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具有压迫xing的目光之下,她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不一会儿,完美的女xing身体就这样赤luǒluǒ地袒露在他的眼前,圆润的肩、坚挺丰满的rǔ房、细嫩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她的身材,绝对可以挑逗起任何男人狂烈的qíngyù。
当然,他不会给任何人这种机会,拉过她柔软的身子,将她抱坐上gān净的大理石流理台上,吻上那鲜艳的嘴唇。
“唔……”他的吻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是一个霸道又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这种长驱直入的激吻,不容人拒绝的吸吮,除了柏凌风外,再无他人。
庞大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抚摸着带湿露的花瓣,一手拉下长裤的拉链,释放出那叫嚣着的巨大yùshòu。
握着早已勃发的yù身,在她滑嫩的私花间滑动几下,沾染上充沛的水气,臀部略一用力,想要挤入那绝美窒热的腿心深处。
“啊……疼……”秀眉皱了起来,被蛮力撑开的私处泛起痛意,他太大了,每次即使做足前戏都让她接受得非常困难,何况这次他耐心有限。
“不过几天没做。你又这样了。”他在她耳边叹着气,缓下攻势,一点一点地徐徐将自己cha入,她的身子就是这般娇弱,从初次开始,都需要他费很大的耐xing,慢慢地诱哄,才能让她为他全然展开,只是这次,他等不及了。
如果不是对他太过了解,光听他语气中的宠溺味道,她会以为他是爱着她的。他的话语中好像拿她多没办法,多么无奈似的,即使是非常清楚地了解他的她,也难免心跳加快。
“好胀!”难受地握紧身下冰凉的台缘,感觉自己的私处被qiáng行撑开来,男人坚硬又灼热的yù望在她体内深处,带来qiáng烈的存在感。
他直接抵到她的最深处,被她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让他不再有耐心去等她适应,挺动起健美的腰,在她大敞的腿间快速地耸弄起来。
“啊……慢……慢一点……”不能适应这种一开始就快得要人命的速度,微痛的感觉夹杂着快感,她的头变得又昏又沉起来,可是他身体所带来的愉悦感觉,让她体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chūn液来润泽他的抽动。
怎么可能慢得下来?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动作,尽qíng地在她嫣泽间耸弄,激烈的动作将她的花液搅弄出来,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滴落在黑亮的台面上。
“唔……”她咬唇想要止住呻吟,可是快感太qiáng烈,让她忍得好辛苦,他的动作太过狂猛,让她觉得吃不消。
握住那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的rǔ房,用力地揉捏着,在布满红印的雪白上再度留下瘀痕,身下jiāo合的地方传来清晰响亮的水声,一下一下,冲击着他们的耳膜。
纤长又漂亮的腿儿被他抬放在他的宽肩之上,方便他纵qíng冲刺,她的体内有着莫名吸引他的力量,让他每一下顶入都舍不得抽出,就想这样永远埋入她的身子里,再也不分开。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抬起她低垂的下巴,望入那清澈的眼眸之中,不高兴在欢爱中不能看到她容颜的感觉。
想要藏住自己那张在激qíng中不能控制的睑蛋,却被他qiáng制地抬了起来,不可避免地,抬头望入了他的黑眸之中。
她在他的瞳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既激qíng又无奈;既快乐又痛苦,一张被爱yù所淹没的容颜。
他的眼睛太深幽、太难测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激烈的时分,她竟然想起曾经所听到的话,一句对于他的眼睛所描述的话,他的眼睛看到的是全世界。
漆黑的夜晚,雨后的天空透出纯粹的黑夜,在台北这样光害严重的地方,是看不到半点星子的。
柏凌风睁着比夜空还要深邃明亮的眼眸,深思地望着那个累得昏睡过去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闪过两年事前,她在他办公室对他说的话,“我夏怡航不做qíng妇,只做女朋友。”
男xing的大掌在她黑亮的柔发上抚过,“夏怡航,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布满光泽的秀发在他指间轻轻滑过,如同丝绸一般。
他随手拉过整齐迭放在一旁的黑色睡袍套上,从柔软的大chuáng上起身,走到一整面都是落地玻璃的墙边,望着脚下辉煌的夜景,心思浮沉。
她似乎并不如表面看来的那么温柔体贴好说话,从她答应他的条件那一瞬间,他忽然发现了。
“我不要你的房子、不要你的车子,所有qíng妇要得到的东西,我统统都不要。”她的笑容温柔似水,“你要得到我,可以,不过我不做qíng妇。只做女朋友,不必昭告世人,只要你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就行。”
听起来,他完全占尽了一切的便宜,不用花大笔钱,就可以得到她的人。这比他当初所设想的要好上太多,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来说,这种无本万利的事qíng,他会不答应?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怎么逃都逃不出你的掌心,可是做qíng妇,我过不了自己这关,就当让我心里觉得安慰点,可以吗?”她的眼神太温柔太真挚;她的话也说得合qíng合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这是非常微妙的地方。
“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你可以答应我吗?”那一刻,他发现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虽然,与最初的设想有所偏差,但结果却是一样,望着她一脸柔qíng的笑意,心中那抹不对劲让他给忽略了,很慡快便应允了她。
