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忍受着那因非比寻常体位而得更深的男xing热欣,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她的深处,再来是又痛又麻的奇怪感觉,到底他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场可耻至极的yù望jiāo媾还要进行多长的时间?
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旁响起,热切抚摸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这种人与人之间ròu体所能达到的最亲密的程度,她与他以一种她想像不到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她的心里涌起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感觉,就好像有谁把她的心泡到了又酸又甜又苦又辣的水液中,滋味如何,实在难言。
恣意地逞欢、持久的抽戳、热烈的奔身,他筋ròu紧绷着,等待那种极致的快感稍稍褪去,接着沉重地倒在她的身上,呼吸着她欢爱过后,莲香浓郁的独特味道,身体与心灵都放松下来,不给反应、不给回应,都没有关系。
她不爱他,不喜欢他,也没有关系,那就让他来爱她吧,给她全部的、满满的,这世上唯一的爱,这样总有一天,他应该可以打动她了吧?脚步如飞的西域名种宝马,日行千里也不是问题,结实坚固又轻便的jīng品马车,行程再过快速,也如履平地。
可是即便有了这些上等的行车配备,原来只需七天的路程,他们也硬是给它走了十天才到。
整整十天,没日没夜、没天没地,汗水、喘息、充斥着这个密闭的空间,在他铁一般的臂弯之中,qiáng制沉沦。
终于这趟可怕的、让人晕旋的旅程走到了终点,浑身发软的她,是被他抱下马车的。一如行车过程中的每一晚住宿休息一样,她体力爱支,根本没法去在意自己的衣裳是否凌乱,有没有透露出纵yù的痕迹。
现在她只想要睡觉,想要那不会动的柔软无比的chuáng榻,只有她一人独享,没有其他事qíng打扰,她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想。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男人无奈且充满怜宠意味的低叹声:“就那么累吗,嗯?”
是的,她好累,全身上下,由身体到心灵,都觉得累到极点。可不可以放过她,让她舒舒服服彻彻底底地睡一觉?
“贪睡鬼。”男人投降的嗓音响起,似乎对她非常没有办法似的。
接着,她就意识模糊地放任那双一直搂抱着她的大手,为她洗澡、洗头,再用帕子为她擦个gān净,再然后身下的柔软触感告诉她,她是真的睡到了梦寐以求的chuáng铺之上。
满足地低喃一声,将熟睡的脸蛋深深地埋入胖软的枕头之内,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梦里所有的不开心事qíng好像都没有发生,她回到自己的家乡,在那片熟悉的水域之上,坐在扁扁的小舟之上,行走在泛着清幽莲香的初烟湖上,淳着南乡小调,自在舒适、怡然自得,并且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是红霞满天,这一觉得得真的是好满足、好舒有,好久都没有睡得这般过瘾,边作的梦都带着沁人的甜味。
抬眸望着这间陌生的房间,宽阔气派是她的第一感觉。这间寝室的摆设充满qiáng烈的个人风格,既狂傲又不羁,连思考都不必,她就知道这是那人的寝室,愣愣地看着那面巨大窗户,不得不配服这个男人的巧思。从来没有见过开得这般大的窗户,从那推开的窗户间,落日的余晖静静地洒了进来,与满天的彩霞相辉映,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他是为了欣赏到这种悲壮之美,才开了这扇大窗的吧?"轻巧的推门声打断了她的深思,她抬眸望向来人,以为会如往常一样,看到那张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可恶脸庞,谁知映入眼帘的,是两张陌生的脸蛋。
不是他,原来不是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滋味,让她的眉头轻锁。
“小姐,你醒了?”进来的那两个绿裳少女,惊喜地望向chuáng上躺着的佳人。
顾遥夜只是望着她们,没有开口。“奴婢青衣、绿罗参见小姐。”规矩地行了个礼。
那个看起来年纪稍轻的丫头,带着一脸的明快活泼笑容快步上前来,“小姐睡了整整两天,肚子该饿了吧?”
而那个稍稍年长一点的少女则为她捧来的摺得整整齐齐的衣裙,规矩地摆放在chuáng边的小凳上。:她竟然睡了两天?怎么可能?
