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了进去,紧窒的嫩ròu立刻围了上来挤着他,舌尖勾起,感觉到那种迥异于寻常肌肤的细致和灼热,将最粉嫩的ròu一点一点地舔弄,作为回报,他也品尝到最甘美的泉露。
探指,按住已然挺翘的粉玉,修剪整齐的指甲,坏心地抠弄着,引来她细细的尖叫,她漂亮的腰扭动起来,似乎是想要摆脱这种让人疯狂的折磨,可是却又像是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唇边,任他玩弄。
她的皮肤越来越烫,汁水连连,不断地涌出来,啜饮不及的,就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他的指间掌心,也全是一片滑腻。
真是太敏感了,他知道她的初次高cháo,马上就要来临。
她的花xué,颜色转为鲜红,那两片花瓣开合得更加激烈,「啪啪」地微响从摩擦中传来,时间刚刚好。
他探手,释放出yù望的shòu,圆圆的头部,在她的花xué间滑动着,沾染上她动qíng的水液。
贺沁童不安地扭动着,她觉得身子异常地空虚,明明马上就要到达某种未知的美妙境界,可是却硬生生停住了,这种空虚的感觉,让她躁动、让她烦乱。
当他的yù火与她的水润相触时,那种苏麻的快感,让她微皱的眉舒展开来,她张开腿,用自己的私处与他相擦,想让那种快感可以更qiáng烈、更持久。
「宝贝等不及了?」他看着她xing急的模样,笑意重重。他承认自己很坏心,用yù望去折磨这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娃娃,可是不如此,她永远都不会正视他,她永远都只当他是朋友。
但他不想做她的朋友,他想做她的男人。
「沈律……嗯,沈律……」yù望冲刷着她,让她焦躁,鲜红的嘴唇像水又像花,喃喃地吐出他的名字,既像邀请、祈求着他,却又像无力地求助于他。
他伸指按上她的小小玉珠,反复弹动,重重地揉、急急地搓。
「啊……」久违的快感,终于接续了,她娇吟着,畅快地轻展眉梢。
下一秒,她就要冲上高cháo,沈律却选择在这一瞬间,沉沉地戳了进去。
「噗滋」一声液体轻溅的声音,带着鲜红血丝的汁液,从她的体内深处涌了出来,却被他牢牢地堵在里面。
「啊!」高cháo之快与破身之痛同时发生,那一剎那,贺沁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
货真价实的痛,那种切肤之痛、那种被异物蛮横入侵的疼,让她痛得脸色苍白;但快感却又排山倒海而来。
他进到她的体内深处,将那最空虚之处,填得满满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感到甜美激动的感觉,从神经末梢急窜起来,迅速游走到各个细胞。
她僵直了身子,手指紧紧地揪住身下的chuáng单,哼着、痛吟着、尖叫着、哭泣着,一时之间,太多、太多的感觉与qíng绪涌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嘘,宝贝,不要哭。」他伸舌,一点一点地舔掉她滴落的泪水,心疼她,可是她总是要这样痛过一回的,谁教她那么娇小,谁教她让他这般qíng动。
停在她的身子里,他没有动,既痛苦又愉悦地享受着她一阵阵疯狂的痉挛,她的媚ròu,一层一层,就像是硕大的牡丹,有着无数层的花瓣,点进花蕊深处,那些花瓣全都包裹上来,圈得他闷哼不已。
「你……嗯……出去……」她推着他肌ròu结实的手臂,因他死死地堵住她,让她的小腹涨得又酸又软,那种qiáng烈的痛感与剧烈的刺激感觉,也一直褪不下,这样好难受、好丢脸。
「宝贝害羞了?」他伸舌去舔她漂亮的红晕,感觉她的身子开始放松,他慢慢地抽出去,在她舒一口气的同时,再用力地顶进去。
「啊……不要……」他动起来,那种麻麻的感觉更加qiáng烈,她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脚踩不到实地的恐慌。
yù望一旦脱缰,便再难忍耐,他有力的腰在她的腿间快速地动作着,畅快地享受着她绵软水嫩的丝滑。
「轻一点,唔……」抱怨的嘴唇,被他吻住,小舌被他含进嘴里,拚命地吸,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先是慡快地重重戳了几十下之后,勉qiáng过了瘾,抽身而出。
没有他的阻碍,那混和着血丝的汁水汩汩地往外流,将他们身下的chuáng单瞬间浸染。
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跪坐其中,握住勃发的yù望,抵住她慢慢往回拢的花瓣,稍一用力,再度cha进去。
「痛……」她皱眉,他的yù望太过巨大,那顶进去的那种感觉,真是快要将她撕裂开来,不过已经在兴头上的他,哪里会舍得离开她?伸掌握住她的细腰,将她往下拉,自己再顺势往上顶,进到更深的地方,手再往上掐住她的两团饱满,一下一下重重地搓揉。
这个姿势省力又可以掌握住她的敏感点,让他很满意。
身子被他这样玩弄着,贺心童一向清冷的眸子,此时此刻也染上了qíngyù的色彩,虽然被qiáng行撑开的刺痛感觉仍然存在,但更qiáng烈的是那种身子相摩擦产生的快感。
「宝贝,这样扭。」他空出一手,抚住她的腰,稍稍用力,教导她怎么样去配合他的动作。
这真是太羞耻了,可是身子自然有它的意志,已经按照他的指导,慢慢动作,让他可以戳到最深处,给自己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
真的好舒服,她的胸部在他的掌下发沉、发涨,rǔ头也硬得像石子,抵住他的掌心。当他的yù望,无意中擦过她顶端的那粒饱满,引来她剧烈抖动时,他立刻坏心地变换角度,每一下都要重重地摩擦到那里。
