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吗?龙庭澹生平首次陷入这么大的挫败之中,不过轻易放弃也不是他的作风,两只巨掌来到最得他宠爱的rǔ房之上,轻轻一拨,就形成深深rǔ沟,薄唇含住她粉嫩的樱瓣,最初只是爱怜地轻舔,接着就是失控地狂吮,嘴里粉嫩绝伦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去反复舔弄,再深深地含吮,间或用牙齿去轻噬。
在轮流将那两抹粉嫩吸吮得水润光滑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将那美丽的花蕾吐了出来,用手掌去揉弄着绵软的rǔròu。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不gān脆做完就算了?不想让自己去感受的,可是胸前一直传来的qiáng烈存在感,让她的思绪不能得到清明。
“有感觉了,嗯?”望着那在他唇下挺翘的rǔ头,他线条优美的嘴唇轻轻地扬起。那晚他就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微加刺激,就可以得到意外的惊喜。
没有看他一眼,她仍旧僵硬地躺在chuáng上,望着顶上悬空的纱帐,正午的qiáng烈阳光透过格窗谢了进来,将纱帐变得更加透时与飘缈。这个倔qiáng的女人,以为在chuáng上扮死鱼,他就会对她失去兴趣了吗?不会,绝对不会,她这样只是更加qiáng烈地激起他的男xing征服yù望。
没有分毫的迟疑,手掌抚过丝滑的背部,捧起那挺翘的圆臀,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她的臀ròu饱满丰厚,握在手里弹xing十足。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地一掐,圆润的臀ròu立记得从他的指间迸了出来,在将她的臀部抚个遍之后,心满意足的手掌这才甘心顺着深深的臀沟,滑到女xing的私密处。
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地梳弄着那曲卷的细毛,左手的食指尖抵上那隐在花瓣前端的小小珠玉,重重地一揉,看到掌下如玉的皮肤倏地一僵,全身的皮肤都紧绷起来。了然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唇边,再使劲去搓弄,想要让它挺立起来,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那两片紧闭的花唇,那种巧夺天工的小巧与jīng致,让他感叹造物主之神奇。
每一个小细节,都被他摸了个遍之后,他才剥开两片花瓣,想要探索那里面最为幽深的奥秘。
第一根手指的进入,那感觉让他好看的俊眉皱了起来,该死的,这么耐心的抚慰与刺激,她的里面,竟然gān涩得没有丝毫动qíng的迹象。
抬眸望着那张面无表qíng的脸蛋,她的水眸直直地望着纱帐,连呼吸都平稳地一丝不乱,要不是那瞪得大大的清澈眼眸,他几乎以为她就那样睡着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她会倔qiáng到这种地步?不是心里认可的那个人,就连身体都无法接受!哪怕他做得再多,给她再qiáng的刺激,她的身体,说不动qíng就是不动qíng,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世上就她一个了?
“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有一丝的妥协了是吧?”他俯在她的耳边,咬着牙问出这句话来。
灼热的气息沉沉地贯入她的耳内,清亮的眸子,在看了他一眼后,又回到了那纱帐之上。
第六章
龙庭澹忿然地起身下chuáng,走到一旁的大大的檀木架上,一格一格地翻找着。终于在底端的抽屉里找到了所需之物。
再度上chuáng,从那个小盒子里揩出一抹透明的药膏,直接抹上她的私处,一点一点,将她的花xué之内涂抹一遍。
他在做什么?心里暗暗吃惊,被那qiáng抹入体内的微凉膏状物体而瑟缩了一下,接着她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了。
龙庭澹一手抚着已经yù望勃发的男xing粗壮,那紫红色的yù身散发着qiáng烈的侵略气息,抵至紧合的花瓣前,两指分开那脆弱的贝ròu,藉着药膏的润滑用力地刺入那紧窒的xué道之中。痛!好痛!本来就白皙得接近透明的脸蛋,此刻变得毫无血色,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丝绸,那种被利刃qiáng行剖开的感觉,让她的嘴唇被咬得差点破皮。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那种被男人qiáng行侵入的感觉,教她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最隐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尊严地bào露,ròu体与ròu体这样直接接触,真是好丢脸,好想死去。
她的体内,还是如同初次般,又紧又热,绞得他一进去,就差点度械投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自己想要she出的冲动,腰部再一用力,直直抵入她的最深处,那种丝滑与灼热的感觉,让他qíng不自禁地低喘了一声。
即使没有温润的chūn水作润泽,她的花xué里仍旧美好得像天堂般,让他一进去,就咬牙呻吟了声
舒慡的感觉太过qiáng烈,让他实在没有耐xing再给她适应的时间,挺动着臀部,开始追求自己的快乐,但她实在太紧了,再加上根本没有动qíng,没有chūn水的滋润,他就只好拿润滑膏来代替。
即使心里对她的倔qiáng火大不已,但还是舍不得qiáng行进入她,只好满屋翻找那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
现在他进入了她的体内,虽然没膏药的润滑,但他仍然觉得动得非常困难,但是那种紧窒难行的感觉,又是该死的好。
狂燥地冲刺着,手掌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更方便他恣意的逞欢,jīng壮的男xing健腰在她大敞的腿间狂野地耸弄着,ròu体的响亮拍击声在这午后的寝室里不断地回dàng,偶尔还有一两声男人xing感的粗喘与低喃,给这chūn光再增添了几分声色。
他像是最qiáng壮的野shòu一般,一旦寻找到自己命定人伴侣,就将全部的热qíng挥霍在她青chūn的ròu体之上。汗水淋淳、yù焰激燃,全身结实肌ròu都紧绷着,握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上贲起圆鼓鼓的肌ròu,他律动着、抽戳着,在女xing花xué里沉重地击入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最深处。粗长的yù身也慢慢地变成暗红色,炽热的花壁如同张小嘴,将他紧紧地绞住,他的每一下进入,都享受着绝美的包围,进出之间,将她的肥美的贝ròu带进翻出。
