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为我生孩子?」其实他对孩子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一想到她不想要他的孩子,还千方百计地想要逃避,就让他心火大旺,接受不了,不过一旦真的伤到她,也有违他的本意。
「哼!」她倔qiáng地将脸儿偏过去,丽妍的面容上布满坚定的神色,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她就gān脆硬撑到底,而且她也实在无法将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去迁就他。
「真的这么讨厌我?」他不应该觉得被她的态度伤害的,毕竟一直以来他们之间,拥有伤害人力量的是他,主导的也是他。
「我当然讨厌你,讨厌你粗鲁自以为是,讨厌你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讨厌你全身上下像头野shòu没有一丝文明的气息,讨厌你满脸的胡须,让我每次跟你在一起亲热都像一头野shòu,永远只知道动物jiāo媾的姿势,让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觉得羞耻不堪,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什么都讨……」
「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嘴唇给堵住了,他再也听不下去她的指控了,怒火在心中直燃,这个女人,原来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时在,对他反感至极。
「好,太好了!你就是存心与我作对,想要惹毛我,对吧?」他的虎拳用力地在chuáng板上一捶,被她彻底地激怒着,对她再也不想存怜惜的心了,「既然那么讨厌我,那就讨厌个彻底吧!」
第六章
他的手掌略一施力,就将她身上的那袭衣裳的棉质布料就这么应声而碎,裂帛的声音在宽敞的空间清晰的不得了。
「啊!」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bào戾出来的bào戾之气吓到,让她惊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应,玲珑有致的娇躯就这么bào露在他的黑眸之中。
他抬起她秀丽的下巴,厚唇堵住她微张的红唇,舌头直接探入她的口腔中,用力地在她芳香的嘴里胡搅蛮缠,让她一下子透不过气来,嘴里鼻腔里吸入的满满都是他qiáng烈的男xing气息,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搅拌着,大掌也揉上她娇挺的ru房,重重地搓弄起来。即使心里恨她的倔qiáng与嘴硬,但他仍然爱死了她的饱满盈满掌心的感觉,捏起来手感真是太舒服了,食指跟拇指拈住她粉嫩的rǔ头,用力地揉弄着,再往外拉扯。
「不要,你放开我。」她在他的嘴不用力地扭开脸颊,奋力地想要躲开他如影随形的嘴唇,纤白的手掌握成拳在他宽厚的胸堂上捶着,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着,让她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地闪开,他将自己的身体更用力地抵向她,将她更深地压入chuáng褥之中。
嘴唇再度找寻到她闪躲的红唇,不论她如何卖力闪躲,他就是有办法深深地吻住她,用炽热的舌头在她嘴里掀起狂风巨làng。
他的气息太过qiáng悍,让她怎么也抵挡不了,她痛苦地低吟蹙着眉被他压在chuáng上一顿狂吻。
指甲掐入他的背脊之中,用力地划出一道血痕。
背后的刺痛让他眼神倏地一暗,将她抱起来,在chuáng上翻了个身,再将枕套撕成一条一条的,将她的小手给缚住绑在大chuáng的chuáng头柱上……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你一定要为我生孩子,一定要。」她抱着她软倒的娇躯,一起躺在chuáng上,不断地摩挲着她汗湿的柔嫩肌肤,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
湿液不断地顺着她细致的眼角流淌下来,又一次被他qiáng迫,她应该讨厌的。理智是这么告诉她,可是她真的恨不起他来。
恨不了他,只好恨自己,恨自己没用,被一个男人如此侮rǔ,她还是提不起力气来恨他,身体甚至在他的粗bào下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她肯定是jì女,一定是,不然怎么会拥有这么yindàng的身体?
背对着他,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薛采qíng吞下自己的呜咽声,泪流满面,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脏透了,即使用全天下的水来清洗都清不回原来那个无yù无求、与世无争的薛采qíng了。
那个薛采qíng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粗鲁无礼的野shòu的身下,死在了她无力控制自身qíngyù的软弱之下,她好恨自己,真的好恨,也许她不应该这么苟且的活着,应该去死。
只是作为一个医者,救人xing命是天职,对于生命的宝贵,她再明白不过了,她怎么也做不出伤害人xing命的事qíng来,就像她再恨雷弁天对她用qiáng,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掉他,她无法动手去结束任何生命,包括她自己的。
黎悠扬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警觉,但他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睁开一双明亮的眸子快速地扫视过安静的卧房。房间里面悄然无声。一切家具都摆在它该摆的位置,除了……
他看见了那不远处的黑影,黎悠扬不动声色地伸手在枕边去取放在一旁的匕首。
「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压抑的危险声音从男人口里传出来。
是他!听到熟悉的嗓音,黎悠扬像虚脱般地躺在chuáng上,老天,这位仁兄可真够吓人的?半夜出现在人家的屋子里,还一点声息都没有。他黎悠扬自问武功过得去,都完全感觉不到他,可见这个雷弁天,真是可怕得要命。
「你怎么会这时候来找我?」黎悠扬很快平息了自己的qíng绪波动,开口问道,他到底来了多久了?怎么会静静地坐在离他chuáng边不远的桌子边,一言不发。
「不久,大概就一盏茶的功夫。」
「这么晚来,肯定是有要紧事qíng?」黎悠扬仍躺在chuáng上,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咦?怎么会没有声音,莫非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qíng?这时黎悠扬才稍稍提起了兴趣,黑眸湛湛有神地望向雷弁天,「我没猜错是吧?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
雷弁天还是沉默不语,他到底该怎么说起?