这样的刺激,太过qiáng烈了!她感觉到身子酸麻的感觉已经超过负荷时,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花xué深处猛地冲向脑门……
「啊!」她尖叫着,弓起身子,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腿也夹得紧紧地,只能拚命抱住他,不让他动,高cháo的汁液,从她体内冲了出来,却又被堵在那里,小腹涨得满满地,鼓了起来。
「我的宝贝。」他吻着她,眼睛、鼻子、嘴唇,安抚着激动的人儿,被她那么疯狂地绞弄,他差点没有控制住,不过他已经到了边缘,再这样定住不动,真是会要了他的命。
千疼万哄,总算是让她稍稍放开手脚,他伏入她的腿间,狂抽猛送起来,大开大合地,肌肤相撞的声音,响彻房间。
她哆嗦着,承受着他的纵qíng,高cháo的余波还没有平息,又被他带入急风聚雨之中,那种濒临疯狂的感觉席卷了她,让她再也抵挡不住。
她软在chuáng上,嘤嘤地哭泣着,想让他放过自己,这种心脏要跳出来、喘不过气的感觉,好难受。
绝美的脸蛋,在深色的chuáng单上摇晃,如藻的发丝铺成一片海洋,她哭着、求着,好不láng狈。
终于,他被她吸吮得受不了,狠狠地cha进她的深处,抵在那处最软、最嫩的ròu上,一片热液滚烫地浇了上去。
原本的朋友,发生了关系,会如何?沈律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可是他却知道贺沁童这女人真是倔qiáng得让人想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
「意外。」简简单单两个字,就了结了他们共同度过的那场欢爱,她表现得太云淡风轻了。
一般的公式,明明是激qíng过后,要嘛一方冷淡地说,只是一夜qíng,天亮之后大家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要嘛就言qíng一点,发展成为夜夜qíng。
可是公式在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用,她仍然只是当他是一个朋友,没有特别、没有抱怨,好像她失去的只是一片很普通的膜,不是贞洁,女人是不是都像她那么难搞?
烦躁的同时,「嘻嘻」嘲笑声却打断他的思绪。
那笑声出自一个流着口水的婴儿,他以非常俐落的动作,迅速地从沈律的脚边爬上了他的膝盖,然后坐在上面,不断地蹦蹦跳跳,像是在作胜利的欢呼。
他傻眼,被小外甥那一连串的动作吓到了,想要伸手去扶他,却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将他推到地上去。
明明他只是发呆了一下下,那个在地板上到处爬的小子,怎么会突然坐到他的身上来?
「喂,小子。」他小心地戳了戳小婴儿软软的肩膀。
「趴?」小家伙转过头来,可爱的脸蛋上有着问号,口水却一直滴落,将他胸前的小围兜变得更湿了。
沈律差点笑出来,「不是爸,是舅。」
才三个月没有看到小外甥,当初还只能抱在怀里的宝宝,现在已经可以满屋子乱爬了。那四粒闪亮的玉米粒,神气地挂在他软嫩的牙chuáng上,让他一天到晚口水流不停。
「九?」正是爱说话的年纪,程谨谦小宝宝非常好学,他现在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也非常爱模仿大人说话,只是发音有待改进。
「乖小子。」他抱住可爱的小外甥,抬手将他的小围兜拉起来,拭去他嘴角的口水,顺便看了看时间,「你老妈搞什么,竟然还不过来?」
「妈妈。」小家伙口齿伶俐地说出这两个字,笑得眉眼弯弯。
沈律捏了捏他漂亮的脸皮,想到他的姐姐,他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当了一辈子女王的女人,今天竟然带着孩子跑过来,将小家伙往他怀里一塞后,说自己有个case要处理,顺便附送一大堆大包小包、杂七杂八的东西。没办法,有了孩子,出趟门就像小搬家。
「你怎么不让你老公带?」沈家程家都知道,这个宝贝蛋从出生的那天起,除了吃母rǔ时,基本上都是程奕阳在带,沈乔最多就是挂个母亲的头衔,轻松的要命。
「他今天很忙。」事实是,她看老公最近工作很忙,好像又有个什么大案子要处理,所以就自告奋勇地说今天她要带宝宝。
谁知道,刚接的case屋主改变时间,说要今天上来看房子,而那么刚好,程家和沈家长辈结伴出去旅游,没有人可以托付,只好将儿子jiāo给最闲的弟弟。
「喂,女人,我也很忙的好不好?」
「哼,你忙什么?全台北就你最闲。」亲了自己宝贝儿子一记,「你搞清楚,我把儿子留给你,是冒了多大的险,你应该要感到荣幸才对。」女王说完,就很有气势地走人。
「喂……」他唤也唤不回任xing的女人,怀里那团软软的所在,依然睡得香甜,让他不敢抱着去追。
所以,就出现了上面那一幕。
一个郁闷的男子,带着一个宝宝,在这几十坪大的房间里面发呆,最该死的是,他的小助理昨天也休假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那个天兵在,他也不敢将宝宝给她看,那丫头太不可靠了,如果他敢将程沈两家的宝贝jiāo给她,只怕等着剥他皮的人会大排长龙,尤其沈若定爱这个宝宝爱得发狂,每天一定都要抱抱他。
程谨谦已经八个月大了,长得灵巧可爱,像足了沈乔,也就是说这宝宝跟他也挺像!万幸的是,程谨谦脾气却像爸爸,好到不行,一觉睡来,看到有点陌生的舅舅,也没有哭,让舅舅逗弄几下,就自己玩了起来。
「还好你不像沈乔那个番婆。」他点了点宝宝滑嫩的肌肤,那种舒服的手感,让他感兴趣地多捏了几把,两指在他的脸颊边一捏,他粉粉的嘴唇立刻变成圆圈,可爱到爆,可是同时爆的,还有他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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