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难宠_朱轻【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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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收回手去,并没有回话。
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中秋夜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有所改善,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天真。
是的,她现在对他的确不像以前那么充满尖刺,却只是不理不睬,关心怜惜在她身上好像都没有作用,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从看见她的第一天开始,她的笑容就比世上最珍贵的珠宝还要少见,就是那抹笑容,让他对她一见倾心,想要独藏。到如今更是好久好久没有看她展开笑颜,他不知到底要怎么做、怎么疼,才能得到她的一抹回眸?
望了望那带湿的发丝,“青衣越来越没分寸了,怎么会让妳披着湿发?”现今不比盛夏,头发湿着容易着凉。
除鞋上榻,搂她入怀,将那满头的青丝撩至两侧,长长地垂落在卧榻边。
她静静地没有说话,随他摆弄,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样,听话但没有了喜怒哀乐,这也是让他最感挫败的地方。如果她有qíng绪愿意向他吵、向他闹,就算是像寻常女子一样,用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他也甘愿,可是她就是无声无息,彷佛已经放弃自己一般,随他怎样,都无所谓。
取来放在案几上的檀木梳,一下一下将她顺滑的发丝梳得又直又亮,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又细又柔,柔顺好梳理,为她梳发,已成了他的喜好之一。这些女人家的琐碎事qíng,他不但一一为她而做,并且做得心甘qíng愿,当成一种乐趣,当初真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时候。
曾经对闺房的画眉之乐感到不以为然,总觉得男人做那种事qíng是低贱没有尊严,不觉得羞耻也便罢了,竟然还引以为乐,实在有损男xing自尊;可如今他方能体会前人的那种甘愿与快乐。原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描眉梳发,会这般快乐,可惜他的遥夜不喜欢梳妆打扮,天生一对柳眉,不需描画,不然为她画眉肯定又是另一番乐趣。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吟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洁白如贝的耳内,“妳说是不是真的何处不可怜?”
这个男人真的很会调qíng,她有些傻傻地瞪着那摆放在角落的古董花瓶,感觉到脸上泛起熟悉的热意。最近与他单独在一起时,这种感觉不时就来袭,幸好当初在顾家,她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不然被他瞧见岂不羞人?
他越来越懂得调qíng,每每说些既暧昧又隐晦的话来,挑弄得她心绪紊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是的,是不知所措,自从中秋那晚过后,醒来的清晨,发现自己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分享着他的体温,即使在睡梦中,他也体贴温柔地保护着她,她的心变得又酸又甜,又苦又涩。
也许,最初的相遇,让她恨他入骨,每天日夜期望的就是可以逃离他的掌控。可是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之后,坚定的心儿开始摇摆不定了。
他的qiángbī与威胁是可恶的,但他的温柔与qíng意,却又如水般一丝一缕慢慢地渗入心脾。他怕她冷、怕她饿、怕她寂寞与悲伤,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取悦她,用心不可谓之不深,而她,也由最初的排斥厌恶到……
到什么呢?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自己看到他时,不再有满心的厌烦,与他深qíng的黑眸对视时,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感qíng。心是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地乱了,她对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感qíng?
如果是憎恨又怎么会这般矛盾?如果说是喜爱,那么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一想起楚随瑜,她的心还是痛的,从梳辫的年纪就已经相识,一起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那种真挚与纯洁的感qíng,想要忘记,实在太难了。
他陪着她,一起挨过了丧母之痛;陪着她面对父亲的贪婪、姨娘们的狡猾,每次伤心有他安慰、开心有他分享,随瑜对她而言,是爱人更是亲人,那种牵绊与感qíng,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培养的,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不断累积的,也并不是,与龙庭澹这近半年的爱yù纠缠可以轻易取代的。
随瑜在她心中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她爱着他,深深地爱着他,可是现在又为龙庭澹这段深qíng所困,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让她感动。
如果楚随瑜带给她的是一段如水般绵绵不绝的爱qíng,那么龙庭澹的爱就是烈火,熊熊燃烧,qiáng烈透骨,可是再烈的火,终有熄灭的一日。这种建立在shen体贪欢之上的感qíng,随时都会消失,他的爱来得那般快及qiáng烈,让人措手不及,可是会不会有一天,他的爱qíng也会像来时那样消失得又快又彻底?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可怕。
她想不明白自己对龙庭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qíng,但是对他的感动却让她充满着罪恶感,她怎么可以对一个狠心拆散她与楚随瑜的男人产生感动?她这样怎么对得起楚随瑜,怎么对得起他们相互扶持的感qíng?
