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许父许母,自然是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儿抱有成见的。
莫菲沉默了,倘若此时将前因后果说出来,许言深或许会同自家父亲一样对她有成见。
“我不知道,”莫菲答,隔着电话许言深都能听见她浓重的鼻音。“恩、”许言深应允;“知道了。”
这个知道了,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只怕是有待商榷。
片刻,许言深收了电话,只听自家母亲带着不悦的嗓音开口道;“不用想,公司门口肯定是被记者堵的水泄不通了。”
这话说出来明显是带着怨气的。
许言深看了一下自家母亲,有些话语不适合现在说,所以他便不说。
“商场也好政场也罢,发生这种事情是在所难免的,倘若连这点心理素质跟处理手段都没有,那我还混什么?”男人说完起身离开,片刻之后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不用到达公司门口,就单单是他们别墅区门口便围满了记者等着他出来。
黑色宝马尚未驶出别墅区门口便见到了记者拿着长枪短炮伸过来。
门卫保镖开了条道路让许言深车子开出去。
随后,男人一路驱车下去,一个电话拨给莫菲,告知她今日休假,不用到公司,而后一通挂电话拨给了盛世集团秘书郭岩。
约见会面时间,只听秘书郭岩如此道;“许总很抱歉,高董现在正在江城,若是见面,只怕是有些难度。”江城?许言深眉目轻佻,这男人是什么意思?
在别人家门口放了把火自己却跑回家躲火灾去了?
是这么个意思?
“何时回来?”许言深再问。
“不定,”郭岩直接给出两个字,这两个字给出来时,还不忘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高亦安。
而后收了手机对自家老板道;“当真不闻不问?”
“你想闻你想问你便去,”这日,男人一身休闲装,并没有平常上班时分的那种西装革履的状态,反倒是颇为悠闲,当这个消息放出来时,消息的男主人翁换上了一身运动装,带着秘书前往了首都郊区的一处高尔夫球场打球。
姿态悠悠然,也不管外面这通火烧的大不大,只要是不烧到他身上来,似乎都没什么。
如同许言深所言,高亦安在别人家门口放了一把大火,而后这个肇事者转身离开了首都,自己过上了悠闲自在的日子,全然不管别人烧得如何难受,是否会出人命。
高亦安这人啊,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什么好人。
临近夏天的时光多少是有些炙热的,但这男人今日心情不好,似乎不在乎天气的炎热。
在高尔夫球场已挥霍便是一整日的时光就回到首都,
回时已经是晚上9点的光景,此时高亦安的住宅之处围满了记者,他自然是回不去了,那怎么办呢?去郭岩那里吧,将就一晚是一晚,指不定看着今日天气好儿,还能把酒言欢来一波。
高亦安提议着,郭岩开口道;“要不要将章宜与覃喧喊过来?”
“她们在附近?”高亦安似是有些疑惑开口问道。
“一个小区内,”郭岩答,有些讪讪。
起初来首都时,原以为只是小住些时候,哪里知晓这一呆便是一两个月,也不能总住酒店,便开始找房子,在得知覃喧住在这里时,便住过来了,来了之后发下,章宜竟然也在这个小区。
当真是缘分。
“你们倒是挺会住的,”高亦安伸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眸中滴啊这半分暧昧,看的郭岩是红了脸面。“直至凑巧,原以为只有覃喧住在这里,来了之后才发现章宜也在,”郭岩开口解释,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这日晚,章宜与覃喧到前后到郭岩这里时才发现高亦安也在。
高亦安这人怎么说呢?上班是上班的姿态,下班是下班的姿态,许是见多了,也就没有上下级的那种拘谨了。
章宜见人时,笑着揶揄开口道;“高董这是为了躲绯闻回不了家了?”闻言,高亦安笑了,伸手倒酒的手稍稍有些抖;“看来章秘书智商见涨啊!”
这话、阴测测的,带着嘲笑。
章宜笑;“可不、今儿难得周末,在家将半天时光浪费在了您身上。”
“哦?”男人话语轻扬;“此话怎讲?”
“估摸着是对着电脑对你幸灾乐祸呢!”郭岩悠悠然指出来。
章宜似是不在乎,甚至有那么点儿承认的意思。
嘚嘚瑟瑟得很。
高亦安这步棋下得如此绝妙,只怕是知晓此次事件的人都难免会对他竖起大拇指,表达赞叹之心。
章宜也不例外。
原以为莫菲是借用高亦安来算计沈清的,接过高亦安一个翻转,将事情的局面正个给扭转了,且还干脆利落。让人毫无翻身的余地。
你不是说我又绯闻女友吗?
我就让世人知晓我的绯闻女友是你。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章宜现在可谓是领悟得淋漓尽致。
她笑眯眯的看着郭岩,而后端起做面上酒杯对着高亦安道;“我对高董的敬佩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无以言表,唯有敬酒表达,还望高董海涵。”
她佯装的的模样让郭岩与覃喧笑出了声。
而后、高亦安笑着端起酒杯与她碰杯,二人干了半杯酒,笑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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