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波大戏等着沈清上台去唱,且不唱还不行。
如此一来,男人寒了眼眸。
午餐结束,沈清迈步进盥洗室洗手,前进步伐稳稳当当,无半分虚浮,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带着坚定与狠厉。
从未想过在年夜饭这个时刻与老爷子发生任何争执,但今日老爷子说了这番话,她便不可能如此不了了之。
即便沈氏集团站在首都商场的风口浪尖,她也有办法处理好这一切,且不说老爷子将那些妖魔鬼怪送到沈氏集团,即便送上去了又如何?
她沈清,有的是手段,将那些人一一手刃,将他们悉数送进地狱,让其永世不得翻身,在江城她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首都,亦是如此。
她的这颗狠戾之心,不会因为地域的改变而改变。
那些有损她利益的人,她一定会亲手手刃,即便是付出代价也在所不惜。
抬手打开水龙头。
温热的水顺延而下冲到她掌心,伸手按出洗手液,而后缓缓在盥洗盆里搓着手,不紧不慢,
动作显得尤为优雅与高贵。
片刻,正当她欲要扯出纸巾擦手间隙,男人推门而入,反手带上门站在她跟前,慢慢冷情看着自己,沈清望向他;“怎么了?”
“怎么回事?”陆景行问,话语清凉。
沈清看了眼周遭环境,而后笑问自家先生道;“你确定你要在这里跟我谈论这个问题?”
这话的意思是,她想说,但你却定想在这种地方听?
闻言,男人伸手扯出纸巾替其擦干手,而后牵着人上了楼。
出来时,陆槿言的目光落在沈清身上显然是有事情要说,但因着陆景行将人带走,便也止了言语。
二楼书房,男人牵着自己爱人进去反手带上门。
而后靠在门背后,清冷的目光落在沈青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沈清闻言,并不急着回答,反倒是圆溜溜的眸子在这诺大的书房里开始打转,“就如你听见的那般。”
“哪般?”男人问,话语之间带着些许冷凉。
“首都各路妖魔鬼怪肆起,将冒着狼光的眸子全都落在沈氏集团上,欲要从中分得一杯羹,沈氏集团能有如此,全仰仗你陆家的名声,老爷子早已知晓此时,今日不过是想警告我行事时先思忖思忖陆家的位置。”
她缓缓后退,靠在男人书桌旁,望着陆景行的眸子带着些许吊儿郎当。陆景行闻言,笑了;“继续,继续打官腔,我听着。”
沈清耸耸肩,大有一副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的姿态看着陆景浩,而男人闻言似是有些生气。
抿了抿薄唇;望着沈清带着几分冷冽。
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若非自己此时怀孕,陆景行绝对会迈步前来擒着她的手冷声警告她。
毕竟,从男人隐忍的面庞之中便能看出如此架势。
“阿幽、我以为,你我之间经历过这么多磨难走到如今这一步,应当会信任对方,可如今看来,却不见然。”
陆景行确实如此以为,他以为他跟沈清走到如此地步,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受了那么多的苦,分别了那么长时间。
如今有了孩子一切应当有所改变,就算是为了孩子去改变也要有那么一点点,可沈清今日的态度看来,并没有。
他依旧是那样,不愿意将事情说与他听,从不愿意在商场上的事情,在工作上的事情对他有半分依赖。
做沈清的老公一定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不然你得时时刻刻想着你的妻子不爱你,你的妻子不需要你,你在妻子面前一无是处,心爱的女人不需要自己,那种挫败感真的是无以言表。
沈清闻言,抿了抿唇。
“你要让我如何说,直接直白的告诉你,沈氏集团那些众多的妖魔鬼怪当中有那么些许人是你爷爷认识的吗?”沈清问。
不得陆景行回答接着言语道;“你肯定会回答,首都那些商贾权贵,达官显赫中有那么些许人也是你认识的。”
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在首都不是商贾权贵就是达官显赫,而这些人有那么一大部分都是陆家所认识的人,她该如何说?
闻言,陆景行蹙眉了。
首都确实不必江城,你若想在这乱流之中生存下来必须摸清楚其中生存法则。
“今日的那番言语不过是说于老爷子听的,他明知道这些人对我沈氏集团如狼似虎的盯着,明知道这其中有他认识的人,不阻止,反倒是出言警告我,这些事情。对于你们陆家来说,不足挂齿。你们在这个城市当中生活多年,早已摸透了这里的生存法则,早已知晓要在这个城市站到顶尖的位置上,需要抱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持有怎样的手段,而我不知,我初来乍到,我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即便混迹商场多年,我又怎敢保证天子脚下没有那么些许的人是不要命的。”
沈清的话语说的很平淡,无半分情绪起伏,似是在与陆景行诉说一件平常的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倘若是以前,沈清必定能将这番话说的歇斯底里,但现如今自从怀孕之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看淡了,不再那么记在心上。
陆景行深沉的眸子依旧落在她身上带着那么,眸间的情绪让沈清一时之间看不大清楚,直至良久之后,男人开口道;“公司的事情我来解决,妖魔鬼怪我来斩杀,阿幽,我现在,只期望你能安安静静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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