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强摁着她亲一下,“很快就买。”
剩下三人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五个人走出包厢,丛浩结的帐。
“那我们先走了。”孙强搂着王婷婷离开。
丛浩开车过来的,他送初五跟南风回去。
周初五看到一条陌生来电,还以为是程亦舟打来的,打回去发现是办信用卡的推销电话。
“初五,听说你在普惠上班?有遇到付明锋吗?”他没记错的话,付明锋在前年跳槽到普惠,目前还在普惠。
“他是我的上司的上司,常常遇到,他人挺好的,我们同事都在好奇他结不结婚,要不你给我一个内幕消息。”周初五收起手机,八卦道。
“没结婚,你怎么也变得那么八卦。”
“我本来就很八卦。”
四十分钟后,周初五跟乔南风下车,手挽手朝她们租住的房子走过去。
丛浩坐在驾驶位看着她们走远。
又是一个新年,过年公司放假,连续一周加班到晚上十一点的周初五终于可以休息,她在扬县已经没有家,除了她小姨,跟其他亲戚也没有往来,所以她只是提前寄点礼品给她小姨,然后跟她弟弟在A市过年。
难得过年期间,周初豪愿意过来跟她一起过年,她给他包了五千块钱的红包,他在她这老实住了三天后又说想回他那里住,她严重怀疑他是为了要过年红包才这么老实。
尽管她好说歹说,他也不愿意留下,她都不知道平时他跟什么人往来,问他他也不说,就只是说认识的人,她担心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离开。
而程亦舟连大年初一都在上班,他妈妈把饭带到医院给他,只是他没空吃,像他这样年轻的住院医师根本没有年假这一说,排班被排得满满当当的,加上他们医院又是三甲医院,平时病人就多,更别说节假日,遇到节假日,他一周会被安排一天坐诊时间。
大年初六晚上八点,程亦舟刚结束上一个病人的诊断,随后进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大爷带着五六岁的小女孩过来,小女孩一直在哭。
“什么问题?”
“她摔倒后一直说手疼。”
程亦舟戴上手套轻轻执起小女孩被简单包装的右手。
“怎么弄的?”
“摩托车轮子碾压过去的。”
“疼……好疼……爷爷,我好疼……”小女孩一直在扭动,不愿意配合。
她爷爷开始着急,“医生,你到底行不行?她一直在喊疼。”
程亦舟正在为她重新包扎,听到家属的话也没有抬头。
“先别动,等叔叔给你包一下止血,帮我摁一下她。”
她爷爷也摁不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小女孩一直在跳脚,手也跟着跳动。
“除了手疼还有哪里疼?”
程亦舟不再碰小女孩的手,可小女孩根本没有回答他,一个劲地在哭,他转头看向家属,“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就手。”
“先拍个片子,去四楼放射科拍片子,等报告出来后再拿过来,注意她的手。”
程亦舟开单子递给家属,他们离开后,一位大姐走进来。
“17号郑慧圆是吧?请问有什么问题”
“不是,我不舒服,这是我的病历本。”
程亦舟翻开看一眼,发现病人的名字是常雨沁,“你几号的?”
“我不舒服,医生你先给我看。”
程亦舟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很明显的伤口,也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你要不先出去等一等,大家都是排队的,17号郑慧圆在不在外面?”
“你这医生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不舒服了。”常大姐推了推程亦舟的手,神情激动。
“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东西一吃下去就很疼,消化不良。”
“那你挂错科了,你应该挂消化科,这里是骨科,外面重新挂号。”
“医生不是应该什么病都能看了,我号都挂,也排了那么长时间队,你这个年轻医生怎么回事。”大姐拍桌子站起来骂。
程亦舟面无表情,继续做他的事情,喊下一位病人进来,其它诊台的医生也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大姐拿着病历本狠狠拍程亦舟的头顶,“你怎么不去死!”
“我警告你,别打人。”旁边的医生指着那位大姐冷声道。
“我就打怎么啦。”那位大姐还想拿病历本打程亦舟时,被他抓住病历本,“滚出诊室!”
大姐过来用手打程亦舟,坐着的程亦舟不能跟病人有更多的肢体冲突,医院规定医生不能打病人,挨打也只能默默承受。
其他人过来帮忙,喊来保安把大姐赶出去。
程亦舟的脸被那位大姐的指甲划了一道红痕,他跟同事说谢谢后又坐回诊台。
“总能碰到神经病。”
程亦舟轻笑了一下,笑中带有无奈。
拍完片子的爷孙两人重返回来,程亦舟仔细看片子,看完片子后他跟家属说病情。
“目前的情况看,她的尾指跟无名指都断了,碾压得很碎,只剩下一点点皮在连着,所以手指能不能接回去是一个问题,即使接回去之后也不能保证恢复以前的功能,而最坏的结果是截肢……”
程亦舟话还没说完,大爷就激动,“什么截肢,医生你到底行不行,能不能换个有资历的医生过来,我孙女的手一定要保住,让你们主治医生过来,你个年轻医生什么都不懂就上来让孙女截肢,你还有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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