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葡萄和花花的身上!
葡萄:“……”
陈祥这时提着桃木剑在人墙外围喊道:“都让一让,让一让,我是新请来的戏班子,今晚的戏,就由我来为大家唱!”
陈祥这么一喊,大家都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见他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上来就耍了一套的剑法,嘴里含着东西,往火上一喷,火焰立刻跳出了两尺来高!
像变戏法似的,虽然与平时送葬时唱的戏不大一样,可也赢得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甚至,比哭哭啼啼的戏更容易给人惊喜!
葡萄抱着花花,站在一旁看她师父捉鬼。
先前被花花咬死的,是其中的一只,整个王家附近大概有五只,剩下的四只还没找到寄主,就被陈祥用阵法给召唤了过来。
一个个装进竹筒里。
这场戏足足唱了大半个小时,陈祥满头大汗!
唱完还不忘给大家做收场礼仪!
刚才被鬼附身的女子,现在已经醒来了,一脸的懵逼,葡萄用神识往她身上一扫,惊奇的发现,此人身上竟然也被人下了咒术。
不过不同的是,她这个咒术并非是转运去别人的身上,而是将自己的一部分运气,转为另一部分所用。
其实相等于等量交换!
她不记得,上辈子听陈祥说过,这一片有这等高人。
葡萄默了一会,索性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在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子身上,也同样发现了咒术,此咒却为情咒。
葡萄:“……”
这特么什么**子。
不对!
葡萄猛地抬头,又用神识将整个村子里的人,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最后又找了七个被施了咒术的人。
清一色的女子!
咒术这种东西,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后遗症。
拆东墙补西墙,气场和本身就会有些不合,容易出现破绽。
就像王湘,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鬼怪之类的,便会趁着她虚弱的时候,借机上身,指不定还会夺舍。
葡萄再一联想,昨天自己抓到的几只,和今天陈神抓的几只,不多不少,刚好十只,至于路上的那几只,与它们这种专门□□用来附身的还是有些不同的。
阴魂的修练也是有功法的。
葡萄用了大半晚上的时间, 将那些被施了咒术之人的咒术清除,又用灵力将他们身体的恢复,这一切做完,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
她在门口打了个禁制,倒头就睡。
花花就睡在门后的扫把上。
到了半夜三点,花花突然又叫了起来,葡萄猛地从床上坐了起,瞧见门口站着个人,黑乎乎的看不清脸。
可她一眼就瞧出了,这不就是昨日把她骗去坟场,最后又借着王湘之手想要杀她的老头吗?
花花的叫声很大,可偏偏整个王家人,都睡得死沉沉的,就连跟葡萄同睡一屋的王老太,都像是什么没听到一样。
葡萄暗道一声糟糕,被人入梦了。
梦境与现实最大的不同,梦境是心中生活的影摄,虚虚实实。
葡萄缕清这一点,也仅仅是一息之间,花花尖叫着,拍着翅膀朝那人抓了过去,一爪子挥在他的脸上,一张皮从左眼一直扯到下巴上,半张脸就那么耷拉了下来。
另半边的脸却笑,一只干枯的手,一把拎住了花花的脚,另一只手,将另外的半边脸扶了上去,一张脸在一瞬间又粘在了一起,中间一条深深的印痕,迈开步子朝着葡萄走了过来,“有人想要你的命,我也只不过是拿人钱财,□□!”
葡萄心头一凛。
这又是个纸……
昨天那个人,应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或者说,所修的功法更为诡异。
葡萄头皮发麻,调动体内的火灵之力,打出一道符,同时出手,向纸人的手腕抓了过去。
希望能将花花给救下来,可偏偏纸人的手腕像是钢筋铁骨一般,纸人另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腕上,像上了锁一般,葡萄怎么挣扎都开不。
花花尖叫着,朝着它的身体一直啄,腰间被啄出了个大洞,纸人不知疼。
葡萄深吸了口气,将火灵之力,布满全身,那只扣在她腕上的手,开始发烫、发热,不一会就燃烧了起来。
整个纸人也烧了起来……
花花被烫得哇哇大叫,挣扎了纸人的钳制。
葡萄不敢放松,神识全开,不出所料,在门口又出现了个人影,是纸张烧成的沫被风一吹,自动粘在一起,幻化而出的。
“你就这点能耐?”
纸人缓缓开口,嗖嗖地笑了两声。
葡萄深吸了口气,花花警惕地挡在她的面前。
“我的能耐不止这些!”
既然火攻不行,好就试试水,她曾经摸到了风雨的边缘,风与水结合在一起的术法,可以变幻无穷,可偏偏她领悟的,也仅仅是边缘,就被人突然偷袭,元神受伤。
葡萄抬手打了个复杂的禁止,水灵之力,加上土灵之力,一起融入了禁止之中,朝着纸人扑了过去,在它的身体周围绕了一圈又一圈。
纸人嘿嘿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困得住我?”
“我以为这样还远远不够!”
葡萄抬头,冲着对方嫣然一笑,手中又打出了一道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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