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送来了一个锦盒递给顾浔:“长浔,这是我刚搜刮来的千年老参,给嫂子补补身体。”
顾浔喝了一口茶,抬手示意福禄将它收起。
然后回了他一句话作为道谢:“听说西周今日已经抵京了,现在应该在护城河的码头上乘船。”
话还未说完,慕容景便是心领神会的一溜烟跑没了。
赶到护城河那里天儿已经蒙蒙黑了,可禁不住他实在是见“妻”心切。
租了一趟船,还未行出去多少米,便见一船迎面正慢慢悠悠的行驶过来,船头还站立着穿着西周本国衣服的几个高壮男人。
慕容景一喜,施展轻功悄悄的到了他们船上,寻找左清芜。
看到昏倒在一旁的左清芜,慕容景加快脚步走过去,急声喊到:“左轻舞!”
突然,船身剧烈晃动了起来,伴随着几道恶狠狠的大声喊叫:“打劫!”
刀光剑影,那刀剑在月光下闪过一道狠戾的光,慕容景眼睛倏得睁大,不管不顾的将烧糊涂的左清芜捞在怀里,为左清芜挡下了一击。
“噗……”
是刀剑入身的声音,还夹杂着慕容景闷闷的一声痛哼。
慕容景徒手拔出了那剑,轻轻的将左清芜放到一旁,用那剑与那几人缠斗了起来,只一瞬,便已过了好几招。
早就失了京城翩翩公子的风度,慕容景手段狠辣,招招都是用的杀招,招招都要夺人性命。
慕容景轻轻抱起左清芜出了船门时,那些刺客的血都流了一地。
缓缓淌下来,将他们所在的一小块儿河水都染的暗红了。
慕容府――
大夫刚刚为他们两个病恹恹的苦命鸳鸯治了病。
慕容景吩咐:“送送赵大夫……”
随后禀退了众人。
左清芜屏住呼吸,颤抖着眼睫冲慕容景投去视线,慕容景身上不止胸前那一处致命伤,身上还有好几道伤痕在股股流血,都将那厚重的纱布染出了血。
慕容景脸色泛着死人般的白,却还在与她调笑:“不害臊啊?就这么盯着男人看,我现在可没穿衣服……”
左清芜充耳不闻,根本没时间害羞,心疼的眼睛里都聚满了泪,轻轻一眨,便是急急的砸了下来。
慕容景见惯了她与他斗嘴的样子,什么时候见过她这副样子,拖着伤痕累累的病体还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手足无措道:“你别哭啊,我不疼……”
左清芜坐在床边,想上手摸摸他,可又怕弄疼了他,只得坐在原地默默的掉眼泪。
慕容景看她这样子感觉比自己身上那么多伤都疼。
这么多个月不见,他实在想她想的紧。虽然还想跟她再待一会儿,但现下只得狠下心赶人:“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我送你去皇宫……”
左清芜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要……我不走!今晚都留在这儿照顾你……”
慕容景惊讶的抬眼看她,不由得吞吞吐吐:“你……你不会是让我这个病人睡地上吧……”
左清芜摇摇头:“我就在这儿坐一晚上,看着你……”
慕容景也不知是脑子抽了什么风,脱口而出一句:“要不然一起睡?”
说完后,自己都愣了,然后急声辩解,刚刚失血过多泛着白的俊脸上倏的染上几抹红:“你,你别误会……我……”
左清芜咬了咬唇,然后出声打断他,轻轻羞涩的回答道:“好啊……”
是夜――
两人都挺着像钢板一般躺在慕容景的床上,中间隔着好大一段儿距离。
头次同床共枕,这两人都羞涩的紧,谁都未曾说话,静谧的过了半响,左清芜抿了抿唇,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往慕容景身边凑了凑。
慕容景的全部心绪就像是长在左清芜身上,她一动,他立马便感觉到了,慕容景身体一紧,赶紧微微的往外挪了挪,那心里澎湃争先恐后的蜂拥而上,刺激的他狠狠捏紧了拳头。
身上那刺痛的伤口刺激着他的感官,逼着他清醒,这才让他没拖着病体欺身而上。
他不躲还好,他一躲,左清芜倒不乐意了,忘了应该有的羞涩,她一瘪嘴,问道:“你躲什么呀……”
慕容景绷直背脊,又往出挪了挪,没理她。
左清芜小声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睡一起……”
听着耳边细弱蚊呐的声音,慕容景心里窜起一股子火,本不想回答她,但又想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沉默了一段时间才默默道:“我没办法坐怀不乱……你离我远点儿……”
他们两人之间没有郎情妾意的互表心意,三年的朝夕相处,一切水到渠成。
左清芜听到此言,脸颊立马艳若桃李,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似的,动的飞快,自我消化了一段时间,然后低声怯怯一笑,伸出一只手,坏心眼儿的又戳了戳他。
在慕容景这儿来看……这完完全全就是挑衅啊!
慕容景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目光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他恶狠狠威胁道:“咱们的新婚之夜,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第59章 孕吐
因着昨日折腾的太晚,慕容景醒来时已是日头高照,余晖撒下光影缠缠,照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左清芜昨晚不知什么时候蹭进了他的怀里,还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小脸儿睡的红扑扑的,一片恬淡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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