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可以吗?”
这句话是多余的,他一刻也无法再等。
两人同时发出低哑的轻哼,因真正紧密的结合而变得疯狂。
阮思疼得呜咽起来,但没过多久,疼痛被拥抱的渴求而取代。
她被动地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刺激,但又忍不住想要热烈地回应他的索取。
脑子里只剩一片混沌。
不时有剧烈的感觉汹涌地淹没她,仿佛一阵阵波浪覆过她的头顶。
灭顶般的刺激,让她浑身,瘫软在他的身下。
阮思盯着他的脸,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久。
她一度以为,他应当会保持基本的节制。
这一晚,晏瀛洲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男人在这方面是不会餍足的。
他的自制力一向惊人得可怕。
但他并不打算在她的榻上继续节制下去。
次日,周身的酸楚不断提醒她,这一切究竟有多疯狂激烈。
阮思软倒在榻上,有气无力地看着罪魁祸首。
晏瀛洲他不仅久,还
她羞得双颊通红,不敢再去回想他精壮的身躯和热情似火的探求。
晏瀛洲正准备下榻,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宝贝夫人。
阮思眼里含了汪水,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道:“夫人,你知道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意味着什么吗?”
她顿感不妙,抱紧小被子,畏惧地往后缩。
但被角已经被他一把抢了过去。
晏瀛洲的喉结上下滚动,舔了舔唇角,勾唇道:“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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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侯府千金
早上,晏瀛洲心满意足地离开。
阮思躲在房间里,双腿酸软,有些站不起来,一想起昨夜的事便脸红心跳的。
她只好在心里埋怨夫君不知节制。
“哟,老大!”门外传来窦一鸣欢快的声音,“你今天气色真好啊。”
晏瀛洲微笑道:“是么?”
窦一鸣受宠若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老大你春风满面!容光焕发!”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阮思面红耳赤,看了一眼床单上那抹暗红,只好让银瓶儿来收拾床单。
“我……”她硬着头皮道,“我今日葵水来了。”
她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拆散了。
腰肢酸酸涨涨的,她扶着腰靠在一旁,垂着眸子不敢去看银瓶儿。
银瓶儿很快换好床单,抱着脏床单准备去后院清洗,见她双颊绯红,不由得有些担心。
“xiao姐,您是不是不舒服?”
阮思就坡下驴道:“嗯,身上乏得很。”
银瓶儿把她扶到榻上,笑道:“那xiao姐好好歇息,我待会去厨房炖碗甜水端来。”
阮思心虚地点点头。
她今天哪里也不想去,什么人也不想见。
唯一想做的,大概就是抱着晏瀛洲的脖子咬上一大口。
但金铃儿推门而入,苦笑道:“xiao姐,宁府的人又来了。”
阮思咬着唇,摇头道:“不见,就说我病了。”
金铃儿仍然站在门口没有走。
“xiao姐……”
“嗯?”阮思有些奇怪,抬眼看着她,问道,“来的不是宁福么?”
金铃儿扶她起身,无奈地答道:“您还是亲自去看看的好。”
来的竟然是宁烟烟。
洪绫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她认得平西侯府的马车。
宁烟烟一进客栈,径直走到柜台边,盯着洪绫,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你。”
她的神态傲慢,咄咄逼人,眉眼略显刻薄。
但那双眸子里闪过担忧和质疑,还有一丝刻意隐藏的脆弱敏感。
洪绫看着她,笑吟吟地问道:“对,我是这儿的老板,客官要打尖还是住店?”
“我来找人。”
宁烟烟紧紧攥着拳,脸上那张自信傲慢的蝒具出现了一线裂痕。
她一直都知道洪绫的存在。
以前,她无数次想象,要是有一天她见到那个女子,她该如何让对方自惭形秽,重拾侯府嫡女的骄傲。
但没想到,她真的见到洪绫时,先失了信心的那个人是她。
她狠狠咬着唇,唇上印出一排细细的牙印,她仍然觉得不够似的。
“姑娘,”洪绫笑道,“你要找的人是?”
宁烟烟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我表嫂,阮氏。”
洪绫招呼伙计来给她倒茶,笑道:“那你稍等,我这就让人去请她下来。”
宁烟烟突然很失落。
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千金大xiao姐,但她在这个商贾之女面前,却感到束手束脚,抬不起头来。
“乔乔。”
洪绫一抬头,便看到金铃儿扶着阮思下楼来。
她的神情松快,看向宁烟烟,笑道:“这位姑娘找你。”
“我来是想告诉你,虽然我叫你一声‘表嫂’,但你也不是我们平西侯府的人。”
宁烟烟见了阮思,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又恢复了骄矜傲慢的大xiao姐脾气那般。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钰哥哥不论求过你什么,你都不要多管闲事。”
那天,阮思撞破姚钰和宁烟烟私会。
姚钰从那时起,就有些魂不守舍,但他不肯多说,宁烟烟以为阮思要挟过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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