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她的脸蛋,太过绝望、太过……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不管是想要qiángbào她的傅亚烈,还是刚刚杀掉他的任昊东,他们全都是恶魔。
「恶魔?」他嘴角微勾。
「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放我走!」冲到房门前,拼命地扭着门锁,可是打不开,怎么都打不开!
她尖叫着,一直以来努力自控的qíng绪,终于失去了控制,再多的压抑、再多的忍耐,到今天完全地崩溃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涉世未深,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个男人cao纵安排的,她的qíng绪能不受刺激吗?
「想走?」冷笑,太天真。
「难怪当年妈妈会离开你,因为你是恶魔,你就是恶魔!」
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痕!
酒杯,在他掌中被捏得粉碎,怒气染上他的眼眸,「你再说一遍!」
她猛地噤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从发现秘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死都不会说出来,结果今天,她竟然……
那本日记,那本深藏的日记,本该随着父母的遗物一般被他彻底地毁掉,可是却因为收在了她的旧衣物里,包得太好而逃过一劫,至于她,也是在去年无意中整理时翻出来的。
找到之后,她第一件做的事qíng,就是将它藏得更好。
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上一点点,生怕这个母亲唯一的东西也被他发现毁掉。
一天、一天,她慢慢地了解当年的那些恩怨qíng仇,了解了那份少女少男的初恋qíng怀,以及,她为什么会出生的原因。
她没有想到,任昊东,竟然是爱过她的母亲的。
原来这样的一个男子,竟然也曾经爱过,她看着日记时,也曾幻想着,被他爱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知道这件事qíng,让她吃惊不小。虽然很多事qíng,在母亲的日记里,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她也明白,日记看便看了,绝不能在他的面前提只字半语,可是今天……
「原来我一直都小看了你。」如寒剑般冷列的黑眸闪了闪,眼色深沉,他站起身,将酒杯的残片甩掉,一步步朝她bī近,「看来惩罚还不够,你竟然还没有管住你的利嘴。」
「你……」他的样子太可怕、太危险,吓得她飞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窗边,巨大的帘子挡住了她,没有退路了。
「女人,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很近很近,近得她感觉到那带着烈酒的气息就洒在她的肌肤上,明明是灼热的,可是却让她发抖。
「让我走,我要离开。」
她试图逃跑,可是却被他捉住手臂,拉近,「很好。」他笑着,「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的,不过……」稍一用力,只是系着的浴袍被拉了开来,雪白晶莹的娇躯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死命地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反压在帘子上,结实的手掌从她背后探进去,
「啪」地一下,少女前扣式内衣暗扣被打开来,并扯下抛开,大掌揉上饱满的雪腻,夹住那粒粉珠,重重的拈着。
一只手掌来到她的丝质内裤上,拉着它往下,她不愿地扭动着,他的意图那么明显,而她,在这样的qíng况之下,绝对不可能让他对她做那种事qíng,所以她死命地抗拒着。
任昊东低下头,在她耳边冷笑,「真是,愚蠢。」指间稍一用力,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就算没有褪下来,也失去了遮蔽的功效,只能残破地留在身上。
手掌住上,两指探入她的唇内,逗弄着她的软舌,在细细的表面摩挲着,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濡湿了他的指腹。
「唔……」
他很满意地将手指从她的嘴唇里抽了出来,探到她的羞花处,剥开两办贞洁的守护,直接戳了进去……
「啊!」她用力地咬着唇,身子猛地一僵,痛楚qiáng烈。她根本就没有动qíng,体内还是gān涩的,再加上处子的花xué本来就紧小,他这样粗鲁的动作,让她的痛感加剧。
就着指腹的那些银丝的湿润,他重重地抽动起来,细致、狭窄、温暖并且绵密,她的媚ròu,如同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围上来咬住他,拖往他,让他一心往最深处前进。
指尖抵到那层软软的ròu膜,让他唇间勾起来,「真是固执。」这一年来,有好几次弄得比较激烈,都会弄伤那里带出血丝,可是,它却依然固守,不肯破掉。
「唔,住手!」他的手动得太厉害,让她痛,让她发狂、让她不愿屈服,想到那双手,是沾满鲜血,她就难受,雪白而饱满的臀儿疯狂地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控制之下摆脱,她的双手撑在帘后冰冷的玻璃上,猛地用力,竟然撞开了他,抬腿就要跑。
他手掌一探,抓住了她丝滑的乌发,没有丝毫地怜惜用力一扯,将她再度拉回自己的怀中。
「啊!」她尖叫着,细致的眉儿紧皱。
下重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想跑?」
身后是他qiáng壮的身体,他的气息满满地笼罩住她,没有一丝的空隙,心慌。心乱,她逃无可逃,就如同洁白无辜的兔儿一般,被牢牢地叼在猛虎的嘴里。
他扭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堵了上去,小妮子倔qiáng得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不过,难不倒他,伸指在她的脸颊上一捏,立刻可以长驱直入。
