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说到这顿了顿,过了会,才看了眼夏谦,神神秘秘附耳过去道。
“王公子他撞破了永宁县主的私情!”
“?!”
夏谦一听,瞬间瞳孔放大,眨巴下了眼,心头咯噔一跳,后反应到先前没看到黎青颜的事。
难道……
他眼神一慌,赶紧追问道。
“永宁县主跟谁?”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平素说书听多了,竟然还卖起了关子。
“你肯定不知道是谁!”
“绝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那可是盛京来的贵人呢!”
夏谦哪里耐得住性子听那人卖关子,他一听“盛京来的贵人”就坐不住了,难道真的是忽然消失的黎青言?
如若真是那般,他该如何同阿七交代!
夏谦眉头紧锁,平素温和的他语气难得急厉了几分。
“到底是谁?!”
那人一愣,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自然同夏谦多有交集,难得见夏谦有如此急色,一时那人还琢磨着,夏谦是否暗自倾心永宁县主才会如此着急。
而在那人一思索时,另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是二皇子。”
是恢复了以往的漫不经心的季斐。
夏谦当下也不管谁说的,在听到“二皇子”三个字时,轻轻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彻底落下来。
幸好不是黎青言,不然他怎么跟阿七交代呢。
可夏谦心头大石落下之后,冷静下来才反应道。
“永宁县主和二皇子?”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知府家的王公子本是尿急,想找地方方便出恭,不知怎的绕到了园子旁边的住所去。
谁料这一进可不得了,没走几步,王公子就听见了一阵娇喘。
知府家的王公子可不是表面斯文的模样,私底下没少混迹勾栏妓院,虽然朝廷颁布了“禁娼令”,但江南天高皇帝远的,隐蔽点,倒是不容易出事。
所以,王公子也算着好色之徒之中的“个中高手”,他一听那声,就知道大抵是个极品。
而且能在酒楼里这么公然的喘叫,多半也不是什么良家妇人。
王公子琢磨着去看看是哪家青楼的女子,要是合眼缘,下回也好点她的牌子。
对于常年出入声色场所的王公子而言,他可没多少羞耻心。
酒楼里的住所,本来也算遮掩严实,也不知这两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等到王公子寻声而去时,房间大门是半掩着。
王公子本就想看看这位美人,一时猎奇的心理也上了劲儿,悄咪咪凑近了门。
结果,这一看,可不得了,直接把王公子吓得跌坐在地。
虽然房间内是热火朝天,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场面。
房间外跌坐在地的王公子,却彻底白了脸。
因为,他竟然撞见了——
永宁县主同二皇子的私情。
还是最为原始的律动。
他这眼睛一闭,还能浮现刚才惊鸿一瞥地白花花身段。
是属于永宁县主的。
要说王公子怎么一眼认识永宁县主和二皇子?
二皇子自不必说,他到了杭州城,王公子是跟随自己父亲见过本人的,而永宁县主,则是因为王公子好奇盛京这位风头最盛的美人是何模样,看过其画像。
而永宁县主本人同画像有八分相似。
要是放在平时,王公子止不住要深想垂涎,而现在却根本不敢想。
王公子根本不敢在这房门久呆,赶紧去找了这次宴席的主人,左为政。
一边跑着,一边眉眼着急,心头念叨。
这回,可是出大事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永宁县主和二皇子之间的私情,可方才王公子凑近时,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这香味他很熟悉,多是青楼用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姑娘们用的催情春药。
如果二皇子同永宁县主是两情相悦,哪里用的上这样的东西,唯一的可能是两人许是被人设计了?!
想到这个可能,王公子觉得这不是他能担下来的事了,刚刚他往这边走,许多人都是看着的,之后二皇子清算起来,定是能算到他头上,他得让这回宴席本来的主人,左为政担下来这个责任。
王公子记得左为政好似也邀请了二皇子的。
王公子也没那么笨,回去之后,就直奔左为政而去,两人赶紧寻了个隐蔽的地儿,他就快速把这事给左为政交代了去。
左为政一听,果然变了脸色,快速就往园子旁边赶,去处理这件事。
不论二皇子和永宁县主到底什么情况,这男未婚女未嫁,公然做出这样的事,就是伤风败俗,这首要的就是赶紧遮掩下来,可别再被别人知道了去。
可王公子怎么都没想到,在他带着左为政走后,他奋力想要遮蔽下来的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宴席。
起初好像是哪位公子哥从王公子和左为政先前商量的隐蔽地出了来,他脸色酡红,一看就是喝得醉醺醺的模样。
回到宴席后,没说两句,就把王公子先前同左为政说的所有话,和盘托出。
这下,宴席上彻底安静了。
而永宁县主和二皇子的私情,却已彻底传开了去。
夏谦终于原原本本将这事听全了去,设计那段他是不懂的,只当永宁县主和二皇子两情相悦,就是被人发现的方式不太好,二皇子就算了,对于永宁县主的名声可是大大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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