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跟高亦安没什么。”沈清开口。
“我信你,但不信他,我是男人,懂男人眼底那些泛滥的情绪,阿幽。”
初结婚,见到高亦安时,这个男人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他很清白,眸间除了利益似乎在无其他。
但现在,不是。
婚后三年过去,陆景行在高亦安的眼眸中看到了隐忍的情绪。
这种情绪最为可怕,这世上最为可怕的便是那种后知后觉的爱意。
来势凶猛。
他不得不防。
沈清静默了。
她的身旁不缺精英男性,但无奈,这么多年,她似乎不好那口。
所以,也不大能理解陆景行话语中隐忍的那些小心翼翼。
理解不了。
这夜间,陆景行缠着沈清耳鬓厮磨许久,磨到沈清情义渐起,男人才停住动作,任由沈清一双无骨的爪子在其身前来来回回,肆意撩拨着。
夜间睡觉时,少不了一番哄骗。
哄着人安然入睡他才狠狠松了口气、
生怕浴火难消,闹他整夜。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时,陆景行依旧躺在身旁,心想,难得见男人晚起。
而后侧眸看了眼电子屏,五点十五分。
难怪。
陆景行的生物钟在五点半,现在还差。
是她醒太早了。
静静躺了会儿,男人转醒时,见沈清安安静静躺在怀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眸瞅着她,微微低头吻了吻鼻尖,湿漉漉的,痒痒的。
沈清在男人胸前蹭了蹭,男人见此,轻声失笑,清晨起来,嗓音低低沉沉的,即便是笑出来,都能感受到百万分的宠溺。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感受到她左右晃动的小脑袋,而后笑问道;“醒这么早?”
“恩、”她应允,带着清晨的慵懒。
男人下巴蹭着她头疼,嗓音沙哑;“谁不着?还是怎么了?”
难得见她有早醒的时候,沈清平日里不赖床,但基本都是一觉到七点,像今日这样的,还真不多。
“有点饿,”某人道,话语娇娇软软的,格外好听。
难得,实在是难得,太阳要打西边儿出来了。
孕三月,陆先生平日里让她多吃点东西都跟求爹爹告奶奶似的,今日清晨起来竟然说饿,当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男人嘴角那抹笑蔓延极光,含笑问道;“想吃什么?”
“随便,”沈清道,只是饿,倒也没什么想吃的。
五点半,佣人并未有那么早,陆太太说饿了怎么办?
除了陆先生自己动手还有什么办法?
睡觉被饿醒,可不是小事,得上心,男人想着,麻溜儿起床进衣帽间换了身家居服欲要下楼,而后见沈清躺在床上睁着眼眸望向自己,男人返程回来再起面庞落下一吻,伸手掩了掩被子。
“躺会儿,一会儿就来。”
大抵是二十来分钟后,陆先生上楼,手中多了个半大的瓷碗,瓷碗冒着热气。
沈清见此,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男人将手中瓷碗搁在茶几上转身过来将人从床上抱到沙发上。随后,一碗色香俱全的面呈现在沈清眼前,味怎样?尝过才知道。
这日清晨,陆先生下的一碗面条被陆太太连带着汤汁都收拾干净了。
陆先生坐在身旁看着人将一碗面吃了个底朝天,而后面上笑意轻轻,伸手扯过纸巾给某人擦了擦擦嘴笑着揶揄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往常想让你吃这么多,只怕是得分两三顿来,”说着,男人伸手掐着沈清腋下将人抱起来,跟抱小孩似的,在度放回了床上。
沈清静静的,未言语。
反倒是吃饱了,心满意足,眉眼弯弯落在陆景行身上带着浅浅笑意。
“再睡会儿?”陆先生问。
“你呢?”
闻言,陆先生眉目轻佻,笑意浓浓道;“阿幽想让我陪你睡?”
沈清未应允,但往边儿上挪了挪的动作足以代表一切。
男人笑着躺下,伸出手,沈清自动靠过去窝在其怀里。
回笼觉睡得格外香甜。
在转眼,已没了陆景行的踪影。
搁在茶几上的瓷碗也不见了踪影。
晨间下楼,南茜正带着人打扫卫生,见沈清下来,打了声招呼。
后者面容平平。
但南茜看其的目光带着些许暧昧。
为何?
清晨起床,见陆先生端着瓷碗从二楼下来,还吩咐往后晚餐之余温些夜宵在厨房。
如此想来,只怕是陆太太晚间饿了,陆先生亲自动了手。
因是周末,沈清并未想着去公司,原想着下午时分出去解决些事情,但未曾想到,苏幕早间便寻了过来,沈清才用完早餐。
婆媳二人坐在阅览室浅浅聊了一阵儿,而后苏幕想起来此目的,便望向沈清言语道;
“最近一次产检是何时?”
她摇头,这些都是陆景行安排的,她不知道。
苏幕闻言,眉头微微蹙了蹙,随后转了话题。
下午时分,沈清欲要出门解决事情的行程搁浅下来。
而苏幕,在其午休过后便拉着人出了清幽苑去了商场,刘飞与南茜跟随。
若说逛商场,她与苏幕二人并非没有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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