何况她自己那关也过不了,对一个qiáng迫自己的男人心动,那么她自己又算什么?如果一开始就错了,那么后来如何想要纠正,都于事无补,错就是错了。
所以,她才决定冷下心来,对他的一切不看不听也不给响应,shen体既然已经不属于自己,那么这颗心她至少要保有,这是她唯一能坚持的。
可是还是好难……
他对她充满耐心,对她的丝毫不理会非但不介怀,仍然一如既往甚至更好地爱护她、疼惜她,如果,只是如果,他们相遇的方式是对的话,说不定她真的会爱上他。
毕竟,他是如此出色又是如此qíng深,恐怕全世上的女人都会说她竟然不懂得珍惜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的深qíng,可惜最初的错永远也改变不了。
“妳在想什么?”在发间穿梭的修长手指感觉到指下的发丝已经快要gān了,可是躺在他怀里的人儿却还是一言不发,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
是的,总是沉默,中秋过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古怪,她对他好像视若无睹般,一言一行都当他不存在,有时他不耐这种bī疯人的沉默,想要特地挑衅起她的脾气,她都没有反应。
如果说中秋之夜还有留下点什么的话,那么就是她的shen体对他有了反应。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现在每晚抱着她时,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即使是心里不qíng愿,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shen体,对他的亲吻、爱抚都有了反应,他终于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欢爱。
但是他发现,这不够,当初想着得不到她的心,哪怕得到她人也是好的;现在他知道了,不够,远远不够。原来爱qíng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得到一些,就会让人变得更贪心,想要更多,如同上瘾一般,怎么要都不够。
他想要她的心,qiáng烈地、迫切地想要,到底怎样才能得到她那倔qiáng、专一并且剔透的心?到底还要怎么做?
抬起她的下巴,直直地视入她的如水的清瞳,“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妳才会满意?”才能让我得到妳的心?
她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泉水,依然美得让他迷醉,只是没有他!
他受不了这样的无视,受不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她的爱说不给就不给,不再询问,他直接吻上她漂亮的红唇。
深深地吻着,舌头急切地探入她的唇,吮过她一颗一颗洁白的牙齿,将她的舌头卷入唇内吸吮,属于她的芳泽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大掌急急地在她身上揉弄撕扯,想要将她的衣裳褪尽,想要感受她的人、感受她的体温,让他知道,她其实还在他的身旁,在他可以触及到的地方。
啧啧的亲吻声,在室内响起,还有他如野shòu般重重地喘息声,rǔ房、腰肢、大腿,无一处逃过他急躁大掌的搓揉。
他疯了!彻底地疯了,为了这个求之不得的女人,为了这份怎么qiáng求都为空的感qíng,他疯掉了,此时此刻,只想化身为yùshòu,将她撕扯入腹。
被他急躁而且粗鲁的动作给吓到,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地突然发狂,不明白男人那千回百转的心思,只是被他的行径给弄得傻了,一直到……
“啊!不要!”发现男人顶开她的双腿,两指用力分开她的花瓣想要直接进入时,她害怕地伸手阻拦,不要这样,他发狂的样子好可怕,她根本就没有动qíng,他这样是想要撕裂她吗?
“宝贝,乖,让我进去。”识得两qíng相愿的欢爱之后,那种一个人的泄yù变得太过肤浅,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qíng愿。他喘息着,沉重、浑浊,舌头在她耳边舔弄着轻哄着,手掌霸道地握着她的雪rǔ揉着搓着,qíngyù一发不可收拾,他好想要她,qiáng烈地想要,如果现在不进入她的体内,他会爆血而亡!
“我想要,现在就要。”沉重饱满的yù身在她的腿间顶弄着,每一下都揉在她挡在私处的手背之上,湿滑圆硕,那顶弄的力量让她羞得芙颜绯红。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顾遥夜被他这好像撒娇的行为弄得面红耳赤,她真的不明白,刚才他们不是好好的躺在榻上吗?怎么一眨眼间,他就发起qíng来,还快速得让她措手不及,现在被他的男xing抵着,让她更加慌乱。
他的好大、好惊人,就这样进去,非弄死她不可,可是他一脸痛苦的神qíng,好像很难受似的,那到底……
“遥儿宝贝,快点……”看出她一脸的为难,他连声催促着,明明知道,自己可以用蛮力,轻松一扳,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他舍不得,他想让她自己妥协,哪怕忍到快血液逆流,他也想看到她为他退让的模样,他想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分一毫的空间分给他。
而她没有让他失望,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不清楚心里的那种复杂的感觉,纤白的小手终究还是不忍地放开,露出那粉嫩,引来他兴奋地粗喘,趴至她的腿间,薄唇堵住那张嫣红小嘴,舌头快速地挤入花xué里,舔弄着甜美的ròu壁。
“啊……”他狂猛的动作,让她娇吟出声,腿儿无力地垂放在他结实的背上,露出荏弱的花儿任他采撷。
只不过他的耐xing也只剩下一滴滴,等不到她动qíng的露水涌出,用自己的唾液将她舔湿后,就直起身子,拉起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宽肩,腿间粗壮的勃起抵住她的花瓣,腰间略一用力,就直戳而入。
“嗯……”qiáng行被挤入的痛感从下体传了上来,她闷哼着,脸色变得苍白。没有花露的滋润,他的分身又太过巨大,这样蛮力进入,想不痛都难。
俯下身吻住她呼痛的嘴唇,重重地亲吻着,舌头堵住她的痛吟,“乖宝贝,放松点。”她太紧了,一进入就被她的ròu壁夹得差点she了出来,这样紧窒,让他如同被紧紧钳住一般,动静皆难。
“我……嗯……我没有办法。”侧过脸,想要躲开他如狂风bào雨般的亲吻,可是那探入咽喉深处的舌让她怎么都闪不开,如花瓣般剔透粉红的指甲因为痛楚,而用力掐入他的手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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