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债2_朱轻【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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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常都是沉默而淡然,谁让他不高兴,他会慢慢地一步、一步计划好,一举置敌于死地;这样直接的qíng绪反应,还是他认识五年多的那个夏远航吗?
可是下一秒,夏远航抬起头,英俊脸庞上的表qíng,已经回复他所熟悉摸样。
「你先出去。」锐利眼眸里的复杂qíng绪收拾的一乾二净,全然的平静,「就照我刚刚说的做。」
「是。」
他快速地整理好文件,准备告退;今天看到老板的另一面,他真的需要时间去消化。
「叫Peter进来。」
「好。」
上天保佑Peter!
一头雾水的Peter走进老板办公室时,还在想着Ben那一脸同qíng外加叹气地拍肩是怎么回事。
「去查。」简简单单两个字,立刻将Peter飘远的思绪扯了回来。
疑惑地抬头,望向自己的老板,有点摸不着头绪。
「去将姚水晶今晚所有可能会做的事qíng,一件、一件都给我查出来;十分钟后,我要知道结果。」
他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qíng,值得她取消他们的……约会。
啥?
Peter傻眼,姚氏总经理今晚的行踪,跟他们现在做的事qíng有什么关系吗?老板为什么有兴趣让他去查这个?还有,为什么老板明明很平静的说着话,他却有一种每一个字都是用鞭子抽着出来的感觉?
「你还有九分三十秒。」
啊啊啊,好可怕!
Peter惊吓立刻得夺门而出。
第六章
衣香鬓影,贵客云集。
上流社会的晚宴,从来都是这样的场面,尤其是,银行巨头崔家,更是奢华的代名词。
今晚是崔家的掌权者,崔元培的七十大寿,同时也是他要宣布,将自己的权力移jiāo给自己最宠爱的孙子,崔浩哲的重要日子;豪门的权力jiāo接,从来都是商界非常受重视的焦点,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在全球拥有一百五十七家银行,可调用资金可以媲美好几个国家的崔家,他的经济实力让人只有仰望的份。
崔家的根基都在欧洲,这么多年来,崔家人在全球各地管理着崔家的产业,除了几个孙辈的人留在台湾打理这边的银行,其它的人都已经好多年没有回过台湾了。
只是崔元培老先生年纪大了,想念故土,几个月前回台湾后,决定留在这边养老,所以这次的宴会,就选在了姚氏旗下最奢华的水晶饭店。
这是姚逸洲当年为了纪念爱女出世,特意用她的名字打造的顶级饭店,接待的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水晶饭店在全球都只有五家,造价都是天文数字,就连最微不足道的一块地板砖,都是纯手工打磨,材料昂贵。
因为奢华、因为顶级、因为稀少,水晶饭店已然成为上流社会身份的标志,普通的人根本就连入住都不可能,这里的一间最普通的房间,都是六位数起跳的;如此的高消费,却让名流们趋之如骛,五间饭店的房间,没有一天是空下来的。
这次崔家大手笔的包下整个宴会大厅举行晚宴,除了因为崔元培财力雄厚外,还因为他与姚逸洲有几分jiāoqíng,才可以包场,而受邀参加晚宴的来宾,无一不是达官显贵。
时至入夜,蔷薇厅内早已是冠盖云集,优雅的音乐、豪华大气的厅堂,巨大的水晶吊灯每一颗都璀璨夺目,尽现一派名门世家的泱泱之风。
跟崔元培礼貌的打过招呼后,姚水晶静静地站在那里,状似认真地听取地产大亨,陈尚对于未来地产业的前途分析;在商场这么多年,她早就学会了所需要的一切圆滑手段,傲然孤绝,对自己没有一点帮助,她不是那种故作姿态的人,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与一堆人礼貌地应酬,礼仪完美无缺;只是,能让她这样做的人并不多就是了。
原本,这样的宴会,她能不出席就不出席,她讨厌跟一群人聚在一起,吵杂又烦人;但,今天下午徐靖远打电话来,姚逸洲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出席;父亲已经很多年不管她的事qíng,所以这次,她愿意听从。
因此,她才在这里,忍耐。
「水晶,听说姚氏最近对中部的地很有兴趣?」六十几岁的老人,一双眼睛闪着世故的jīng明,说了一通泛泛之谈后,终于将话题转向自己真正想问的事qíng,好不容易在这里碰上了姚家低调的继承人,他当然要把握机会,一次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陈董是做地产的,如果有这方面的风chuī糙动,自然是瞒不过你的耳目。」姚水晶轻松地打着太极,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个圈子里面都是这样,真不是真,假也未必是假。
陈尚呵呵笑着,「如果姚氏真的打算买地,我倒真是有好几块很不错的土地,改天世侄女有空,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姚水晶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那我就多谢陈董的照顾了。」
她现在只对世诚那十二家旅馆有兴趣,土地什么的,她还没有多考虑,陈尚肯定是收到消息,所以先来试探一番;不过,她也不排斥将来可能会有合作的机会。
他们各怀心思的碰了碰杯,客套而有礼。
这么多年来,真正需要姚水晶亲自出席的宴会,其实并不算多,不过,几年前她出席宴会时,那些商界大佬们热衷于将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推销给她,姚逸洲虽然有一儿、两女,但年岁毕竟相差不小,而且姚水晶这么多年一直在姚氏工作,位高权重,是姚逸洲权力的第一继承人,只要娶到她,不说整个姚氏,至少一半的姚氏都可以收入怀中,那是多么惊人的数字!所以各个大家都急着跟姚氏联姻。
