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川笑着对我妈说:“妈,您放心吧,今早上我已经盯着小颜吃完药了。”
我妈满意的说:“这就好,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
陈青川轻声说:“会的,您放心。”
几分说着说着,话题不知道怎么便说到了陆家的婚礼上,我妈说:“陆家那边的婚礼,你还是带着开颜去参加吧,毕竟礼都送到了,人不去不太好。”
陈青川说:“妈,那天便让开颜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一个人去便可。”
我妈皱眉说:“这像什么话?你一个人去,外头那些记者又要怎么写了?写开颜为何不出席?这不明摆着对外说,开颜跟那陆明有什么吗?倒不如大大方方过去参加,也好过藏在家里,让那些记者胡乱杜撰。”
我妈又看向我,冷着脸问:“开颜,是不是你不愿意去?”
我回过神看向我妈,完全不知道她们刚才聊到哪了。
我妈见我竟然在走神,她脾气有点躁了,大声问:“问你话呢,今天怎么跟没魂一样?”
我说:“你们拿主意吧。”
我妈奇怪的很,我竟然半点也不挣扎抗争,她看向陈青川说:“既然她没意见,那便让她去吧,我们家和谢家那边关系匪浅,一个人去自然不像话,你们夫妻一起,以表示我们对他们谢家的重视。”
我妈决定好了,陈青川自然也不好反驳,他低声说:“好,妈我会安排的。”
我妈见我今天实在没魂,以为是我没休息好,便对陈青川说:“你带她回去好好睡一觉吧,一早上就跟丢魂了一般。”
陈青川说了个好字,便将我从椅子上牵了起来说:“昨晚睡太晚,走吧,回去先休息。”
我没有挣扎,而是对我妈说了句:“妈,那我们先走了。”
我妈望着我们两人相互牵着的手,她笑着说:“行了,去吧。”
陈青川这才带着我朝外走。
等回到家后,我将手从陈青川手上抽了出来,阿姨走了过来,对陈青川说:“先生今天中午在家用餐吗?”
陈青川说:“今天留家里。”
阿姨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应该听到昨晚我的哭喊声,便小声说:“那我带太太先上楼休息。”
陈青川嗯了一声说:“倒杯温牛奶上去,有助睡眠的。”
阿姨点头说:“是。”
便扶着我,对我说:“太太,咱们走吧。”
到达楼上卧室,阿姨将屋内暖气开的很足,她扶着我躺下后,便又替我下楼端了一杯牛奶上来,可我并没有碰那杯牛奶,只是闭着双眸躺在那。
阿姨以为我是睡着了,在我床边站了一会儿,也没有敢打扰我,便放下那杯温得正好的牛奶在床头,悄悄退了出去。
我觉得头疼的很,躺在那没多久,便是噩梦。
这极其不安的一觉持续了两个小时后,我被小腹的疼痛给疼醒,我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感觉下体有什么液体在源源不断流着。
我挣扎从床上起来,将被子一揭,才发现床单上全是血,我浑身都冷汗。
我捂着小腹下床,便朝拖着腿朝浴室走去,还没走到浴室门口,我整个人忽然倒在了地上。
我听见身后的阿姨发出一声尖叫,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下,阿姨从门口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满脸紧张问:“小姐!您怎么了!”
她一看,我白色睡裙上全是血,越发被吓住了,便松开我,冲出房间朝外大喊:“先生!先生!”
陈青川听到阿姨的呼唤声从楼上迅速上来,走到门口拧眉问:“怎么了?”
可他话刚落音,一看到倒在地下的我,便冲了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下给抱了起来问:“怎么回事?”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用手死死摁住小腹,他看到我裙子上全是血,一把将我从地下给抱了起来,然后迅速对一旁傻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阿姨说:“立马给家里的医生电话。”
阿姨一听陈青川如此说,便立马出了门,迅速下楼。
差不多半个小时,医生赶了过来,替我进行检查。
阿姨生怕我是有孩子了,我们两人都不知道这点,加上昨晚如此哭闹怕是出了事,便在一旁着急的问医生:“徐医生,太太怎么样了?”
那徐医生替我诊脉说:“是月事,不用紧张。”
阿姨一听,竟然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惆怅,她再次问了句:“真是月事?怎么会这么多血?”
医生看向我说:“开颜最近应该是没休息好,身体有些虚,又加上痛经所以这次会比平时更痛好几倍,这几天还是好好在床上休息。”
那医生说完,便又起身对一旁站着的陈青川说:“青川,不用太过担心,不过开颜身子有点受寒,最好给她煮点姜茶去去寒寒发发汗。”
医生是家里很多年的私家老医生了,小时候我生病打针都是他,所以相当熟稔了。
陈青川说:“麻烦您了。”
那医生说:“没事,这是我应该的。”
那医生想到什么,又说:“房事这方面还是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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