不过,该给的东西,他柏凌风一样也没少给,房子从买来的那天起,就已经过户到她的名下,漂亮的莲花跑车,从两年前就一直停在楼下的车库里,从未开动过。
存入她户头的钱,她也没有动用过分毫,她的物质yù望真是少得可怜,她不要钱,那么她要什么?冷冷一哼,不管她要什么,除了钱,在他在这里她什么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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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想要的当然也不会客气,那天晚上,他就将她带上了chuáng,没有意外,她还是处女。
鲜红的印记,痛得发抖的身子,还有那咬到苍白的嘴唇,都勾不起他丝毫的怜惜,沉重的戳刺,印在chuáng单上如梅瓣的红痕,他却在血液的刺激下变得更加野蛮。男人其实说到底,还是一种进化未完全的动物而已,处女的落红,更是shòuxing大发的qiáng烈引发。
他到如今还记得当一切结束后,她并没有如同一般失去贞洁的女孩样哭哭啼啼地,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胸膛上,要求他抱住她,不要放开她。
这种要求,他当然很乐意,结果,他不止抱紧她,还再次索取她的甜美,是的,无与伦比的甜美。她的身子,真是一如他想象的那般,不,比他当初所想象的更好,又娇又柔,抱着她的感觉太过美好,让他有种yù罢不能的冲动。
而这种冲动,竟然持续了整整两年,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在空中淡淡地飘散开来。
放在一旁柜子上的手机传来低沉的振动,他拿过来接听,“柏凌风。”
“嗯,英国那边的资料你现在就传过来,我会处理,还有……”
在他低低的嗓音中,夏怡航幽然转醒,身子泛着熟悉的酸疼感,让她回想起刚刚激烈的xing爱。之前在厨房做完后,她又被抱入房里,与他一起洗了个澡,结果就一路从浴室滚到卧房。
他的体力实在是好到吓人,特别是分开一段时间后,他通常会将她折腾得下不了chuáng,这次,他这么轻松放过她。反而让她揣测不安。
拥着丝被慢慢地坐起身,被子里属于他的温度已经消失了,没有他的陵抱,她竟然觉得好冷,看来女人真是一种习惯xing的动物,苦涩一笑,抬眸寻找到他高大的身彰,傻傻地望着他握着手机讲电话的样子,那种睥睨一切万事皆在掌握中的感觉,怕是全世界都再难找出入与他匹敌了吧?
这般优秀、这般俊美,这样的他当初怎么会看上她?这是她心底一直的疑问。这世上,帅的男人很多;有钱的男人也很多;有钱又帅的男人也不少,可是,用金钱堆积出来的贵气,与他这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又是那么不同,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独特的摄人魅力。这种男人,千万千万不能爱。
无数次在心里暗暗地警告自己。滑下尺寸大得惊人的chuáng铺,慢慢地走到他的身旁。
“新研发的药品暂时不要投入市场,要多作比对与实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接着讲他的电话。
她围着chuáng单,靠入他的怀里,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唉,他又抽烟了。
按下通话结束键,他继续拨打下一通电话,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在他怀里抬起头,“饿不饿,我去做点东西吃,好吗?”
他没有理会她的话语,等电话一通,直接开口,“许秘书,我要今天下午纽约传真过来的资料……”
两年的相处,对他,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非常了解,不必说话,她也知道他的意思,从他怀里起身,准备宵夜去。
不满意怀里突然失去她柔馥的身子,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扯近,快速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再放开,“对,就是那个,你明天进公司后立刻复印十五份……”
捂着被吻的嘴唇,透明的颊畔染上绯红,好没用的自己,只是一个吻而已,她竟然觉得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这样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时间已近午夜,也不适合做什么海陆大餐来吃了不消化,夏怡航只是煮了两碗面,摆放在小厅的餐桌上。
碧绿的蔬菜、漂亮的龙虾、鲜浓的汤汁里的面条,就是他们的宵夜。他对海鲜的偏爱她非常清楚,如果只是随便做个青菜ròu丝面,恐怕他会直接掀桌给她看,所以,时间有限的qíng况下,她只能选择最容易做的龙虾汤面。
他从卧室走了出来,在餐桌边坐下,小丫鬟赶紧奉上gān净的筷子。
“为什么有菠菜,”撂下筷子,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老大不高兴了。
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这个男人,愈了解他,愈发现在冷酷神秘的外表下,原来他也有生活化可爱的一面,对吃的东西挑剔得让人抓狂,尤其是他不爱吃的东西又特别地多。可能菠菜会列入前三名吧?
她在心里暗忖着,原来自己还真的有点小小的坏心眼,今天故意放了菠菜,以前她都想尽办法将菠菜做得让他发现不了,原来她的坏习惯这是没有改变,只要他让她不开心了,她就会做他讨厌吃的东西来惩罚他,谁让他坏到一直让她饿着肚子与他在chuáng上翻滚,体力超级透支。
想到这里,脸蛋不由自主地红了红,今天时间有限,她又找不到其它的适合材料,再加上一丝丝的刻意,她将他最讨厌的菜摆上桌,早就预料到他会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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