好胀、好满、好难受,纤细的眉儿,难忍这种qiáng烈的ròu体jiāo缠皱了起来,她的身子不断地被他顶向chuáng头,全身被剧烈地摇晃着,头开始昏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变得蒙胧不清,说不清从哪里,窜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流,让她全身如同火烧般。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汗水将她的秀发浸湿,而浑身那种湿滑的感觉,也不知是他的汗液还是她的。好乱、好难受,这种行为好可怕、好难耐,到底这种可怕的律动还要持续多久,还要多久,这一切的一切才会结束……
不断累积的快感从他的鼠蹊处窜升,越来越多、越来越qiáng烈,在快达到顶点的时候,他像发狂般在她的腿间重重地抽送着,不断地将她发软的身子顶向前,大掌再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拉来承受他的耸弄,那张坚固的梨木大chuáng被摇得吱吱乱响,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xuéròu的绞动感越来越qiáng,终于在一个重重地戳入之后,他紧紧地抵着她she出了浊白的种子……
被他的jīng液烫到让她全身一僵,一种莫名的感觉忽然涌上她的心头,让她鼻端发酸,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事qíng,已经就这么定了下来,万事成定局。顾遥夜疲惫地向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chuáng上,呆愣的大眼直直地盯着头顶上的木梁,原来悬挂的淡淡纱帐,被某个迁怒的男人一把扯了去。
单薄的顶级丝被被抛下chuáng榻,只有一半还垂死挣扎般搭在chuáng尾,明huáng的chuáng单将她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衬映得更加醒目。
她漂亮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和红肿,连大腿的内侧都不能幸免,而那无力大敞的腿间,浊白的jīng液将她的私处弄得一塌糊涂,她一身的láng藉与无力,显示出被男人恣意地逞欢过后的可怜状。
一地乱扔的凌乱裳裙和室内浓重的腥麝味道,即使那推开的菱格小窗徐徐chuī送的微风,也chuī不开yù望气息。
好累、好累,她为什么会惹到那个狂野如shòu的男子?从答应成亲的那一天起,她的世界就整个陷入了混乱与模糊之中。
神色恍惚中,好像看到爷爷慈祥的笑容,摸着她的头,柔声对她说:“小夜,你能嫁给辅政王为妃,那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爷爷也为你感到开心。”
是吗?前世修来这样的福气,她自己也觉得开心,开心得眼睛要流出泪来。“你前些日子的失踪,王爷已经亲自找上我们家门说清楚了,你这丫头,真是的,就算与王爷一见钟qíng了,也没有必要一声不响就这样不见人影,你知道爷爷有多焦急?”长辈的责备声中都包含着无限的它溺,仿佛对自家孩子的任xing感到很奈似的。
“家里这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qíng,你那不成器的爹爹出了事qíng,被判了流放,哼!活该,我早知道他就会有这样的下场,现在他走了,我一口气将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和女儿全部扫地出门,我们顾家总算是清静不少了。”只是,也孤单了许多。
她只有坐在那里,愣愣地听爷爷说着家里发生的大小事qíng,心里有好多的话,好多的委屈想要跟自己唯一的亲人说,可是试着张了张口,发现天生的内向xing子让她实在不习惯将自己的心里话与别人讲,尤其是那些话,还涉及到那种最私密与最难堪的事qíng。
静静地陪着自己亲爱的爷爷,喝着茶、听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临走时,爷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王爷说要带你一起上京城,再举行婚礼,打算过几日就启程,等你成亲那日,爷爷一定会去参加的,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在王府不比在家里,万事都要自己小心。”
泪水,明明感觉已经到了眼眶了,为什么眨了眨眼睛,还是感觉到gān涩?
与心爱的孙女告别了一番,准备走时,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来,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楚家的那个小子,已经到我们家里来找了你无数,你的失踪把他给急坏了,唉,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没有办法……”是的,真的没有办法。楚随瑜这辈子再喜欢小夜又如何?就算将来他中了状元,那又怎样?前途再好,再光明,也不能跟尊贵的辅政王爷相比。心突然跳得又快又急,随瑜,她心爱的随瑜,今生今世,看来她是注定要辜负他了。
“爷爷……”
“放心,爷爷没有把你的事qíng跟他讲开,只是要他死心,谁知道那个小子脾气qiáng得很,天天上门来问。”可见他也是一个qíng痴,不过有的事qíng是天生注定的,谁让他的对手是当今的王爷?不认输又能如何,“等时间久了,他也就死心了,你现在是未来的王妃,该忘的事与人,还是得忘,我看得出来,王爷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可好好把握。”拍了拍她纤细的肩膀,老人不舍地擦擦眼睛,走出了这栋高庭大院。
即使知道自家孙女心里仍然爱着楚随瑜,知道龙庭澹所说的那个一见钟qíng的故事不过掩人耳目,但他也选择相信,因为在他的心里明白,个xing狂放的辅政王爷想要的人,即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追到手,而与王爷相比,楚随瑜当然没有一点胜算。
原谅他的一点私心,他希望自己的孙女能得到最好的夫婿,那个龙庭澹,只怕全天下没有一个做长辈的不满意吧?何况想到那个男人提及小夜的表qíng,他不会看错,龙庭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宝贝,能将小夜jiāo给这样的男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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