「你来找我就是肯定我能帮得上忙,那就说吧,看看是什么回事。」他的兴趣越来越深厚了,不知道什么重大的事qíng才会让这头野shòu不顾天黑地奔下山来找他?
「你对女人,了解多吗?」雷弁天终于开口了,他疯狂地占有她,bī得她在chuáng上一遍一遍地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只是激qíng过后,望着她的泪痕,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得到,一颗心空虚得可怕,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心里空得让他甚至感觉到疼痛。
「原来是为了她。」黎悠扬恍然大悟,也对,也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让这头野shòu失控至此,他的失常皆来自于她,看来他的好友已经深陷qíng网而不自知。「说来听听吧。」他虽然不算什么qíng场老手,但对女人了解肯定比这个单纯的家伙要多。
「你知道chuáng上有多少种姿势?」他问出了心底最介意的问题,是的,她对他的指挥一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内心最深处,他最介意的还是这个问题。
所以抱着她,看着她不断流泪的面容,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会疼得这么厉害,在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翻云覆雨之后,心里还是不满足,总觉得有什么事qíng是他必须要做的,于是他半夜用轻功狂奔下山,来找自己的好友解惑。
「啊?」认识雷弁天这么多年以来,就数他最近让他吃惊的次数最多了,这个问题,还真是颇让人玩味啊,有意思。
她的反抗,又一次换来了没日没夜的激qíng,时而粗bào,时而温柔,这种日子,真是过得让人qíng愿死了还更痛快些。
再一次从黑暗中清醒过来,他已经离开了,巨大的chuáng榻上只留下她一个人,满室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qíngyù味道,地板上也散落了一地的衣裳,薛采qíng睁开疲累的水眸,愣愣地看着顶上挑高的房梁。
她一定要逃,想尽办法都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在他身边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折磨,她一直都是清心寡yù的,虽然私心里暗恋着裴超然,但也只是崇拜他的医术,欣赏他的为人,从来都没有过别的念头。
可是自从遇到雷弁天这头纵yù的野shòu,她平静的心cháo被掀起了狂风巨làng,每天都被他带入yù望的世界,想要逃离他都霸道地不允许,这种日子,她真的好害怕。
如果她能成功地逃离他,她就要躲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安全地方,这辈子都不会出来。
她要逃跑的决心经过这几日的折磨更加坚定了。
这几天,他一直做到自己完全满足了,才在她的求饶声中结束了这不分昼夜的可怕激qíng。
薛采qíng起身将chuáng单裹在赤luǒ的身体上,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肢,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卧房后面的浴池走去,在行走间,两腿之间的花办在折磨中痛得要命,她的身体,被那头野shòu使用过度了,现在全体在向她抗议着。
等她全身泡入热热的温泉中时,不由地吐出一口气,她拿起棉巾在泉水里缓缓地在身体上擦拭着,满身的瘀痕与齿印,他根本就当她是一块美味的点心在啃,怜香惜玉他根本就不懂。
她仔细洗去这几天的激qíng痕迹,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她无力去平抚的,这般纵yù,真是太可怕了。
等她清理好身体,走到房中,看见chuáng头边的椅子上放了十几套女xing衣物,不由得愣住了,这是……
那是一堆的纯色衣服,即使没有用手去摸,她也知道是那种质料极好的昂贵品。从小生长在以布料闻名各地的抱月国,她对于这些东西只需一眼就可以分辨出好坏,这些衣服,虽然不是抱月国的极品天冰蚕丝织成的,但也已经是上等品中的上等品,光是一套就已经是价值不菲,何况还有这么多,肯定是一笔银子。
很明显,这些衣裙是他留下的,他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个?他要么就对她残忍到底,要么就好心地gān脆放了她,这样一冷一热,一张一弛,她都快被他搞疯掉了,她摇了摇头,不要让自己已经不定的决心被他这点小小恩惠给影响了。
她可以硬气点,以不穿这些衣裳来表示自己不接受他的施舍,可是她不行。她已经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了,上次他借经她的衣服已经在他的bào力下终结了。而她也不可能穿shòu皮或披chuáng单吧?
反正,这些是他欠她的,她不需要觉得内疚不安。
她拿起一套淡huáng色的衣裙,慢慢地穿着起来,滑顺的丝质面料柔软地贴着她的身体,连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都有准备好,天啦,竟然还有梳子,这下子,她很肯定这些衣物还有梳子肯定不是雷弁天独自一个人买的,怎么可能会知道要准备这些。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那么就是有人帮他?只是以他的那种xing子,怎么可能会有朋友,还是那种肯陪他买女xing衣物的好朋友?
算了,不想了,他有没有朋友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不想了解他的jiāo友状况,她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成功地逃离他的身边。
她走到窗边,用那柄上等的红杉木梳将自己刚刚洗好的柔长秀发给梳理整齐,西下的夕阳照在她的身上,淡huáng色百蝶穿花裙,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披在身后,让她好像掉落凡尘的仙子般清丽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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