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出去的人因这句话顿住了脚步,回眸望向沈清眉头紧蹙,转而突兀开口道;“你跟陆景行吵架了?”
“非得跟他吵架才能跟你一起吃饭?”沈清伸手抄过桌面上一本书扔给站在门口的人。
章宜一脸嫌弃望向她拉开门出去,临出去前还不忘让她这个闲人给傅冉颜打电话。
这日晚间,沈清、章宜、傅冉颜三人在外用餐,并未回到总统府,晚五点,苏幕一通电话拨给沈清,问其何时回来,沈清告知晚上与朋友在外用餐,苏幕在那侧静默了几秒,而后开口嘱咐她在外用餐要注意卫生之类的话语。
沈清一一作答。
晚间,陆景行回到总统府时,在客厅内巡了一圈,未见到沈清身影,询问自家母亲,却被告知她在外与朋友用餐,晚间不回来。
闻言,男人面色有些难看。
才进来的人又转身出去,徐涵本是要去配楼休息的人又被唤了回来。
路上,一通电话拨给刘飞,得知地点,朝那方而去。
首都大厦内,章宜与傅冉颜三人定了间包厢,许是许久未见面,章宜与傅冉颜话语格外多,天南海北聊起来不带有空隙的,反倒是沈清一如既往沉着性子听他们聊着,偶尔插上那么一两句嘴。
傅冉颜工作室很多,常年不定在外面跑,首都与江城是较常在的一个落脚点。而章宜与沈清入驻首都,三人往后见面的日子应当是会频繁些。期间,傅冉颜询问沈清道;“听说陆景行要去汉城?”
这事儿,在上层圈子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反倒是已经谈烂了。
章宜闻言,有些疑惑望向沈清,只见其缓缓点头道;“是有这个消息。”“他去汉城你怎么办?”听到沈清的回答之后,章宜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话。
原先沈清在江城陆景行在首都,二人两地分居,如今沈清来到首都陆景行却要去汉城,那二人岂不还是两地分居?
许是章宜这话问得太过急切,让傅冉颜不得不往那方面想,然后二人睁着两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沈清,等着她的回答。
“以前不也这样?”沈清笑问,似是对二人如此惊愕感到好笑。
“能比吗?原先你一个人,”章宜话语微杨,明显是对沈清的回应感到不悦。
“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话语结束,她伸手端起眼前一杯果汁喝了一口,凉薄的嗓音露出来就好似说的并非自己的事儿。
“怎没有?”章宜问,话语高昂;“那要是你如此状态,要个老公是干嘛用的?”
算也算计过了,如今二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和好的纽带,还不珍惜?
这陆家只怕是一家冷血动物。
沈清闻言,清明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看着章宜满面怒气笑道;“你问我我问谁?”
她从未想过结婚,与陆景行在一起不过是个意外,你要问她要个老公是干嘛用的,还真不知道。
她不缺钱,所以也不需要陆景行有多少钱。她缺爱,但陆景行也给不了她爱。“神经病,”傅冉颜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稀里糊涂的人。
“首都的消息你知道很多?”沈清望向傅冉颜问道。
“高端店子,总少不了那些个豪门阔太闲来无事八卦一番,不想听都不行,”傅冉颜这话带着几分无奈。
实则她并非是一个八卦的人。
但无论是哪个城市,那些豪门太太闲来无事就喜欢谈论别人的是是非非。
片刻,服务员端着菜品上来摆放整齐,欲要站在一侧伺候,沈清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才开口问道;“首都许家,可听过?”
“许家?”傅冉颜问?
沈清点了点头。
“哪个许家?”“许副官,”沈清答。
“听过一点,说是许副官原先是老总统身旁的亲信,也算的上是名门,但近些年许家尤为低调,说是有什么关于后辈不好的传闻,”傅冉颜说着,伸手拿起筷子往嘴里送东西。
吃了两口见沈清还在思忖什么,问道;“你认识?”“听过而已,”沈清答,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幽光。“这事儿你应该问陆景行,首都是他的地盘,他应该比较清楚,”傅冉颜说着,端起碗喝汤。沈清笑而不语。
晚餐结束,傅冉颜提议去她哪里,章宜没意见,沈清也有些想法。三人说着往楼下而去时,还未出大厦大厅,便见一男人跨大步朝这方而来。许是未回住宅楼便来了,男人身上工装未脱,只是取了胸牌。“看来是去不了了,”傅冉颜轻微叹息一声开口,望向章宜,后者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陆少,”二人虽不喜陆景行,但表面上的客套还是要有的。男人点头,算是应允。
“吃好了?”他问,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恩、”沈清浅应,转而望向傅冉颜,她耸耸肩道;“下次再约。”
“是有事情?”陆景行问。
“本来想一起去傅冉颜家的,既然你来了,那下次吧!”沈清话语淡淡响起,带着些许可惜。陆景行将她小小情绪收进眼里,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短发,轻声开口;“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大厅内沈清与二人告别,随陆景行回总统府,路上,男人宽厚的大掌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腕,
出了门口很自然的将她掌心塞进大衣口袋里,给予其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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