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禹衡得知她去了斯洛文尼亚时,便知道肯定有人帮着她离开,否则这些手续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搞定,她所有的行程都刻意避开了东祥的航班,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他立刻让赖跃京联系斯洛文尼亚驻华大使馆,安排人亲自飞去斯洛文尼亚找人,实在不行在当地聘用私家侦探,将整个斯洛文尼亚倒过来也给他把人找到!
第三天的时候,南禹衡就出现在了端木翊的办公室,他如今已经全面接手端木明德的生意,成了南城首屈一指的首富。
端木翊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非常得豪,一进门就有一座金象,不知道的以为去了泰国寺庙,不过这是他找风水先生特地布的格局。
当南禹衡坐在他面前时,端木翊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淡笑道:“知道你会来找我,但比我想象中早了很多,果真是南禹衡啊,总是能干出让人出乎意料的事,唉我问你啊,你小时候身体是真不好还是假不好啊?你要假不好我要跟你道歉,不应该喊了你那么多年病秧子,应该尊称你为影帝啊!还是奥斯卡的那种。”
南禹衡完全没有心情应付他的调侃,脸色阴沉得吓人逼问道:“秦嫣呢?”
端木翊终于等到南禹衡拿他没办法的时候,一副我是大爷我牛逼的模样吊着他:“我怎么知道啊,你老婆你问我啊?”
从知道秦嫣走了以后,几天来的折磨早已让南禹衡失去了耐心,他猛然站起身直接提着端木翊的衣领狠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秦嫣呢?”
端木翊轻哼道:“我是不知道啊,怎么?你还能动得了我啊?”
南禹衡一把松开他满脸煞气:“你等着。”
他直起身子大步走向门口,端木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还真有点担心南禹衡冲冠一怒为红颜对他动手,只能干咳了一声。
南禹衡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回过头,他对南禹衡说:“我真不知道她最后会去哪,她也不肯跟我说,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她有她必须走的原因,我们都是从小认识她,你应该清楚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秦嫣一直很独立,我觉得你与其担心她,不如抓紧你手头的事。
还有钟汇那边,你不用分心过来了,我和秦智来压。”
南禹衡微微蹙起眉望着他,端木翊看着他质疑的眼神,笑骂道:“我特么不是帮你我告诉你,劳资是从小看钟腾不顺眼,早他妈想弄他了!”
南禹衡没说话拉门离开。
一个月后,斯洛文尼亚传来消息,整个境内没有一个叫秦嫣的华人,南禹衡接到这个消息后,直接让派去的人回国吧。
他大概猜到秦嫣一落脚就应该用其他陆地途径离开了斯洛文尼亚,她不傻,知道别人如何能找到她,也知道如何能让自己销声匿迹。
而从那天开始南禹衡彻底将自己的精力全面投入收购战中,他再竭尽全力地毯式搜寻都找不到秦嫣后,反而没那么担心了,如果连他都找不到,那其他人更不可能找到她,起码她是安全的。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钟汇集团的战略部署和新开展的工作步步遭到外界掣肘,就像有人能洞悉他们的每一步动作,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让他们根本应接不暇,损失惨重。
本来钟洋出事后钟汇集团就元气大伤,大大不如从前鼎盛时期,半年时间的耗损相继关停了许多子公司。
后来集团内部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就是再巧,也不可能他们每走一步都能被人掌握动向,以前跟着钟昌耀后面的一个元老,通过技术手段在董事会内部排查,最后目标锁定在钟腾身上,钟汇集团的战略部署基本上都是从他的电脑上泄密出去的。
就在钟腾还没找出源头替自己洗白,当年那个内鬼直接被南禹衡甩了出去,矛头直指钟腾,钟汇集团几次遇劫都和钟腾有着扯不开的关系,消息一经炸开让整个社会都膛目结舌。
最后钟汇集团董事会为了保下最后的产业决定以董事会的名义正式起诉钟腾,以此和钟腾撇清关系,将损失降到最低。
彼时的钟汇已经落魄潦倒,端木翊不费吹灰之力就吃下了钟汇,秦智也亲自飞回来看望了被捕的钟腾,条件很简单,他销毁那些对秦文毅不利的伪证,他让端木翊想方设法把他的事件影响力降到最低。
这个买卖钟腾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就在钟汇集团这边打得热火朝天之际,商界又一大传奇性的商战直接震惊了所有人。
南禹衡自从在东祥正式上位后,便高调的用南家岷派的名义和沱派达成了合作关系,他背有整个东岸商会那么多企业的支持,又先瞻性地取得了北方商圈的合作资源,彼时的他火力全开,将雄厚的商业背景全部甩了出来。
老南家岷派以前从南禹衡爷爷辈就开始来往的合作商,开始慢慢找南禹衡接洽,所有和老南家有往来的客户走东祥货运南禹衡一律开出了极大的诱惑条件。
南港那里越来越多合作了很久的老客户开始倒戈,一方面看到了甜头,一方面垂涎南禹衡背后的商业资源,另一方面从传统上来讲南禹衡的确是南家岷派现今唯一的嫡长系血脉,所以就凭他的出生,在情感上就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
他赶在这时动手也是因为南港那边开始对淮龙仓进行收购,这个动作对南港极其重大,然而这步棋早在南禹衡的预料之中,他对南家下的第一个手就是淮龙仓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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