只不过,姚水晶当众狠狠地拒绝过几次明显的推销,让那些人的颜面直接扫地,láng狈不堪;上流社会的人就都知道,姚家这个长女,美得清丽绝伦,却嚣张自大到目中无『男人』,谁也别想摘下这朵高巅之花;从那以后,她出席的宴会,围在她身边的,都是想要跟她攀谈公事。
正合她意。
反正大家各取所需,应酬场所也是生意之门,她偶尔也乐意配合,虽然这种乐意,一年也难得有两次。
姚氏以高素质闻名的专业服务人员,安静地穿梭在宴会的各个角落、细心地补充酒水和食物,忙碌而有效率;在行经姚水晶身边时,均恭敬地点头致意。
姚水晶眼眸微扫,看了看时间,她已经停留了半个小时,礼节做足、面子给够,是时候功成身退。
她利落的打发掉身边那些政坛商界的名人们,略站了一会,立刻有机灵的侍者端着盘子上前;姚水晶道了声谢,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他的托盘上。
转身绕过回廊,打算走到隐藏的电梯旁,乘自己的专用电梯离开。
刚走到角落,一双有力的大掌朝她的腰肢搂过来,她反应非常迅速地闪开,手掌劈向对方;那人没有躲开她的攻击,而是直接迎上前,握住她的手掌一个巧妙的借力,将她压入一旁的墙壁上。
裙裾翻飞间,她的嘴唇被熟悉的灼热堵住了。
***
夏远航低头给了她一个十足十热辣的舌吻,手掌挑逗地摩挲着她细得不可思议的腰,他们的舌灵活的相互摩擦,模仿着某种秘密的舞步,水声啧啧。
一吻既罢,夏远航的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牵连的银丝被他一点一点地舔进去,低头在她晶莹的下巴细细地啃。
「真是热qíng啊,宝贝。」
「吻完了,可以放手了吧?」她冰冷的话语,压根不像刚刚那个跟他热吻的女人;一冷一热之间,就是完全彻底的姚水晶作风。
「你说呢,嗯?」手掌危险的撩动着她的裙摆,在她滑腻的皮肤上细细地抚摸着,那种娇嫩的触感,让他想要低声叹息。
「我说了今晚取消,就是取消。」
她一把推开他,漂亮的眉儿微皱,最讨厌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也讨厌不受控制的人,偏偏最无法控制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粗鲁的拉近她,危险地低语:「我有同意吗,嗯?」按着她,将她压进转角的那巨大柱子后面,她的裙摆被他往上拉。
「你发什么疯!」她挣扎着,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点就发qíng,这可是她的饭店!
「你话太多了。」他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舌头探进她的唇内,bī着她任他深吻,她咬他,他就gān脆也咬住她的下唇,含进嘴里吸,疼得她抽气;他再吻她,疯狂地搅弄。
「唔……夏……停……」她的骄傲与家教,都不允许她在这样的地方,随他做这样的事qíng,怎么都不肯配合他,身子不断地扭动,却扭得他身上的火越烧越旺。
他将她反压到墙上,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来,任他继续深吻,他bī着她呑咽他的唾液,再将她的舌拖入自己的唇内,咬住,大口啜饮她的汁液。
手掌顺着她丝质礼服往下,拉起那长长的裙摆,伸手去褪里面的小裤。
身子被制住、嘴唇被堵住,她挣扎不开,感觉到他将她的底裤拉扯下来,心里不由得大急,臀部朝后推挤,想要将他撞开,却没有想到,她抵在他的敏感部位反复地揉动,引得他qíngyù大动。
她感觉到他那种饱满的力量,隔着裤子在她的臀间危险地摩挲着,她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
夏远航急急地将她的底裤撕扯下,膝盖顶入她紧合的腿间,分开,他终于满足地松开她的唇,火热的舌舔上她的耳垂一路往下,留下湿湿的痕迹。
他的手探入她的腿间,刚刚激吻过后,她已然有几分qíng动,泛着点点cháo意,中指剥开妖娆的花瓣,顺着那汁水cha进去,轻微的水渍声,从她的粉瓣中传来。
「都湿了,怎么停?」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另一只手从礼服的V形领口抚进去,丝薄的衣料非常方便他的攫取,握了满掌的丰满,重重的揉搓。
他的中指在她的水xué里快速地抖动,食指勾上顶端那粒圆润,反复地戏弄滚动,引来她喘息地颤动。
「唔……」她咬着唇忍下那娇娇的呻吟,「监……视器。」
「小骗子。」他重手地掐了一把她敏感的rǔ头,「这里是死角。」意即,摄影机是探不到这里的,他们可以……尽qíng。
手指在她的xué内勾弯起来,用指节缓缓地揉刮着幼嫩的ròu壁,一下、一下、感觉那种特别的弹xing与水嫩,他摸到那处特别软嫩的ròu之后,就专心伺候起它来,重重地抠弄。
「啊……」她细细地叫了起来,香滑的湿液从身体深处涌流而出,漫过他的手掌,淌流到光滑的地面。
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叮」的一声,不远处传来电梯到达的声音,她的心在那一刻抽得紧紧的,绵软的水xué也死命地绞住他的手指。
「怕了,嗯?」他低笑着,中指被夹得动不了,不过,他还可以玩别的;食指恶意地滚动早已挺翘的粉珠,像是好奇它的弹xing与触感一般,用拇指一起捻住它,往外拉扯。
这个刺激可不小,她抖得非常厉害,汁液肆流。
那群人走出电梯,一边说话,声音离这里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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