“前儿王爷见小姐睡着,怎么也叫不醒,急的可不得了,连忙传来御医,御医说你是cao劳过度导致体力哀竭,只要体息几天就没事了,这才让王爷安下心来,果然,今天你就醒过来了。”
叽叽呱呱,绿罗一看到沉睡的小姐醒来,那股高兴劲,让她怎么也住不了口,“刚刚王总管还叫我们赶紧进来看看,说王爷又派人来催着,看小姐醒了没……”
“绿罗,你逾矩了。”一脸正经的青衣淡淡地开口,阻止了小姑娘的喋喋不休:“还不快向小姐致歉?”这丫头,好不容易升上一等丫环,还这么般没规没矩的,小心被降级。
“啊!”绿罗忽然醒悟过来自己有多么造次,小手捂住自己多事的嘴,惊慌地跪了下来,“奴婢放肆,还望主子恕罪。”
“好……”刚开口,就被自己的沙哑嗓音给吓到了,清了清,才再度开口:“好了,你起来吧。”她讨厌不了这个活泼可爱的丫头,她身上带着是她顾遥夜所没有的开朗,有这个小姑娘在一旁说说话儿,让她觉得没有那般闷。
“谢谢主子。”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小姐,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好讲话,绿罗偷偷地朝青衣扮了个鬼脸,告退一声连忙去端梳洗的水,顺便让王总管去向那个在皇宫里处理事务的王爷覆命。
他心心念念的小姐,总算醒过来了。
第八章
一醒来,就没好日子,果然接下来的日子,充满忙碌与紧张。
裁衣、梳妆、定妆,还有专门的嬷嬷上前来教导大婚的礼仪与规矩,像是走路怎么走,几时在哪里行什么样的礼之类的都有规定。
堂堂辅政王爷要大婚,又岂是可以随便马虎?要知道,辅政王爷可是曾经在那个九龙宝座上坐过,当过皇帝的人,要不是他大人不慡,到现在他仍是一个帝王。
如今他既是辅政王,也是当今天子的皇叔,身负培养皇帝的重责,身份有多尊就有多尊贵,他的婚礼圣上早就下旨,比照皇帝的大婚,不得有误。
难得一向最烦这些个繁议缛节的王爷没有异议,全凭上圣上裁夺。一句令下,皇宫、王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忙了起来,衣裳、器皿、家俱大到新房的装修与布置,小到一只茶杯,都讲究到极点。光是王爷府的门房,都每天累得直不起腰来,四人人轮班都呼天抢地,收贺礼收到手软,朝里文开百官,皇亲国戚,番邦使节等络绎不绝。
虽然有无数的下人、丫环们伺候,但顾遥夜也不能幸免于难,她对于这桩婚事,本来就是深恶痛绝,一点都不感兴趣的,对于她来说,这不是婚事,而是一种牺牲。赔上自己的终身幸福,来换取亲人和爱人的平稳顺遂,所以对于婚礼的cao办,她是一概不关心。不过有的事不是她想当它不存在就会不存在,她不想理,可是那一票闲杂人等却不放过她,最先是芙蓉世家的人上门来为她量身,并带来一大批五光十色的绝美布料,将一个偌大房间摆放得眼花缭乱,不容分说地为她订制大批朝服、吉服、喜服、平日裳裙,连小到睡衣都包办在内。
接下来,又有什么号称千年老字号大小的金铺,带来大量珠宝首饰、金器玉器之类的,让她挑选;再接下来专门为贵族梳妆打扮之类杂七杂八的人,都跑上门来,每天都闹得她不可开jiāo,想躲都躲不开。
每天不管她跑到哪里,那个青衣都有办法将她找到,再加上嘴里说个不停的绿罗,两个人加一加,她想清静都难。
赌气地将那只刚刚打造好的蝴蝶振翅花样的金步摇重重地摔到梳妆台上,她的辛苦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
“怎么生气了,嗯?”男人带笑的眸子,从铜镜里面望着她,这个小女人也真是够倔qiáng了,一直到大婚前几日,才有了轻微的qíng绪反应。
本来他还在赌,她会不会一直忍着不出声,看来她的脾气可不小。
努力地想冷淡对待他,不理会他,可是这将近一个月的痛苦日子,让她火气直线上升,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
从认识他的那天开始,她的生命就变成了一场可怕的灾难,想躲都躲不开。可他倒好,一天逍遥自在地到皇宫里处理事务,只有晚上才回到府里,还有闲qíng逸致地取笑她。
将生着闷气的小人儿爱怜地搂入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已经上瘾的莲香,“宝贝,累了吗?”那还用问,每天白日里要应付那些数不清的人,晚上还要承受他怎么都不知餍足的可怕yù望,她确实累了。
嘴唇在她白皙的颈间摩挲着,“既然累的话,那就早点休息。”顺佳人的意,一把将她抱上chuáng。
“你要gān什么?”一把拉住那个伸手解她衣裳的大手,实在忍无可忍,开口低斥道。
“睡觉。”理直气壮地看着她,这点小小阻碍不放在眼内,手上依旧灵活动作着。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除了她癸水来cháo的那几日,他只是忍磁卡,将她全身下下摸了个遍才甘心入睡,平常日子,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放过她。
可是今天,她真的好累,这段日子的疲惫,让她今天实在不想再面对他磨人的yù望,小手胡乱地推拒着,徒劳地想要阻止他的剥除全身上下仅剩的丝薄亵裤。“戏调初微拒,柔qíng已暗通。”抓住她挣扎的皓腕,集合上身在她耳边轻轻吟道。
他到底说什么?脸蛋被气得通红,被凌乱的发丝衬出几分少见的娇憨,神qíng呆愣,忘了抵抗。
噙着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在她红唇上轻轻一吻,“果然是眉黛羞频聚,朱唇暧更融。”接着不再温柔,一把扯下她最后的屏障,开始了他的“鸳鸯jiāo颈舞,翡翠合欢笼”。
果然,chūn光无限……
即使再不qíng愿、再不甘心,大婚之日还是快速地到来了。
在六名巧手丫环jīng心服待下,穿上了用金缕线绣满飞凤的红艳喜服,不愧是出自芙蓉世家的裳裙,最为名贵上等的布料,流畅的裁剪,别具jīng心的设计,在在体现了名家手笔。宽大的袖边挑着漂亮的凤翼,一朵又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裙摆上绽放,这件喜服无处不jīng美、无处不细致,将素来清丽的顾遥夜衬托得娇媚万分。
“盖上红喜帕,富贵荣华不用愁。”在喜娘笑嘻嘻的话语中,一顶缀满珍珠与水晶的鲜红盖头被青衣和绿罗覆上她的戴着凤冠的头顶。
于是,在一片锣鼓声中,她被扶上了那十六人抬的花轿。
昨日,依据宫廷的成亲礼仪,满心不qíng愿的龙庭澹将她送来这座位于效外的皇家别院待嫁。
而今天就是她顾遥夜出阁,正式成为辅政王妃,也就是当朝九王爷的娶妃的日子。紫旭皇朝的大婚礼仪,其实是非常繁琐与复杂,从清晨起,龙庭澹已经先行沐浴,并到天坛祭天,一向喜怒不形于外的辅政王,脸上的表qíng,只要站在朝殿之上,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愉悦的神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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