「唔……」被堵了满嘴,全都是他的气味,嗜yù的舌头将她的卷起来,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液疯狂地jiāo换着,她被bī吞咽着属于他的男xing液体。羞rǔ、不甘还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她冲动地用力咬下他的舌……
他吃了痛,可是却没有松口,腥甜的血液混和着他们的唾液,在嘴里蔓延开来,有着一种疯狂的滋味。
好可怕、好惊恐的一吻,明明她咬着他,她伤了他,可是他却qiáng势地不放过她,反而是她,被他的生猛给吓着,松开齿关。
没有了牙齿的紧咬,血液流得更畅快,他们的嘴里,充满着鲜血的腥味,却全部他堵了回去,bī着她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这样算不算是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虽然,她饮下的是他的血。
终于,这惊心动魄的吻结束了。
他松开她,血丝从他的嘴角泌出,他伸指一擦,望着指间那抹红,冷笑,「真是,有好久都没有人可以让我流血了。」
望着她赤luǒ的娇躯,恶意地bī近,「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让我痛的人,嗯?」
她的眼眸,瞪得很大很大,乌黑的瞳孔里,他的影像清晰,「那就是,让他们……更痛!」
用力地将她反按过去,手掌伸到她的腰间定住她的挣扎,膝盖cha入她的腿间稍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它们。
倪贝贝被压在玻璃之上,隔着厚厚的帘幕,却依然感觉到那冰凉的温度,就连室内的暖气也无法让它温暖起来。身体被迫摆出一种非常屈rǔ的姿势,她听到皮带抽开的声音,然后拉裢打开,这是……
「不是,拜托你,不要……」当那qiáng大的压迫力欺近她,在她的花办间探寻时,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是下了狠心要教训她了。
天啊,对于他的qiáng壮,她再了解不过,他如果就这样……进来的话,她会死的,她肯定会死的,服软了,再倔qiáng、再不甘,也只好服软。
「现在会求了?」他在她耳边问道,声音沉沉。
「求你、求求你。」没有自尊、没有傲气、没有胆色,她只能哀求着他,因为那个分身,实在太可怕了,她知道他的力量,她真的害怕了……
「晚了。」他低笑着,腰间用力,直直地cha入她的体内……
没有温柔对待、没有存怜惜之心,这世上最脆弱不过就是处女的贞膜,抵抗不了如此qiáng大的征服力量,只能乖顺地臣服,应击而破……
「啊!」这声痛吟,是再真实不过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划开一般,痛彻心扉,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撑不住身子的重量,往下软去,却被男人结实的手臂支撑着,按在那里。
她原本可以不用这么痛的,可是任昊东没有收敛一点力道,狠狠地挤开那紧紧的嫩ròu,享受着开疆拓土的异样快感,结实的臀部再度用力,将自己顶入她的最深处,有一种湿润的液体漫了出来,浸染上他敏感的头部,处女的花xué,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慡快到极致的折磨。
她的花壁qiáng烈地蠕动着、咬着,拼了命地想要将那个让她痛到想死的凶器给挤出去,可是,任昊东就是要教训她的,就是要让她痛的,所以更是顶的更深。
他没有给她一点的温存,没有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俐落地抽出,再度狠狠地顶入,她的哭叫、她的哀求,听在他耳内,只会刺激得他发狂,他将她牢牢地抵在那里,伏在她的身后凶猛地耸弄着,ròu体撞击的声音在宽阔的室内越发清晰。
敏感的头部,顶到一处又软又嫩、又厚又劲的特别之处,那是她最隐私也是最诱人的花蕊深处,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抵在那里,死命地磨、狠狠地戳,越是娇嫩的哀求、越是可怜的告饶,他就越是不愿控制力道,将她往死里弄,就想着,将身下这具年轻稚嫩的身子,撕碎了、搅坏了。
处子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顺着她洁白的大腿蜿蜒而下,细细缕缕地向地面淌去。
「啊……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下体的痛楚一直都在延伸,没有减弱,而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是扎实的冲撞,她渐渐觉得眼前发黑,终于身子一软,往下滑去。
她昏了过去……再度醒来,竟然还被男人按在那里,体内嚣张的巨shòu,还死死地堵在那里,花办被粗鲁地挤开,又涨又痛地被迫容纳外敌的入侵。
「醒了?」他按着她,危险低语。
「唔……你……啊……」猛地一记戳刺,让她说不出话来,真是羞愤yù死。为什么不让她就这样一直晕过去?他怎么还没有做完?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他恶意地说道,然后手掌抚住那厚厚的天鹅绒帘布,「刷」地一下,一把拉了开来。
「啊!」倪贝贝克制不住地惊恐尖叫,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就这样……
帘外,是透明的玻璃,巨大整幅的落地玻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玻璃之外,竟然是那宾客如云的大厅!
这个刺激非同小可,倪贝贝吓得全身抽搐,身下不由自主地猛地一夹,引来身后男人粗喘一声,继续凶猛地大动!
「不要、不要!求求你,呜……」她哭了起来,泪珠不断地落下,她怕了他,真真正正地怕了他,这种屈rǔ的姿势、这般难堪的场面,就这样毫无隐私地曝露在众人面前……
她、她不要活了……疯狂大哭起来,不依地死命挣扎,就算弄伤自己也无所谓,她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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