时看了周筠一眼,应道:“我和沈先生谈不上朋友,只是合作过一次罢了。沈先生和苏小姐能来,自然是我们夫妇的荣幸,要是不来,也是情理之中。刚才我听管家说,沈先生已经派人送礼来了,看来这次是没空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夫妇会去A市拜访沈先生和苏小姐的。”
语罢搂着周筠,回楼上更衣了。
进了更衣室,范连星才问道:“你负责联系媒体和宾客,明知有些人是冲着见识见识苏暖来的,竟然没有辟谣?”
“当然不能辟谣,你也说有些人是冲着沈北宸和苏暖来的,要是辟谣了,这些人怎么可能还会来?”周筠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换妆。“对他们,我大有用处。”
范连星皱皱眉,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动作,但今天是他们的婚礼,天大的矛盾也要让位。他不便指责,去另一个房间换衣服了。
正要穿外套,忽然一个人将外套凑到他身后,是跟在他身边五年的助理陶轩。
“范总,太太在宾客的喜糖袋里,印了一份宣传单,宣传她新开的咖啡店。”
咖啡店?范连星问道:“在哪里?”
“就在皇家赌场附近,店长是她的堂哥,店员都姓兰,据说,都是她的表兄妹。名字,叫风水咖啡店。”陶助理的话点到即止。
范连星眼中登时浮现一片怒色。
他如此珍视这场婚礼,就算天大的怒气,也不愿露出来,生怕让周筠受了委屈。可周筠呢?她竟然将婚礼当成促销活动,散发宣传单!
可范连星不知道的是,周筠不仅在婚礼上做手脚,还有两份喜糖,被周筠派专人送到了A市。一份送到风水酒吧,另一份送到星云集团总部。
“老板,你看这个!”麻哥将喜糖里的宣传单气呼呼地拍在桌面上,“太过分了!这不是明晃晃的宣战是什么?咱们叫风水酒吧,她就叫风水咖啡店。谁都知道老板你是个大美女天师,她宣传上也写着美貌贵妇。还说什么价格优惠,是圈中公道价。怎么?咱们酒吧哪个生意是漫天要价了?”
苏暖将宣传单看了一眼,转头说:“范连星那被世事磨损得只剩一点点的真心,居然被周筠这么放在脚底下踩。这段婚姻,我怕他们是持续不下去了。”
周筠的做法,明显是针对她。
以沈北宸对人性的了解,周筠深藏易妒、自私、偏激性格,斯文淡然不过是表面的伪装罢了。这种人,绝不会将婚姻的失败归责为自己的不珍惜,而是怪在苏暖头上,觉得是苏暖那天的赞许眼神影响了她丈夫的感情。万一她真的婚姻失败,成为她最讨厌的“离异妇女”,说不定还会来找苏暖报仇。
“你要小心了。”沈北宸提醒。
“有沈总在,我怕什么?”苏暖无所谓,将单子扔了回去,叮嘱道:“咱们生意照旧,就当不知道这事。不过,他们夫妻俩一定会大吵一架,弄不好周筠就要针对我们。都小心点,最近的生意,别乱接。”
——
他们猜的不错,范连星和周筠确实吵架了,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你怪我?”周筠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中的泪摇摇欲坠。“我想开店做生意有错吗?还不是因为阔太的生活花费太大,我想补贴生活而已,哪里做错了?”
“你想要钱,可以问我要。你想挣钱,我理解,没有责怪你开店,但是,你不该把传单放在喜糖袋里。阿筠,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一生一世,只有一次的婚礼!”
“就是因为一生一世只有一次,所以我才要将传单放在喜糖里,除了婚礼,哪还能聚集数量众多的豪门中人?风水生意做的客户都是有钱人,你以为随便在街上发个传单就能找来客人吗?”
她居然是这样认为的?范连星满眼都是失望,重复着:“阿筠,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是啊,所以,你要在今天跟我吵架?”周筠的眼泪落了下来,“范连星,你看看沈北宸怎么对苏暖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范连星揉了揉眉心,转身就走。
“连星,你要去哪里?”周筠试图拉住他,却被范连星拿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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