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温度恰好,不冷不热,隔着电话沈南风都能听见小孩子的欢乐声。
许是玩累了,没了那么高的兴致,陆景行抱着小家伙往屋子里而来时沈清电话依旧未断。
而后男人俯身,在其面庞落下一吻,湿哒哒的。
洗完澡,小家伙秒睡,都不用人哄的。
沈清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看着陆景行将小家伙安顿好,柔声问道;“今日很清闲?”陆景行迈步过来搂着人离开,轻手带上门;“还行。”
沈清望着陆景行片刻,思忖着要不要将老爷子那番狂妄的话语转告给陆景行,而后看他心情极好,便免了心中所想。殊不知,这一免,得来的确实惊涛骇浪。
“洗澡了没有?”回了卧室,陆先生反手带上门,询问自家爱人,话语带着些许情欲。
“还没,”沈清浅答,温温淡淡。
“那、、、、做一次?”
陆先生话语落地,沈清面庞红的跟什么似的,哪里有人这么邪恶的?让她怎么回答?
轻嗔人一眼,转身欲走,却被人捞回来抵着门板一阵厮磨。
“最近太忙了,忽略了你,”进来,总统府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夹杂着来,确实是忙的焦头烂额,沈清不是没见过他处理商场之事,所以也并不觉得大惊小怪。“没有,”陆太太环上陆先生腰肢,柔声开口,躲过他的薄唇,缓缓蹭着他的面庞,跟只小猫儿似的。
“傻丫头,”往常跟他闹得时候不在少数,如今乖巧了,总觉得哪里不是事儿。“往常离开沁园去部队的时候没少被你摧残,这会儿这么懂事乖巧,我倒是不习惯了,”陆先生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叹息着开口。
沈清抬眸望向他笑意悠悠道;“你就是贱,活不了好命。”
赤裸裸的话语可真是伤人,伤的陆先生倒抽一口冷气,捏着人下巴狠狠惩罚了一番。闹腾的时候想她安静,安静的时候想她闹腾。
矛盾体。
实在是矛盾体。
“来一次,”陆先生言行一致,话语落地沈清便已经躺在了柔软了的大床上。
一番云雨,闹的她肝肠寸断,指尖狠狠抓着罪魁祸首。
秀眉紧拧,原本是要训斥的话语一开口变成了娇软的喘息,“你要不要?不要起来?”
俯首作怪的某人半撑起身子冷睨这自家爱人,“还没开始就让我起来?”
陆先生不悦了,原本心情大好的人因这句话去了一半,而后直接入陆太太所想那般,直奔主题。
惹的人是肝肠寸断,娇喘连连。
一番云雨结束,陆太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直至陆先生抱着人洗澡时,她知晓了,怒目圆睁瞪着人,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许是知晓理亏,陆景行伸手见人跟揽进怀里,低眉顺眼的蹭了蹭;“没忍住。”
“你要不要脸?”陆太太怒斥他。
后者蹭了蹭,又蹭了蹭。
“没有下一次了,”此时的陆先生就快举三指直接发誓了。
望着陆太太的面孔严肃的很。
沈清无奈,夜间,本是还想再来的人,被冷瞪了眼,老实了。
想要搂着人睡觉都是小心翼翼的。
“怀孕了怎么办?”窝在陆景行怀里沈清柔声开口。
“明早吃点药,”陆景行伸手将人往怀里紧了紧。
“什么意思?”沈清动作稍大,翻身起来,半撑着身子在黑夜中与自家先生对视。
陆景行知晓她多想了,伸手想要将人揽过来,却被拨开。
“你身体不好,怀孕会吃不消,我没别的意思,宝贝儿,你别多想,”温软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沈清盯着陆景行静看了数秒,顺着男人的臂弯窝进了他的胸膛。
随之而来的是宽厚的大掌游走在沈清瘦弱的背脊。
“有辰辰一个就够了,不多想,”第一个的离开本就心惊胆战,怀辰辰时,他险些将首都有名的妇科专家都咨询了一遍,网上种种宫外孕后终生不孕的案例吓的他许久都没睡好觉。
想带沈清去做检查,偏偏二人关系僵硬。
这才有了喂了几个月叶酸的事情。
天晓得,他那几个月过的有多偷偷摸摸的。
“一个人太孤单了,”沈清尚且还记得苏幕前段时日跟她闲聊时说的话语,毕竟,在陆家这样的家族里面,一个人走,确实孤单。
“不孤单,别多想。”“你不想在要一个?”沈清问。
“不想,”后者直言明了,鬼门关里再走一糟的事情不想在发生了,直至今日他都未曾忘记躺在手术台上喊得撕心裂肺的人。“生子之痛,尝试一次就够了。”
陆先生说不想,果真是不想。
清晨起来,端着药上来。
许是昨夜交谈圆满,沈清并未多言什么,只是尚且还在刷牙,眼神示意他搁在一旁,陆景行知晓,搁在一旁,沈清收拾出来时,陆景行已经离开。
换了衣服下楼,苏幕正抱着小家伙喂早餐,她下来,欲要加入行列之中,却被苏幕打断,大意是不能惯着。
沈清觉得言之有理。
转身朝餐室而去。
餐桌上,老爷子与老太太正在低头用餐,老太太见沈清下来,笑着言语。
后者轻言搭话。
这方,陆景行前去总统府时,俞思齐已经候在一侧,见他来,迎上去严声问道;“你确定你要如此?”“别无选择,”陆景行话语肯定,似是无半分缓转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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